办公室激情(2 / 5)
,被迫享受着上泛的快感。
alpha并不喜欢被人控制情欲的感觉,他曾觉得情欲是最无用的东西,尤其是alpha的易感期。
他不喜欢身体失控的感受,那只会让他觉得困扰。他总是压抑着自己的需求,对性的尝试寥寥无几,每次都不尽人意。
易感期一年一次,他次次打着抑制剂度过,偶尔清醒时还能处理几份文件。但孕期激素的影响不是打几只抑制剂能解决的。
齐荣看到了温牧观察着他的眼睛,不愿意自己处于下风。
陡然被迫吸了马眼,alpha头皮发麻,忍过阵阵快感,他扯着beta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怒道:“你这下贱的beta,别以为这样能在我这得到额外的好处!”
他说:“你最好给我好好做,做不好我会扣了你的工资,并向机构投诉你!”
说完又将beta的头摁了下去。
温牧顺从地吞下依然炽热的阴茎,心中暗自发笑。
alpha这通多此一举没有丝毫杀伤力的话实在可爱,像是给自己找到了正当理由:他只不过是在享受beta的服务。
温牧喜欢齐荣这傲娇的自欺欺人。看似凶狠,实则沉沦。
他被不知轻重的alpha按着吞吐着,眼尾因深喉产生生理泪水,微微泛红,上挑着欣赏alpha的表情。
他看见alpha皱着眉,抿着唇,露出迷离地神情,听到alpha发出舒服的喟叹。
齐荣很快察觉到他的目光,又露出不满地神情,瞪着他,像对待斐济杯一样肏弄他的口腔。
温牧的眼里流出泪,却掩盖不了眼底深沉的锋芒。那是一种痴迷而变态的疯狂。
属于他的信息素悄悄溢出包围了alpha,到达顶峰的alpha并未注意。
他已经将这气味融入了齐荣的生活里,让对方以为这只是洗衣液的味道。
这是一个互训的过程。温牧要驯服一个alpha,有一天把他占为已有。
而齐荣同样想要驯服这个敢违背他意愿的beta,让他认识到一个alpha的威严。他乐于看到这个可恶beta示弱的样子。
那天以后,两人保持了这种微妙的肉体关系。主要是beta得寸进尺,而alpha为了不让自己处于下风,命令beta帮他发泄欲火。
在无耻的程度上,alpha还是不及beta。他也没料到beta会在办公室里扒下他的裤子,并且十分无畏地跟他说:“齐总,你别怕,我猜你会喜欢这种刺激。”
要强的alpha憋着没说话,装作游刃有余的样子受了,这才有了开头的事。
他并不温柔地扯着beta的头发,让他别做多余的事。被舔孕肚这种事对他来说违和感还是太重了,弄得他瘆得慌。
再在温牧的嘴里冲刺了几下,齐荣喘息着射在beta嘴里,满意地看着beta尽数吞下。
稍作整理,齐荣带着温牧去了商场。晚上有一个重要的饭局,alpha要beta以他的爱侣身份出席。
alpha为beta挑衣服。
他对beta的审美并不认可。温牧给他买过不少衣服来遮掩他的肚子,但在齐荣看来,其中没多少是他能穿着出门的。
beta甚至给他买了睡裙,还是粉色的,说什么“粉色能使人心情变好,会让胎儿生活更舒适”,简直再离谱没有了。
alpha自然没有穿,只挑挑拣拣选了件勉强能穿的大衣,又带着beta去店里买了几件。
这次来的是与之前相同的店铺。
服务周到的店员笑着迎上来,将两人请到里面,问:“齐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求?”
齐荣朝身旁的beta抬了下头:“给他挑一身正式点的。”
店员十分耐心,推荐了许多装扮,alpha挑着一个一个让beta试,拧着个眉没说好还是不好。
齐荣其实对他试的衣服都挺满意的,这是他开始也没想到的事。
前面说过,beta地长相是符合齐荣审美的,店员的眼光也不错,衣服款式都很合身。齐荣叫是想开拓beta的更多可能,他把温牧当成一个日常的风景,已经看厌了beta那些旧衣服,想让beta的穿着更赏心悦目些。
皱眉就是别的原因了,比如,自己竟然欣赏起这个讨人厌的beta了,即使只是无用的外貌,但又忍不住想看beta多穿几套。
总之,别扭的alpha因此皱着眉头一声不吭支使beta换衣。
beta穿惯了休闲的衣服,并不喜欢西装的体感,也不太懂齐荣对西装的品味,以为他觉得不满意,耐着性子试了半天。
他本身不喜欢逛街换衣服,觉得这是件很麻烦的事,到后面心情也不太美妙,皱着个眉毛问alpha好了没有。
齐荣咋了咋嘴,看他不耐的神情,反而扬起了眉,说:“没有,再试几件。”
beta没有抗议的权力,接下来一直拉了个脸,嘴角低低的,边试边抱怨:“你个alpha怎么屁事这么多……”
alpha并不生气,反而乐于看到beta吃瘪的样子。等店员也拿不准他的态度,忐忑地问他“先生,是都不满意吗?”的时候,齐荣终于下了最终决断。
“刚才他试的衣服都包起来。”
店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连忙应“是”,抑制住激动到尖叫的欲望,打包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齐先生简直是她的活菩萨!一出手就是她一个月的业绩!
这一刻的店员无比敬佩齐荣。
温牧的心情与她相反,沉默地接过几袋子给他买的衣服,并没有高兴的情绪。他盯着齐荣,看他利落地刷了卡,笑眼瞟了他一眼,然后昂着首缓步往前走。
beta沉着脸跟着,穆然想到了什么,笑出声来,心情回升。alpha转头奇怪看他:“你笑什么?”
温牧摇了摇头,微笑着没说话。于是alpha的笑容没了,心情开始烦躁,因为beta莫名其妙的笑。
alpha心情又不好了,没什么严重的后果,只是一个人生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闷气罢了。
到上车前齐荣都没再说话,也没理温牧。上了副驾后,温牧却突然靠过来,还带着那令人讨厌的微笑,问:“想知道我在笑什么吗?”
alpha没理他,他就把手放到了alpha的腰上,从腰抚到腹部,低身跟隆起的肚子说:“小家伙,你该活的很郁闷,有这么个天天生气的妈妈。”
alpha皱眉挡开他的头,很不爽:“我不是什么‘妈妈’,别恶心我,滚。”
温牧心里放声大笑,表面毫不在意说:“好好好,我是妈妈,你是爸爸。对吧,亲爱的?”
alpha冷不丁被他恶心的语气和说法瘆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用手挡着肚子把他的头推开。
温牧续道:“我刚才笑是因为,很高兴我的亲爱的为我花了那么多钱,又突然觉得你很帅。”
尤其是想到晚上睡得不知时日的alpha任他摆动时的乖巧样子,再想到刚才和他针锋相对的人,反差感简直不要太大,这很能使beta愉悦。
alpha强硬地把他的头推开了,说:“开车,别说这么恶心的话。”
这个beta是怎么说出“亲爱的”这种话的。虽然被不知真假的理由哄到的alpha确实舒心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