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渊源(8 / 26)
的理由,等四人出了火锅店准备回家,陈柏洲直接往姜禾车子停的方向走。
“小姨送我回家,我脸上还有伤,正好帮我处理一下伤口。”
这人逻辑清晰,理由充分。
连主动请缨想送他回家的梁梦瑜都被说服,恋恋不舍与他们道别:“陈柏洲拜拜,小姨拜拜。”
曾希平则挥挥手,脸上始终是温暖的笑容:“路上小心。”
说完坐进自己的二手大众车里。
姜禾无法,总不能把人从车上踹出去,虽然她很想这样做。
一路上,陈柏洲倒也没有多话,只安安静静地坐着。
好几次遇到红灯,姜禾余光看到他动了,以为是又要做什么出格的事,却什么都没发生,竟然真的只是换个坐姿。
也是,他从小到大,惹了祸就蔫蔫的,像现在一样。
白se轿车停在陈家别墅前的路上,姜禾并不想下车。
“你下去。”她淡淡道,唇角绷得很直。
“小姨不是答应要给我处理伤口?”陈柏洲没动,反问她,声音闷闷的,语气听着竟然有些委屈。
他果然又开始耍无赖。
姜禾闭了闭眼,叹一口气,忍耐力告罄。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唔!”
有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唇,属于男人的滚烫气息热烘烘喷在她的脸颊。
姜禾睁眼,恼怒瞪着陈柏洲。
后者选择x失明,啄吻她唇角,整个人都倾身压过来。
他左手熟练地绕到姜禾身后,r0un1e她的后颈,同时按住她,不给她反抗的余地,右手则已经顺着她风衣的下摆滑了进去,隔着棉麻质地的连衣裙,r0ucu0她腰间的软r0u。
姜禾怕痒,被他指尖一撩,顿失一半力气。
陈柏洲得寸进尺,索x将她整个人抱住,将她按在座椅上狠狠地亲。
车顶的灯光到时间自己灭了,只有远处路灯昏h的橘se灯光隐隐透进来。
车内,两人急促的呼x1夹杂衣料的摩擦音,还有黏腻的啜吻声,都将此刻的气氛烘托得极度暧昧。
突然,姜禾感到腰上一疼,竟然是陈柏洲掐了她一下。
她没有防备,“啊”地叫出声,给了男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宽大的舌顶了进来,于她口中游走。
临走前火锅店前台给了味道很纯正的进口玫瑰味薄荷糖,这会儿两人口中都还残留着玫瑰香气。
浓郁的花香,将这个吻衬得越发旖旎香yan。
陈柏洲意识到姜禾腰间软r0u的敏感,像是找到了让她听话的开关,一个劲儿地r0u按、抚0,吻也不断加深。
她真软,真香,他想把她r0u进自己的身t。
姜禾浑身发软靠在陈柏洲怀里,黑亮的眼睛在昏暗光线下闪烁倔强的光。
她盯着他,恶狠狠大口喘息:“陈柏洲,你真是个混蛋!”
她气鼓鼓的样子却有一番别样的可ai,男人刚刚尝到了甜头,就算挨了骂也是开心的。
他笑眯眯地低下头来,不管不顾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嗯,我是混蛋。”
姜禾受不了了,陈柏洲好像把她的愤怒当做tia0q1ng。
她做了好几个深呼x1,总算稳住了心神,用了所有的力气,狠狠推开压住自己的男人,坐直身子,神情冷漠得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给我下车。”
她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这个疯子。
陈柏洲的脸隐没在y影里,只有锋利的下颌线清晰明了,他安静了几秒后,动了动唇,像是要说什么。
却在看到主驾驶窗外的人影后,g起唇角。
姜禾被他诡异的笑容ga0得有些发毛:“你笑什么?”
男人指了指她身后:“我爸。”
万幸的是车内车外光线都不好,陈望山什么也没看到。
姜禾挣脱开陈柏洲的怀抱,端正坐姿,拨了拨鬓边被r0u乱的发。
然后她降下车窗,展颜微笑:“姐夫,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姜禾把车子停进了陈家别墅的地下车库,跟着父子俩一起回到家里。
一楼客厅,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塞满烟头,整个空间都弥漫着浓浓的烟味。
“小禾,这小子又给你添麻烦了,是不是?”
陈望山坐进沙发里,又点起一支烟。
“三天前回来就一副谁都欠了他的样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酒。
喝一天,睡一天,把自己ga0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今天出来了,以为他好了,结果一句话没说就骑着那辆破摩托车跑没影了。”
姜禾听明白了,陈望山是在担心陈柏洲,他等到这么晚,是怕儿子在外面会出事。
可怜天下父母心。
她感到有些心虚。三天前?
不就是陈柏洲在她家胡闹,将她压在身下狠狠cg,最后她被内s,恼羞成怒,狠狠给了他两个耳光,让他滚的那天?
“这不是好好回来了,瞎c什么心。”陈柏洲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一手抄兜,另一手牵起姜禾:“小姨,去我房间吧。”
姜禾瞪大眼睛,眼神惊恐:“我……我不……”
他疯了么?!在他爸面前牵她的手,拉她进房间?!
“我房间里有医药箱。”高大的男人微微俯身,将帅气的脸凑到她面前,伸出舌头t1an了t1an嘴角g涸的血迹:“我这儿,还疼。”
“我……”姜禾紧张,她甚至不敢去看陈望山。
陈柏洲温热的呼x1就那么直接喷洒在她脸上,萦绕鼻尖的空气里,弥散开玫瑰的香气,仍然旖旎。
她心跳加速,不敢呼x1。
“那你们处理好伤口早点睡。”陈望山站起来,神se有些疲倦地瞥了儿子一眼:“你要孝顺点,别总让你小姨替你担心,知不知道?”
说完,踩着拖鞋,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姜禾这才松了口气,大口呼x1起来。
陈柏洲被她憋红的脸可ai到了,低头下来在她唇角啄了一口,又到她耳边,小声逗她:“怎么了小姨,这么紧张,做贼心虚了?”
“我才不是!”姜禾后退一步,拉开与男人的距离,瞪他:“你松开我!”
“我不。”陈柏洲又来他无赖那一套,不但不松手,还强迫她与自己十指相扣。
“你放开!”姜禾小声呵斥,另一只手去掰陈柏洲的手指。
就在这时候,楼梯上陈望山的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
“对了,”他回过身,站在楼梯上看客厅里的两人:“张阿姨回乡下两天,明天没人做早餐,你们自己解决,别叫我起床,我明天要睡到中午。”
“知道了,陈董。”陈柏洲懒懒地回答:“没人会叫你,我们也会睡到很晚。”
他话里有话,说着还紧了紧与姜禾相握的手。
姜禾的脸红透了。
好险,差一点点就被姐夫看见陈柏洲亲她了。
这个家太危险了,她下定决心,不管这父子俩明天睡到几点,她天一亮就走。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因为某些人为的原因,她第二天不但没有天一亮就离开,甚至成了最后一个起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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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t力好,小姨累断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