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山雨Y来风满楼/“嫌弃我?”(1 / 8)
刘墓的手指探到刘朝的穴里缓慢撑开,看着那软红媚肉像鱼嘴一样饥渴地蠕动起来。
被舌头舔舐个遍的花唇变得更像软软弹弹的嫩豆腐,花蒂被他修长的双指掰开,幽深的穴口没了任何遮挡,淫水在他的注视下,从殷红的媚肉里一滴滴地滑出来。
连呼吸都随着那缓慢滴落的淫水滞了一瞬间,刘墓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暗,像是阴雨天密布乌云的暗色天空。
“好多水啊,再流下去床都要被你喷湿了,还是我来帮你堵住吧。”
他微微发凉的指尖贴上了刘朝湿透的花瓣。
食指和无名指顺着张了口的肉缝往里探,几下就深埋进被淫水浇湿透彻的花穴深处,被插入填塞住空虚缺口的小穴满足地吮吸了几下。
“嗯”随着手指的深入,刘朝的呼吸颤了颤。
他抿紧了嘴唇,明明那里已经被开拓了无数次,依旧有些紧张地抬头看向了刘墓。
安抚着蠕动的软肉,刘墓似乎是意识到了他的视线。
天色又亮了些,刘墓注视着他,看着他满脸的嫣红和淫靡气息,就忍不住发笑:“看什么,逼里放松,我要动了。”
他将手指缓缓抽出又塞入,做着简单缓慢的活塞运动,让深处尚为紧涩的软肉适应。
坚硬的骨节曲起来剐蹭湿软的内壁,手臂抽送带着很轻的风拂过刘朝的大腿侧,刘朝还沉溺在温柔的爱抚里,他就毫无预兆地快速抽插起手指来。
“嗯啊”刘朝的头瞬间仰起来,面色变得压抑,却又多情妩媚,像单纯洁净的白雏菊突然染成了红,变成了动人的玫瑰。
他是没有刺的红玫瑰。
柔软的,安静的,任人折摘的。
“啊嗯、啊啊不嗯啊”刘朝随着身下高频抽插的手指颤抖不停,身体绷出光滑优美的弧线,腿脚哆嗦着,在床面难耐地扭蹭摩擦。
逼道里四溢的淫水被插地咕叽咕叽响起来,随着手指频率越来越快,声音逐渐变成了沉重的噗呲噗呲,细小的液滴四处飞溅。
刘朝被磨人的刺激激得胡乱扭动,麻痒痛爽从被挤压碾磨的地方像烟花一样疯狂炸开,他受不了了,屁股蹭着床单往后面退,却怎么也逃不开身下追着向前碾压敏感点的手指。
“啊弟弟、不啊啊——”
“!”逼穴里从被按压的那一处向外弥漫出越发尖锐刺激的痛爽,他张大了嘴,一刹那近乎失声,被那爆炸般的快感激得一时间忘记了呼吸。
眼泪寂静地从他的眼角涌落,他高挺的腰腹颤着,破碎而洁白。
“呜”
“呜啊呜呜呜”
大股淫汁从刘朝那极度敏感的逼洞里涌出来,再抽插几下后刘墓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刘朝的身体稍稍软下来,像濒死的鱼一样剧烈喘息的同时,不断地呜咽起来。
“别哭了,每次爽到了就知道哭,逼里也哭得稀里哗啦的。”
刘墓轻揉着他不断抽搐的穴口,抬手粗鲁地揉了把他脸上乱七八糟的眼泪津液。
他一手在湿软的逼道里继续抽插,一手握着刘朝的腰把刘朝整个人往床沿边拖拽,自己双膝跪在了床脚的地上。
他的鸡巴烫得厉害,舔刘朝逼的时候就一阵一阵跳动抽插着流水,被刘朝喷了一嘴淫汁的时候也流了好几道前列腺液了。
他粗暴地拽下了裤子,饥渴难耐的鸡巴就跳动着弹出来,在他绷紧的腹部敲打了好几下,粗硬坚挺地直立在半空中。
“帮我踩一下。”他的脖颈绷起了隐忍的青筋,握紧刘朝细瘦的脚踝往自己的下身带。
白皙透粉的脚趾碰到滚烫硬根的一瞬间,刘朝猛地抽动起腿,抗拒地挣扎,泪眼朦胧:“呜不行,很脏、的”
刘墓攥紧了他的脚不让他动,指腹来回摩挲着他光滑的脚背:“嫌弃我?”
刘朝撑起发软无力的上半身,望着脸色暗沉的刘墓,小心翼翼地解释:“不是是我的、脚、很脏”
“我又不嫌弃。”刘墓用力把他的脚掌整个贴紧压在了自己的滚烫燥热的肉棒上,又把另一只也抓过来按住。
“我操你的时候,你也记得动一动。”
刚才的高潮过后全身瘫软,刘朝艰难地撑着身体,只看见刘墓的大掌在他腿间进进出出,两根粗长的手指就像肉棒一样越摩擦越滚烫,在他体内捣弄抽送,带出亮晶晶的淫液。
画面淫靡不堪,他有些羞耻地挪开眼,又看见下边刘墓腿间高高竖起的粗大肉棒。
弟弟也憋得很难受吧
他的脚踩着刘墓的鸡巴生疏地动起来,怕把刘墓的鸡巴踩坏了,脚掌不敢用力,柔弱无骨地在刘墓的肉柱上磨蹭着,时有时无的触碰如同隔靴搔痒,让刘墓的鸡巴越发胀痛难忍。
他额角暴起的青筋狠狠跳动了几下,咬牙切齿地开口,压抑着疯涨的欲望和不满足:“一天三顿少你吃的了吗?使点劲儿啊。”
他捏着刘朝的脚掌中心,将整个前掌都压在自己皮肉都涨得透红的龟头上,又将刘朝的大脚趾和食指掰开,用那道紧致的三角缝顺着柱身狠狠搓碾下去,从头部一直磨到根部。
来回了几下,刘朝被强硬掰撑的脚趾酸胀地像是要抽筋,他下意识地用力夹收了下,正好脚趾滑过龟头底下敏感的冠状沟,把刘墓的鸡巴夹地猛一颤动。
“呃”刘墓规律着抽插他肉穴的手指突然僵硬起来,呼吸猛然发紧,鼻尖急促的气息喷洒在刘朝的大腿上。
手指被瞬间上头的刺激惹得突然失去控制,指腹大力碾住刘朝褶皱的肉壁,他眉头压抑地皱起来,嘴角抽搐了几下,重重呼出了一口气。
刘朝隐秘的甬道内也被那一下重压得如被电击过一般,酥麻酸胀的感觉瞬间袭过他的全身,头皮和脚趾头都泛起巨大的舒爽。
“嗯啊”他的腿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下,夹蹭着刘墓的肉棒用力向前一蹬,把肉棒死死挤压在了结实的腹肌沟壑里,还痉挛着踩了好几下。
刘墓一阵头皮发麻,直勾勾地看了眼他,龟头再次溢出晶莹的前列腺液:“就是这样,你自己动。”
他松开了刘朝的脚,专心地操弄起刘朝不断收缩的穴,修长的双指变着角度碾撞过肉壁湿软的褶皱,不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点。
哪里操得刘朝满身过电一样乱颤,他就往哪里使劲多撞击几下,还分出大拇指挑逗刘朝充血膨大的阴蒂,不断碾磨肿大的骚豆子,露在外面的手指将柔软的臀肉按出凹陷。
敏感点变得灼热,骚豆豆被揉得又疼又爽,窄穴里不断急切地涌出淫水,刘朝脑子里旋转起黑白的雪花片,越来越凌乱。
淫水咕叽咕叽地飞溅,混着自己压抑不住的破碎呻吟,在安静的清晨四方飘荡回响,听得刘朝面红耳赤。
“啊啊好舒服、弟弟你的、鸡巴、好烫”
刘朝的脚凭借本能用力搓动着刘墓滚烫的柱身,脚跟踩在刘墓的大腿根做支撑,灼热的双掌包裹着狰狞膨大的阴茎左右搓弄起来。
十根脚趾凹凸不平的接连出一次次迅速滑过粗壮的肉根和硕大的柱头,以那不断从头部溢出的黏液做润滑,搓揉的动作逐渐变得娴熟流畅。
他沉浸在快感里,一下一下搓磨着刘墓的阴茎,还不忘问刘墓的感受:“这样、可以、吗?哈啊弟弟、舒服吗?”
蜿蜒筋脉被踩得越发凸起,血液在他的脚掌底下涌动,刘墓的阴茎就好像是将要萌芽的种子,或者是即将破壳的小鸡一样时不时跳动。
“别停就行。”刘墓才不会承认自己被他踩得舒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