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感低下的娇弱菟丝花??争当ATM的前男友茶话会(3个癫公)--01(1 / 2)
镜子里映出一道纤细身影。
冷色的灯光从头顶打下,你眉心紧蹙,下唇被无意识咬出齿痕。
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呢。
男友的两个发小竟然都是被你冷暴力断联分手,用完就丢的前男友。
刚才一进包厢,你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以为自己会被当场拆穿。
但两人却奇怪地没有表现出什么异状,饶是如此,也让你如坐针毡。
食不知味地坐在男友身旁胡乱吃了点东西,你实在受不了落在身上阴沉而又侵略性十足的视线,借着去洗手间补妆逃了出来。
嘟嘟——
男友发来信息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吁了一口气,认命地走出去。
这家会所是会员制,顶层被长期包下,只对他们三个开放。
你拖着步子慢吞吞走到包厢门口,指尖刚触到门把,身后突然多出一双手臂捂住了你的嘴将你拖进了隔壁包厢。
你慌乱地挣扎起来,只能发出呜呜的气音,直到天旋地转间被人按在沙发上,才看清袭击你的人是谁。
男人高大的躯干落下一大片阴影,他眉骨凌厉,冷俊成熟的面容森冷不近人情,早已不是和你交往时的青涩。
你面色更加惊恐,连挣扎都不敢了。
男人将你的反应看在眼里,他俯身掐住你的下巴,出声嘲讽。
“我是该说你眼光高?”
“还是不知死活呢?”
你怎么敢的啊。
在那样玩弄过他的感情之后,还敢出现在他面前,而且竟然又勾搭上了他的发小。
是笃定他会对你心软,还是根本不在意。
两种可能都让男人胸中戾气翻涌,手掌用力,在你尖翘精致的下巴上留下显眼指痕。
你泪眼盈盈地摇头。
“我……我不知道。”
你确实不知道他们三个认识,还是发小。
“对不起,呜呜。”你娇颤颤地哭泣,眼泪打湿了男人的手掌。
男人没有心软,五年前你不就是用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接近他,拿到满意的钱之后毫不留情地踹了他吗?
“跟周璟分手。”贺俭面无表情地发号施令。
你垂着眼睛,没有马上回答。
你不甘心现在就跟周璟分手,他现在正上头,要不然也不会带你来见他的发小。
之前为了维持人设,你没问他要过钱,虽然也收到一些包包珠宝,但那点东西也不值多少钱。
现在结束,你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你的反应在贺俭意料之中。
犹豫之际,有什么冷硬的东西顺着你光裸的小腿往上,等你反应过来想把腿合拢时,那东西已经滑进了你的腿心。
轻软的珠光色绸裙被撩到腰际,纤薄的卡片被男人夹在指间,腿心窄小的布料被银行卡锋利的边缘拨开,露出藏在腻白腿肉间闭合的粉色肉缝。
男人的声音贴在耳侧。
“这里隔音不太好,声音小点,周璟就在隔壁。”
刺辣的酒水滑入喉咙,空杯被重重放在桌上,沿着冷白的腕骨向上,周璟剑眉微皱,频频看向门口。
“别担心,”身侧的椅子空了有一会儿了,沉度大致猜到了你迟迟没回来的原因,内勾外翘的狐狸眼眯了眯,不冷不热地安抚,“她又不会逃走。”
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眸中扭曲的暗欲。
不会再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周璟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门却在这时开了。
你跟在贺俭身后走进来。
眸光在贺俭和你的身上转了一圈,周璟一下就注意到了你发红的眼角。
“宝宝,你哭了?”
周璟把你揽进怀里,捧着你的脸细细打量。
你眼神闪躲,总不能说是被贺俭用手肏哭的,只能支支吾吾地说是老家的叔婶又打电话过来纠缠。
因为心虚,你扑到男人怀里,避开了他探究的目光。
另一边,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宽敞的迈巴赫后座,身姿颀长的男人仰靠在椅背闭目养神,车窗外霓虹灯明灭,映出他深邃无可挑剔的俊美面容。
你坐在男人怀里,脑袋靠在他颈窝,对比之下乖巧的像个助眠玩偶。
那张五百万的银行卡就在你包里。
你收了贺俭的钱,答应他会跟周璟分手。
当时答应得很干脆,现在却有些发愁,不知道怎么开口。下意识打量男人的神色,却猝不及防对上了他幽沉的目光。
指腹抚过你唇瓣,周璟习惯性地皱眉。
“怎么又咬嘴?”
你没说话,不过十几秒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下来。
“阿璟,我们分手吧。”
揽在你腰间的手臂不自觉收紧,周璟眉间竖痕更深,嗓音也染上冷意。
“你说什么?”
“老家的叔婶是无底洞,我已经给了他们那么多钱,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我……我配不上你。”
车厢里只剩你细细的低泣。
短暂的沉默过后,周璟低头吻去你面颊上的泪水。
“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我可以让他们消失。”
你抬起通红的眼,被男人话里毫不隐藏的杀意吓到,连演戏都顾不得了,还带着鼻音的语调有点慌。
“他们毕竟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想……”
乡下的叔婶在你父母双亡后养大了你,并不是坏人,把他们说成吸血虫只不过是你给自己捏造的苦情人设。
手掌摩挲你纤白后颈,周璟轻叹。
“宝宝就是心太软,才会被人欺负。”
回到公寓已经是深夜。
被周璟按在落地窗前后入一场,你腰酸腿软,坐在玄关的鞋凳上缓了一会才往卧室走。
虽然偶尔觉得男人重欲到让你吃不消,但好在他没什么变态的癖好,而且除了性事上比较强势之外,其他方面对你相当纵容。
想到刚划进你账户的三百万,你更是愉悦地哼起了歌。
啪嗒——
灯光盈满卧室,你的笑容僵在嘴角。
苍白阴郁的男人坐在床边,灰色西装裤松垮的解开,露出胯下鼓胀硕大的赤红性器。
短小粉嫩的布料盖着灼热滚烫的欲望,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漫不经心地揉弄。
那是你的内裤。
沉度在用你的内裤自慰。
你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你的住处,又怎么进来的,只剩下浓浓的恐惧。
毕竟,你可没忘记自己是在哪里遇见的他。
三年前,你带着从贺俭那里骗来的几百万出国留学,去瑞士度假的时候遇见在疗养院修养的沉度。
吃穿用度不俗,有私人管家随立身侧的男人成了你的目标。
你没废什么心思就拿下了这个斯文清俊的青年,确定关系后才发现他竟然患有偏执型人格障碍。
你只是图财,不想惹上额外的麻烦,自然是干净利落地抽身离去,完全不在意这么做会加重他原本好转了许多的病情。
内里的芯子早已崩坏,压制不住胸腔满溢而扭曲的占有欲,可沉度只是温柔地笑。
“见到我怎么不开心?宝宝不想我吗?”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