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养夫(1 / 2)
雪塬看她严肃的模样,心中便是“咯噔”一跳,面上不显,只乖乖地点了点头,看她问:“谈什么?”
御夙燎在他身侧躺了下来,道:“你封腺体受伤的那天,你吃了四颗药丸,然后昏睡了一刻钟,你有印象吗?”
“恩。”雪塬过于紧张,一时间脑子有点乱,没太细思她的话,“怎么了?”
御夙燎冲他眨了眨眼,示意让他自己想。
“……主人当时对我做了什么?甚至我昏睡都是您下的药?”
说到这里,雪塬就猜到她想要说什么了,果不其然得到了御夙燎的肯定:“对,因为我担心你身体,所以把你衣服扒光,给你检查了一下。”
雪塬怔了片刻,便敛下了眸眼,平息下了激荡的心神,轻叹道:“原来如此。”原来,她早就看过他的身体,知道他的问题了。
他抬了眼,眸光清冽温和,“那主人是怎么想的呢?”
“心中当然是心疼自责最多,但要论我对你身体的主观感受……我觉得可爱。”
雪塬蹙眉,“可爱?”
“恩!”御夙燎一双猫儿般的紫瞳认真地注视某人时,没人会怀疑她说话时的真心,“仲父是我全世界最爱的人,所以你身上的每一处在我眼中都可爱,我恨不得每天亲一万下!”
“这里。”她伸手就捧住了他胯间软烂的阳具,说道,“仲父是不是觉得它硬不起来,没用了?”
听她说话,雪塬唇角情不自禁就带上了笑容,顺着她的话道:“恩,我觉得它没用了。”
“但我一看它就喜欢,想要一直捏在手里玩。还有这里。”她摸的是他的阴穴,这次她试着把手指艰难地挤了进去,食指进了一小截就碰了阻碍。
她抬起头看雪塬,见他嘴角虽有弧度,但注视她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古井无波的苍茫。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浓浓的悲怆。
她轻咳一声,道:“恩……我想说点可能会冒犯仲父的浑话,你答应我,不许生气。”
雪塬点头,“恩,我不会生气。”
御夙燎伸了脑袋,凑到了他的耳边,气声说道:“其实,我……咳,对仲父这身体很有欲望。”
雪塬觉得她在哄自己,却又觉得她格外真诚的样子,不禁顺着问道:“怎么有欲望?”
“哎呀,就是床上那些……胡闹啦。不过这毕竟是你第一次,而且你很在乎身体的‘问题’,所以我就没有去碰那些部位。当然,如果仲父并不介意的话,我下次想玩玩看。”
雪塬的重点是:“下次是什么时候?”
“可能很快,我得先让仲父不再对身体有芥蒂。”御夙燎斩钉截铁。
雪塬被她逗得哑然失笑,眉目都弯了起来,“那……下次就是现在?”
“你现在还有芥蒂吗?”
雪塬低声叹,“主人得给我些时间。”
“反正,总有一天会治好的。”她又将手指插进了他狭窄的阴穴里,他里面实在是太浅了,就算指尖顶到了最里,玩弄他的穴肉,也可以说是在玩他的穴口。
“唔……”
“这里面还是有水的啊,仲父。”他这里出奇地敏感,她没弄一会儿,紧致的肉壁就湿润了。
他耳尖殷红似血,在她玩弄时,还主动地打开了他的腿,挺起下身,将自己的小穴往她那里送。
他这模样着实让御夙燎心花怒放,她忍不住按住了他的后脑,亲他的嘴唇,哄他道:“我一直把手插在里面好不好?”
“随……随便。”
她轻轻弯了几下指节,他的整个穴道都抖动了起来,“所以……你不必觉得自卑,那样尽力讨好我。我很喜欢仲父,你身上的方方面面,我都很喜欢。”
雪塬明白了这场谈话的缘由。
床上的迎合倒还是正常,让她觉得不舒服的是他迅速斩开封胸,然后闭上了眼睛,就好像他是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个尽力满足她的工具,分明他是不愿看伤疤暴露在她眼前的。
“恩,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他话音刚落,一块黑色金边的布条凭空出现,缠住了他的胸口,遮挡住了雪白上的狰狞,少女素白的手臂绕到了他的背后,连接了布条两端,以灵力仔细地固定连接。她认真地问道:“可以了吗?”
雪塬忍住了眼中欲出的泪意,咬紧了牙关,点了点头。
御夙燎凑过去,重重地亲了一口他的嘴唇,坏笑道:“仲父现在别哭。待会儿有你哭的。”
……
雪塬到底是没哭。
这场做爱,一直持续到了黄昏时分,御夙燎足足在他体内射了五次,下腹的那股子火才渐渐地消退了去。
雪塬早就受不住了,到了第三次她临近射精时,他的身体最后高潮了一次,就达到了极限。她肏他最后两次时,他后穴像是失了知觉,就如飞机杯一样供她发泄。他的腺体也早早地歇了菜,又失控溢出过两次后,它就彻底没了知觉,也没了动静。
他算是见识到了自家主人的极强性功能。
泄了火,御夙燎躺下了身,还在喘气,餍足舒爽,浑身每条经脉都仿佛舒展开了,细胞活跃地上蹿下跳。
她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做得最爽的一次。
不像是往常那样纯发泄情欲的做爱,雪塬是她爱的人,两人心意相通,更遑论身体极品,床上主动迎合她,与过去的那些相比,算得上是“降维打击”。
“话说回来,仲父。”她摸了摸怀中之人的发丝。
“恩?”坤泽的身体本能让雪塬一直紧贴御夙燎的肌肤,贪婪地汲取她的温度,以及隐秘地渴望更多她的信息素。
他平时总是冷静自持,颇守尊卑有序的礼节。
如今受情爱的影响,这般黏人,御夙燎受用极了,也让她想到了一个问题,“我之前与其他人做爱,你当真不介意吗?”
想来是非常介意,之前一直在竭力伪装罢了。她没有忘记今天雪塬对自己表白,是因为自己提到了信息素。
“……”雪塬手臂搂紧了他的腰,嗓音沙哑低沉,“介意,我心里很难受,但……您是御家尊主,位高权重,有诸多考量,应该正事为重。您不必管我的心情,就当我是你的一个……床伴。想要我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其他时候就按原先的来就好。”
尽管自己暗下了决心,但未来的事未可知,她不敢莽撞地给他做出保证,只能道:“以后我后宫的事,以及选秀的事,仲父你就不要管了吧。我交给御苗宴。”
既两人有了性关系,他需要避嫌。
雪塬没有异议,“恩。”
御夙燎摸了摸他的嘴唇,上面尚存自己咬的痕迹,红润得似是被露水滋润过的玫瑰。雪塬却是微微启唇,轻咬住了她的指尖,湿滑的舌头在她指上来回舔动,像是小猫在用爪子抓挠她的心脏。
御夙燎下腹一缩,某种冲动又要跑出来了。
本来她只想浅浅地做个两三次,体谅一下初次承欢的雪塬,但是他无师自通地一次次勾引她,她这哪里顶得住啊?于是越来越起劲。
她欲起身,又躺了回去,她在心中默念了一遍静心咒。
待气息平稳后,她问道:“仲父,你待会儿打算吃避孕药吗?”
雪塬下意识地按住了自己的小腹。
坤泽正常的受孕流程是,射入的精子进入孕腔下部的储精腔。大部分的精子会被储精腔的内壁吸收,滋补人体。只有极少的精子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