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8 / 22)
会儿会因为刺激跌在地上你两只手都扶住了浴桶,半蹲着地张开腿让蚌肉里的风景都露出来,他手上的泡沫全揉了上去,仔仔细细地揉搓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你的双腿开始发颤,而他还在与保护阴蒂的花瓣较劲,手指将那小阴唇拉来扯去不去碰搓上泡沫的阴蒂,你忍不住地晃动腰部他却突然捏着阴蒂一扯。
“啊啊啊————”
手捏着浴桶使劲儿,身子一抖一抖受不了这尖锐的快感,还未缓过神来他便放开你,道:“再洗洗后背罢,转个身。”
“呜,”你缓了缓气,放开浴桶背对着他,看不见他有种莫名的恐惧,害怕他一声不吭,害怕他随时从后背会捅自己一刀,正因为这样让你的感官更加敏感,你试探地唤:“大人?”
他突然贴上把你一惊,那有些湿热的布料贴在你的背上,他将你的双手放回浴桶上,说道:“扶着。”
你扶着浴桶,感到后背有一唇如蜻蜓点水似的吻着,下体有一手扒开小穴将泡沫都匀了一半进去抽插着,另一手仍旧与刚才一样扯着阴蒂左右摇晃,指甲时不时地刮到阴蒂根部,红籽在他毫不怜惜的手指中越发红肿,你摇晃着身子也不知是想甩开何立的手指还是在迎合他的动作。
“大人,何大人……”你低声唤着他只希望他能给个回应,毕竟他的性格难猜现在看不见他的表情难免让你没有安全感,后劲突然一痛,那小穴也插进了何立的阴茎。
“这里面也得好好地清洗一番,不是吗?”他声音从耳后传来,咬着你的后脖就像动物交配时雄性以防让雌性逃走一样,咬着便没松口,他两只手都转移到了蚌肉哪儿,将蚌肉用手死死地扒开,闲余的手指便一直捉弄着你的阴蒂,时而扣挖时而揉捏时而上下拉扯,他知道你喜欢弄这儿便每次交合之时都将这儿弄得淫靡不堪,弄得事后的每一次摩擦到时都会带着微疼。
阴茎“噗嗤噗嗤”一次比一次捣弄得更重,阴囊打在腿上撞得你眼冒金星,语无伦次地一边呻吟一边喊道:
“嗯,好深,何大人,啊啊,到底了到底了!呜!”
你的小穴一次比一次夹得紧,饥渴地含着他的肉棒任由他肆意地冲撞,直到他感受到你好像是快要高潮突然松开你的后脖,连阴茎都跟着抽了出来,他虽忍着力但颈子但也渗了血,你迷茫地想抬头看他为何不继续了却扯到脖子“嘶”一声又将头底低下。
“该去清洗了。”他扶着你的肩膀一步步带着你走进浴桶,合衣跟着就进了水中,浴桶里的水进入两人后“哗啦”一声,溢了一半出去。
你被他按坐在桶中,这桶容纳一人刚好两人便太小,忍着痛抬头看他站在水中,“大人不更衣就进水吗?小心着凉啊~”
何立弯下腰握住你的脚腕一拉,你连忙把住浴桶不然得活生生淹死在狭小的桶里,纵使这样也是只露出脖子和脑袋艰难呼吸,他看你稳住了有些意外,半跪下来把你的臀垫在了他的大腿上,你的小穴刚好扣在了他的阴茎之上,他进来时带了不少的凉水,水的温度让你打了个冷颤,他说道:“毕竟帮姑娘沐浴,不更衣也罢。”
他合衣进入水中的模样也好看。
你看着那水浸到他的手臂,水里的衣服都漂浮着上下游动,水跟着你俩的动作溅起水花,你被肏得有些脱力还要靠着扒着浴桶以免自己落入水中,连感受肉体交融的美好都没了心思,欲哭无泪地感觉自己随时会被这破大点的浴桶淹死,你不抱希望地哀求:“呜呜何大人,手要没力气了,要被淹死了……”
他两个手掌握住了你臀,大腿一抬你便前倾扶住了他的肩膀,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腿上和水中。
“如若这都会那么容易被淹死,”他往上顶着阴茎撑开你的花穴让水都跟着阴茎一起进出,你只感觉穴内又热又凉,胸又被何立含住,“那你以后还怎敢洗浴?”
有了支撑点你便自在的多,还有何立揉着臀带着你进出更轻松了,你主动扭动艰难地吞吐他的阴茎,整根阴茎含进了穴内摩擦着花心,小腹隐隐约约可见他的形状,在水中动作没有那么费力他抽插的动作更快了。
“啊啊,慢,大人,慢些……”
本就快要高潮是被强行打断这次你很快就到达顶端,穴内的媚肉开始痉挛,紧紧地吸着他的阴茎,你一个闷哼,透明的淫水在水里蔓延看不着,但他抽出阴茎时那流出小穴的白色精液却很明显。
“…………”两人看着有些沉默,你艰难地开口,“大人,有没有一种可能,在水里不算?”
待两人出了浴室时你已经被折腾得满穴的泡沫和泄了六七次淫水,只感觉自己差点高潮而死,不过这样一翻下来,第二日,你便发烧了。
你醒来时便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浑身燥热但又冒着冷汗,睡了一晚上就做了一堆梦,像是在梦里被人追杀一样一觉起来疲惫不堪。
通红着脸躺床上感觉天旋地转床驻都在扭曲,想喊人又没力气,你重新闭上眼睛心想就这样死了得了,反正古代对于发烧也没啥好用的法子,还得喝中药。
内心纠结到底要不要费力气喊人结果想着想着眼皮沉重,又睡了过去。
因为脑袋昏昏沉沉睡得并不好,你闭着眼睛感觉有人坐上了床好似有人在靠近,迷迷糊糊地唤道:“何大人?”
睁开眼睛差点没吓死,何立那诡刃的刀尖差个一公分就能挨着自己胸口,他看你醒了眯上眼情绪难揣,刀刃瞬间往下刺去,你连忙把眼睛闭上,根据打针定律,看不到就不痛了!
无事发生。
“烧那么久也不叫人,”他像是逗你玩似的把诡刃插回鞘中,笑着问:“想自杀呀?”
“…………?”你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我发烧是因为谁啊?你看他这个罪魁祸首颇为无语,“大人哪,你瞅瞅我像是想死的样子吗?”
他不语,你怂怂地想起身被他用合扇按了回去。
“大人,以后咱们还是别玩水了,俗话说得好,小孩玩水晚上尿床,”你只得躺回去,想到如果不是醒得及时可能又得死一次心里就直摇头,死不可怕,就怕死得和上辈子一样不明不白,“大人玩水,晚上就发烧。”
“噢?还有这种说法?”他面上似乎是感兴趣,但直觉告诉你他现在的情绪还是十分危险,“姑娘,你可知你现在睡的厢房离我多远?”
他不等你的回复继续说道:“不过一里左右,倘若你有想死的心思,那将会很快被救下,”他站起来,低头看你的眼神带着威胁,“至于救下后会是什么后果,只有姑娘亲自去体会了。”
“我都说了没想死你咋就不信捏,”这人怎么那么轴呢,你有气无力地解释给他听,“何大人,我搁你这儿过得可开心了,顿顿有肉顿顿饱,还有大人亲自给我洗澡,咋会想不开寻死呢。”
“没想便最好,”周边凝固的空气总算是有了缓和,他双手背在身后,扇子在手里轻轻晃动,对屋外喊道:“来人,给姑娘送药。”
你瞬间带上痛苦面具,何立看你被侍女扶着一口闷下中药才准备离开,走之前说:“我为你准备了些礼品,今晚亲自给你送来。”
夜晚他来时你正喝着下人为你熬的桂花蜜水,里面还有一些小汤圆供你饱腹,那甜蜜的滋味儿让你感慨今天还好没烧死,不然就喝不了这碗糖水。
何立进来时跟了一士兵,他抱着长方形的红木盒放下便离开,走时还不忘带上门。
你手中拿着碗眨巴眨巴眼,又喝了一口才依依不舍地站起来打招呼:“大人。”
何立手抚山羊须,看你时不时地撇那碗剩的半碗糖水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