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被C一面自摸药效好得过分(2 / 11)
如果真这样,他大概得抓紧时间了。
时间在忙碌中过得很快,之后的进度越来越难推进,好在还是过去了。
但今天有所不同——
他们成功了。
淡金的半成品液体在试管内流动。
它沐浴在光中,偶尔呈现琥珀般的奇异固体质感,对比饮用的药剂,更像艺术品。
戈斯抚摸着试管外壁,将它放到提前绘制好的阵纹上:“还有使用者的灵感。”
他点了点自己的头,一缕银色的雾气从中脱离开,空气因此有所震颤。
炼金术士笑了起来。
尤尔离他大概有三四米远,但哪怕这样,他看着这雾气,还是感觉思绪瞬间多了起来,有点奇怪的、无法捕捉到的触动。
雾气融入液体后产生了虹吸现象,周围被碾碎的魔晶化作灰烬,大量的魔力被填充进其中。
“终于,终于……”
他们努力一年多的产物得以成功。
戈斯回过头,他看着尤尔,仍保持着那种满意的笑,但气质对青年而言,熟悉又陌生,仿佛完全清醒的另一个人。
“你遵守了契约,我也该予以你应有的报酬。考虑到你虽有点小动作,但给的帮助很重要,所以我会告诉你额外的消息。”
他饮下药剂,闭眼数秒,然后周身的魔力波动有所变化。
细微,却让尤尔产生了强烈的危险感,仿佛有大恐怖在眼前。
戈斯发出叹息。
“由新生的意识操纵身体,果然还是无法完全维持该有的理智。别露出这种表情,你就当我是他的老师……”
从他口中,尤尔得知了魔法文明的存在。
戈斯师从传统的炼金师。
他们这行随着法师文明对界外的开发殖民,渐渐没落,却也无法被彻底取代。
药剂批量化的趋势已经无法阻挡,知识不再是秘密,开始流通。
高等法师们希望有更多同伴参与界外战争,狩猎神灵等强大生物,探索未知。
这个世界过去足够辉煌。
资源从外界源源不断摄取,人们彬彬有礼,反倒不像弱肉强食了。
剩下的很俗套。
文明暂时结束于法师们用小世界从星界捕捉了个未知的存在,法师之都被炸毁,大量高等法师死亡,魔力受到影响,变得狂暴起来。
为此,残存的人共同构建了魔网。
但世界意识为此暴怒,作为代价之一,界外人无法使用全部的魔网,他们在魔网的探索会终止于传奇阶位,除非前往星界。
可不到传奇,就无法前往星界。
这直接成了个闭环。
“你是界外人,我能感觉到。”戈斯抚摸着青年的脸,像看穿了他的全部:“具体大概是从无魔位面来的,怪不得你有一定天赋却没学会多少。”
“解决办法不是没有,但这条路会很难。”
他的手似乎冰冷很多。
尤尔心中则产生了惊涛骇浪。
仿佛在玩一命通关的游戏,结果新手村还没出就遇见中立的顶级怪物。
“我不知道我的导师究竟做了什么,哪怕我没参与,还是跌落了境界。随着岁月变迁,我重修过很多次,换过很多身份,都无法再次踏入真正的超凡,我就知道,那很危险。”
戈斯看着他,眼中满是遗憾:“如果你在那个时代到来……”
他突然停顿片刻,似在思考。
“算了,那并非是好事,你不适合传承,反倒容易和我一样走极端。极端的人有我就够了,多就成了麻烦。”
“我会教导你入门级别的知识,更多的得你自己去寻找。”
“收拾好东西,我们要准备出发了。”
尤尔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一步。
他把房产变卖了,还未来得及和德文告别,就被对方拎着坐上了马车。
时间很紧迫。
他的入门导师决定珍惜每一刻,用海量的知识淹没他,能学多少看他自己。
“别分心。”
严苛的生活即将开始。
林海随风吹过而发出窸窣声。
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地上形成数块亮度不一的光斑。马车就在此时经过这片合适埋伏,显得有点不安全的地带。
好在随行的职业者也不算少。
所以商队虽警惕,却也不会太过紧张,而是按照以往的态度来面对。
旅程期间通常不算舒适,沿途麻烦的不止是马车的颠簸,还有路过的强盗和前来袭击的各种生物,以及部分自然的阻碍。
商队前段时间还是为了清点货物和休整才在湖泊旁驻扎,给尤尔和导师除用咒语自我清洁外有种落到实处的清洁感。
目前尤尔的头发也是湿的,浑身有些黏腻,却仍盯着手中的书,反复记录这些东西。
导师摸了把自己不算干的头发,水雾因魔力蒸腾,让他变得清爽许多。
然后他拿出笔记,开始思考接下来要做的计划,却意外发觉,能做的都没了。无聊之余,他看到还在烦恼的尤尔,见对方还在背诵,忽然生出点别的想法。
男人先提他解决了这些不适,引起尤尔注意后,就把手探出半遮的车窗,苍翠的落叶“恰好”飘至他手心。
“既然商队的速度比我预期要快点,总是紧绷可不好,放松是要有的。我来考验你最近学得怎么样,就拿这片树叶来说,这附近可能出产什么能炼金的物品?”
炼金术士把它塞到尤尔的书页间。
尤尔捡起树叶,然后说出了初步的推断:“这很可能存在坚硬的铁木,按照我们来时打听的消息,附近因为矿物出场率不高,有废弃的矿场,所以为收支平衡……”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过因为是头一回描述自己的推断,眼中难免有几分犹豫和忐忑。
“很好。”男人为此鼓掌,并夸奖道:“你还是有天赋的,继续为此努力吧。”
尤尔仔细观察,确定导师眼中没有讥讽之类的情绪,这才松了口气。
他闭上眼,揉着额角,想要缓解眼球使用过度带来的疲惫感。愈发高深的学识常令他目不暇接,甚至产生了自我怀疑。
“别紧张。”炼金术士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的努力,我是看得到的。”
然后尤尔看着男人贴近他,亲吻他的面颊,似乎在安抚。只是这份“表达”很快变了味,手变了方向,伸到他的衣袍内抚摸。阴蒂被指甲轻轻刮过,指腹揉捏,很快在熟悉的酸涩与快意中肿起,并让缝隙湿上不少。
现在距离标签复制还差一段进度。
青年自然不会拒绝这份性爱邀请,还主动脱掉碍事的衣服,只留件外袍,避免有人突然闯入,造成点难言的尴尬。
可在这单纯抚摸引起的心跳间,尤尔心中难免多出几分担忧——
性爱虽然不会太过上瘾,可这类纯粹为利益产生的行动,在来到极限时总是会令他感到恐惧,生理上的恐惧。
偏偏戈斯乐于看到他崩溃的表现,实在有些过分。
如今他们在马车上,环境比起旅馆和湖边却没那么方便了,万一对方玩心再起,恰好有人进来,那么他由该怎么办呢?
似乎察觉到尤尔的烦恼。
亲吻着他的面颊,还靠在他怀中轻嗅他气息的男人说:“我会解决大部分问题的。他们看不见,也无法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