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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何处找到这人?”皇上问道。
君宥齐道:“厉容真这些年来一直隐姓埋名,装成琴师,藏在戚家,他一直在等着一个进宫的机会,好刺杀皇上报仇!”
“好大胆子!”皇上大怒,看着厉容真,“你想刺杀朕?”
厉容真丝毫不惧帝王之怒,满脸阴沉,“你杀我父母,我恨不能扒你的皮,吃你的肉,让你生不如死!”
皇上怒道:“煜王谋逆,本就该死,你还想为乱臣贼子报仇,来人,拉下去,砍了他!”
侍卫将厉容真拖了下去。
文昌伯突然害怕起来,早知道,他今天就不该来。
他突然后悔带那个阿三进宫来了。
皇上突然转头看向文昌伯:“既然宥齐带来的人是煜王之子,那你带来的那个,又是怎么回事?”
面对暴怒的皇上,文昌伯慌张道:“臣,臣也不知道,也许是臣搞错了请皇上恕罪!”
君宥齐没有放过他的想法,道:“昨日,臣发现文昌伯爵府的家仆去了城南,买了一个年轻男子进了文昌伯爵府”
都不用君宥齐说明白,皇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皇上一脚梯向文昌伯肩膀,文昌伯吃疼,往后栽了过去,脑袋磕在柱子上,肿了个大包,他不敢哭嚎,爬起来就跪在地上求饶:“臣,臣知错了!请皇上饶恕臣!”
“不知死活的蠢东西,居然敢拿这种事情来邀功,也不看看你有没有命来领朕的赏!”
文昌伯全身大汗漓漓,心中不禁怨怪叶氏。
若不是她出的蠢主意,自己如今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也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处罚他。
皇上骂了文昌伯几句,气呼呼坐在龙椅上,看着君宥齐,脸上阴沉不定,“君宥齐,你这次进宫来,不会只是为了揭发广平王他们吧?”
背后之人
君宥齐跪在地上,语气沉稳道:“大公主是冤枉的,她根本就没有和厉容真有过来往。那些信件,都是文昌伯府上一名丫鬟,偷偷放在书院中的!”
“你胡说!”文昌伯是真的怕了,急忙跳起来反驳道:“君宥齐,我知道你和大公主关系好,可你也不能为了救大公主,就污蔑我们文昌伯爵府!”
君宥齐没有搭理跳脚的文昌伯,只是继续对皇上道:“臣有证人,文昌伯爵府的翠儿,就是证人。”
文昌伯正要大闹,就见一位身穿青衣的婢女被带了上来,她满脸惶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文昌伯见到那个婢女,心神大乱。
他强装镇定对皇上道:“皇上,君宥齐随便找了个女子就说是我府上的丫鬟,您千万不能信他啊!”
君宥齐淡淡道:“文昌伯,这是薛大小姐身边贴身伺候的丫鬟,你不认识也正常,若是你不信,可以让薛大小姐亲自来做证,这到底是不是她身边的丫鬟!”
文昌伯心底一颤。
他忍不住恼恨,叶氏和薛潇媚是怎么回事,连个丫鬟丢了也不知道!
翠儿早上出来为小姐买脂粉,才刚出来就被人打晕,装上马车。
她也是刚刚才醒过来,她完全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被带到这里?
她更不知道的是,进皇宫前,乔晗就兑换了真心话的药送给她,并且怕药效提前结束,还兑换了双份。
翠儿脑袋慢慢有些迟钝,惊疑不定看着文昌伯和君宥齐。
皇上冷冷看着翠儿,问道:“你是文昌伯爵府的丫鬟?”
原本一脸害怕的翠儿,突然本能地如实回答起来,“是,奴婢之前是伺候文昌伯夫人叶氏的,后来夫人奴婢送给了大小姐,奴婢就开始伺候大小姐。”
文昌伯听着这丫鬟的话,心跳开始加速,就怕这丫鬟后面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是你将煜王之子和大公主来往的书信放入书院的?”
翠儿内心很是害怕,可是因为药物作用,她无法控制自己,点头承认,“是,是奴婢放的!”
“那些书信从何而来?”
“是夫人!夫人让奴婢放的!”
“你撒谎!”文昌伯气得跳脚。
翠儿跪在地上,哭着道:“奴婢没有撒谎,那些书信,就是夫人给奴婢的!”
文昌伯急忙对皇上喊冤:“皇上,你千万不要听这贱婢的一面之词!我们文昌伯爵府向来循规蹈矩,断不会做这种诬陷人的事情!”
要是被皇上发现他们诬陷大公主谋逆,这可是抄家砍头的大罪!
皇上看到文昌伯如此慌张,已经猜到了什么,“文昌伯,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这件事和你无关,那为何你家的丫鬟却说信是你夫人给的?
你夫人一个内宅女子,如何能得知煜王之子的事情?定是你唆使伪造那些信件,是不是?而且,之前你还找了个假的煜王之子来欺骗朕,朕怎么看,文昌伯爵府都不是无辜的啊!”
文昌伯脑门都是汗,紧张得就要将太后供出来,可是想到若是供出太后,自己这条命肯定就没了,可若是他替太后认下来,说不定太后会看在自己忠心耿耿的份上,给自己留条活路。
他心中纠结万分,最后只能咬牙把罪认了,“臣罪该万死,因为之前臣和大公主有私怨,所以臣才一时糊涂,犯下这种大错!”
皇上见他认了,嗤笑:“你好大的胆子,连朕的女儿也敢算计!朕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