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磨s眼尾含春打电话被B(1 / 1)
鸡巴在肉穴里磨蹭几下,在药效加持下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翘起,傅经纶开启下一轮征伐。
宣章清在看不见的地方皱眉,再次提醒,“戴套,不要射在里面。”
傅经纶觉得聒噪,掐着他腰,直接把人翻了个身,本想亲上去堵住那些惹人心烦的话,不料却见宣章清脸上布满红晕,向来闪着冷光的眼睛此刻有些意乱情迷,细碎的泪光点缀在眼头,濡湿下睫毛,嘴唇上有两个很浅的牙印,水红一片,美得不成样子。
他似乎没想到傅经纶突然把他翻了个身,肉穴里的阳具磨着肠肉狠转一圈,他没来得及咬手,小声呻吟了一声,声音媚得不成样子,跟平常扯不上半分关系。
宣章清下意识想用手挡住这张情欲上头的脸,偏偏手被皮带绑住,大臂上有几道深浅不一的齿痕,他只好侧过头,不去看傅经纶惊讶的眼神。
傅经纶呼吸粗重,视线扫过他沾满白浊的小腹,定格在那张酡红的脸上。没想到背地里骚成这样,难怪不给人看。
手掐着下巴,宣章清不得不把脸正过来,他还是那副正经模样,只是眼尾泛滥的春意把他拖入情欲的网里,说的话再也不具备信服力,他像是不知道,仍板着脸指挥傅经纶,“把我的手解开,记得戴套,快点做完最后一次。”
傅经纶在穴里浅浅抽插,他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唇,舌头舔舐着那两道浅牙印,舔得人又麻又痒,麻痒之际却又突然重重一咬,宣章清发出声闷哼,又被淹没在这凶残蛮横的吻里。
他舌头灵巧的往宣章清耳洞里钻弄,下唇含着厚实的耳垂吸吮,宣章清只觉得水声在脑中响起,脑髓都要被吸走,一时之间呆呆的咬着唇,湿热黏腻的感觉一路往前爬,要把人逼疯。
“叫出来,叫给我听。”
傅经纶手指轻柔的把他紧咬的下唇解放出来,“好不好?”
宣章清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与傅经纶对视片刻,傅经纶龟头抵着前列腺研磨,手胡乱在他胸上抓扯,宣章清牙齿又十分倔强的咬在下唇。
傅经纶眼神渐冷,他嗤笑一声,一边大力操着这口肉穴,一边说,“没一点意思,在床上不会叫也不会动,像条死鱼。”
“好不容易有点情趣,知道跪下口,结果连收牙齿都不会,你说你除了躺着挨操,还会干嘛?”
眼见宣章清眉眼恢复以往的冷硬,他冷眼看着沉浸欲望中的男人,眼里盈出些水汽,被他忍下,冷声斥道,“那你现在在干什么,给我滚出去!”
傅经纶捡起掉落在床边的手机,界面翻到联系人那页,上面备注着大嫂,他手指一动,拨了个电话过去,不怀好意地把电话放在宣章清耳侧,“不想叫给我听,那让大嫂听听你这骚货在床上是这么叫的。”
他又像野兽一样大力抽插起来,固定着宣章清胯骨,里面肠肉被捣得稀烂,吸也吸不住,精液被带出来点,黏在红肿外翻的穴口,前列腺一次次被残忍碾压。
宣章清面色惊慌,不断摇头,死命咬唇。大嫂一直是他敬重的对象,他不敢想自己怎么能在大嫂眼皮子底下做这种龌龊事。可电话很快被接通,电话那天传来大嫂的声音,“喂?”
“你们人在哪,爸妈正找你们呢。”
宣章清不停摇头,电话就放在他耳边,大嫂的询问和下身传来的颠鸾倒凤的快感虚虚幻幻缝合在一起,他要被逼疯了,生理性的泪水顺着太阳穴不断往下滑,他泪盈盈汗津津,朝傅经纶投去求救的眼神。
傅经纶笑了,拿起手机,佯装虚弱道,“我身体不太舒服,上吐下泻的,小清在照顾我,有什么事你跟他说吧。”
他又把手机放回刚刚才松了口气的宣章清耳边,里面夹得前所未有的紧,穴里灌满精液,抽插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响,水嫩嫩的肠肉裹着柱身吸吮,说不出的爽快,特别是看见宣章清惊慌失措红着眼掉泪,弱小的向他求助,生理性的快感和心理快感叠加在一起,傅经纶疯了似的往穴里撞,有种不插穴就要死的快感。
大嫂在那边交代事情,等下有个人要见,说了一堆,宣章清淌着泪,一句话都没听清。
“小清,听清楚了吗?”大嫂问。
唇哆嗦不止,下唇被咬出血迹,星星点点把寡淡的唇染成艳丽的红,他抖着嗓音强装镇定,“嗯。”
“你也感冒了吗?怎么鼻音这么重?”大嫂关心的问道。
“没,我,我马上唔就过来。”
又是几句关心的话后,电话终于挂断,宣章清松了口气,眼睛黑亮亮的瞪着傅经纶,却一句脏话都骂不出。
傅经纶闷笑几声,与他吻做一团,把他唇边的血迹舔舐干净,边操穴边气喘吁吁地说,“下次打给谁呢,啊哈,你还想让谁听,嗯?”
宣章清忍无可忍,低吼道,“够了,傅经纶,别胡闹。”
傅经纶又情意绵绵的吻了上来,双手捧着他脸,额头对额头,“老公教你好不好。老公的鸡巴大不大,嗯?”
宣章清还是咬着唇,迟迟说不出口,直到傅经纶作势又去拿手机,他才用呜咽的怪异声调回答,“唔啊,大”
“要说老公的鸡巴很大,操得我很爽,知道吗?”
没了疼痛让他保持清醒,宣章清眼神逐渐迷钝,眼泪把睫毛打湿成一簇一簇,他垂着眼扇动睫毛,小声的,怕人听见似的重复,“老公嗯哼的鸡巴很大,很爽唔”
“操,真骚。”傅经纶被他喊得骨头都酥了,小腹一紧,又射在了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