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用超大玉势结果卡进X里出不来玉势堵嘴捆绑硬C(3 / 6)
知道。但就是不想用对。他将冰糖含入口中,俯身吻上柳木的唇。
柳木是有些洁癖的,可他对这种亲亲实在没有抵抗力,冰糖不知何时到了柳木的嘴里,甜的很。
柳木喜欢甜丝丝的味道,小时候父母不让他多吃糖。最多只是在喝完一大碗苦的要命的药以后才能得到一枚小拇指甲盖那么大的糖粒子,即便是这样,柳木也满足的很。
冰糖甜丝丝的,花影的吻技实在算不得多高明…他是很会做爱,但接吻这方面终究差了点意思。
一吻毕,柳木只觉得下腹传来一阵温热…原是那淫纹又有发光的迹象。
“小宫主…抱歉…稍微有一点想做了哦?你能坐上来吗?”柳木任由花影用毛巾粗鲁的给他擦着嘴角的药渍,擦完之后更是恶趣味的捏起柳木两边的脸颊肉,这句话听的不怎么清楚,花影蹙眉看着他,停了手上的动作。
“礼义廉耻呢?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若是叔叔婶婶知道你成了这副样子…”花影话还没说完就被柳木打断了。
“…小宫主,我生病呢。别老提他们了,你会答应我的吧?”柳木只是伸手拉住了花影的裙角说道。我
花影今日穿来的衣裙倒不怎么暴露,只是很普通的粉色衣裙,他甚至都懒得化妆,他来到杏林堂倒是因为有事要找柳木。
倒也能打一炮,花影正打算褪下衣裙的时候,柳木看他有些不自在,头不自然的朝别的地方望去。
“怎么,看不得女人脱裙子?男人脱衣服就能看得了?”花影调侃着他,几下子勾掉了自己穿着的女式亵裤。
唉,那么点布料哪儿兜得住鸡巴,穿着都不舒服。花影都在考虑要不要改穿男人的亵裤又或者干脆不穿了什么的。
“…哎呦,我倒是忘了。你怎么可能见过女人穿裙子。可惜了,原先我做双儿的时候,胸脯子还是有点软的,小花穴也漂亮的很…怪我,那会竟没想着,先让我的兄弟们爽爽…”
花影俯身扒着柳木的裤子,这种骚话当然是他故意说的。旁的话他自然说不过柳木,可这骚话他就没输过谁,柳木果然耳垂通红,看模样像是气恼了。
“嘴里没个把门的,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也不怕我一口气上不来?…唔…”柳木看着眼前漂亮的美人俯下身来含住他的鸡巴…说实话,柳木对花影的口交技术有点恐惧,上次他就一直被花影榨精啊…虽然确实很舒服就是了。
“我之前…还以为你身体好多了…”花影含着柳木的鸡巴,含糊不清的说着…他今天肚子不太饿,主要也是身体不太舒服。
对啊…柳木真的以为身体没什么事了。可是…自己身上的淫纹不让自己好过,似乎是因为自己已经独居了好一段时日了,没有见到他们三个…难道是,淫纹的警告吗?不和他们三个人见面做爱又或者是别的什么的,身体就会一直难受。
“小宫主是在担心我吗?嗯…为了我自己这条贱命,…哈啊…我还是得和你们在一起,但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嗯?”
柳木还想说些什么,花影停下了口交,他吐出柳木的鸡巴,很认真的看着柳木。
“…我的身体,应当是怎么做爱都不会损坏的。可是,最近我的身体似乎出现了问题…”
花影解开上衣,他不喜穿里衣。衣裙之下便是赤裸的身子,满是牙印的身子,很多地方被咬破了皮…花影赤裸的身子柳木是看过的,不该是这样的…乳头的地方已经被咬破了,有牙印的地方大多也是又肿,似乎还有被掐过的样子。
“有些是我自己掐的,有些是青楼为我花钱的那些死肥猪咬的…我喜欢痛感,疼到极致我能高潮…可我又很纠结,我讨厌身上留痕迹,一点美感都没有。”
花影一直很羡慕褚楚的身体…无人能伤得了他。花影的身体不知道怎么了,那些牙印和淤青一直没有恢复…
也是和他们分开以后的事。
“所有的怪事都是因为我们的独自行动…也许明光和褚楚也遇到倒霉事了。”
花影抓住柳木那根鸡巴,当着柳木的面从后穴处取出一枚小小的玉势,看着也就一颗鸽子蛋那么大,鸽子蛋被拖拽出来的时候粘腻腻的还拉着丝,不是柳木瞧不起那鸽子蛋,感觉那种东西根本爽不到。
他把柳木的鸡巴往肉洞里送去,刚取出鸽子蛋的甬道还没怎么合拢,混杂粘腻的汁水花影很顺利的坐了上去…这种姿势大多数人是不会舒服的,进的太深,自己动着也累。但花影就不一样了,他乐在其中。
淫靡的声音听的柳木丢了魂,他喜欢花影的声音,花影高潮是的声音会有一点像女孩子的声音…可平常的说话的时候也不会觉得。
“小宫主真是十足的骚货啊。夹着东西就来了。”柳木伸手抚摸过花影的乳头那里的牙印,简直是惨不忍睹,咬的太难看了,而且感觉没个牙印的齿形都不太一样,像是被很多人咬了一样。
“不该是这样的…你是应该伤痕累累,嗯…啊…但应该出自我手才对。”柳木指尖划过皮肤,花影身子不自然的颤了颤。
除了我以外,没人能把你作践成这副下流样子。
“死变态…嗯啊…等你下次哈啊…能自己操…唔哈我的时候再说这些话…嗯舒服…”花影狠狠一往下一坐,柳木闭眼长长的喘息了一声,明明是操人,总觉得又被花影操了一遍。
这也没办法,如今柳木还发着烧,浑身上下使不上力气…说到底都是淫纹的错…能不能体谅一下病人,正常人谁会在发烧的时候做爱啊。
……虽然一开始是柳木自己提出来要做爱的。
柳木被花影缴的泄了精,舒服是舒服,但是感觉参与感不多,像是花影的自娱自乐。
花影则是射在了柳木手里,其实花影想让柳木口交的,柳木射完精只觉得两眼有些发昏…实在是没力气,让人感觉到他真的快死了。
好感动,临死之前还帮人打了个手枪。
“别着急死…我煎药前给明光和褚楚各放了一只蝶。他们应该对你的死相的很有兴趣,你先等会的。”
这种事情能等吗?柳木无奈看向窗边,他感觉悬。
“我听一位病人说,褚楚又要发兵,如今正操练着军队,应该没功夫管我死了这种小事,看我的死相有点太低级了,感觉他是等我死了撅我坟的那种。”
……褚楚给人的感觉确实能做出那种事啊。
“赌吗?我赌褚楚会来,但明光确实有些悬。他啊…也不知道我那蝶儿能不能找到他,万一他又在瀑布底下修行…那我就真没办法了,我的蝶儿不能碰水。”
花影慢悠悠穿着衣服,然后又来帮柳木整理了一下。
好吧,整理了还不如不整理。里衣的扣子都扣错位了,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算了,柳木手探进被窝里重新扣好里衣扣子。
“嘭”的一声,柳木主屋的被门开了…与其说是打开,不如说是门快要散架了。
“这医倌不挣钱啊?就弄这么一破门。”褚楚大步走了近来,“死没……啧,这不是没死吗?”
褚楚咂嘴,他还以为花影说真的,他差点把所有的军医都一起打包带回来了…因为有点兴师动众褚楚没这么做…死就死呗!谁在意这老登啊!
等他死了褚楚还要用柳木的坟土种花呢!
“你好像很失望啊。”柳木无奈的看着他,只心疼自己家大门。别人不知道,但褚楚一定是故意的。他明明可以正常开门非要整这些大动静。
“哎呀,我赌输了,现在就看明光会不会来了。”花影上前要去摸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