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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向茗慌乱地伸出手解释道:“误会,误会!我没有绑架!他可以作证!我们就是开个玩笑!”
沈向茗指着“睡着”的叶沐白,想让他给自己澄清一下,毕竟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设计的,他只是想要拿回他的东西罢了。
然而他喊了好几声,叶沐白都没有任何反应。
沈向茗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他不可思议地在叶沐白和陆池桉身上看了看,再迟钝也反应了过来,他中了这两人的计!
陆池桉这会出声道:“沈向茗,绑架勒索,持刀伤人已经是触犯法律的行为了,你难道还想拒绝逮捕吗?”
“我没有!我没有绑架!”沈向茗大吼一声,手里还拿着刀就要去把叶沐白提起来,只是在他动的一瞬间,陆池桉也动了。
别看平时陆池桉斯斯文文的,但踹起人来动作干脆利索,力道也十足,他先一步踹倒沈向茗,护在了叶沐白身前。
堵在门口的警察此刻也制住了发疯怒吼的沈向茗。
陆池桉“解开”叶沐白身上的绳索,把他打横抱在了怀里,沈向茗还在跟警察极力辩解,说叶沐白根本就没有事,一切都是他让自己这么干的。
但现场的情况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叶沐白才是受害者,没人相信他的话。
陆池桉抱着叶沐白走到门口前,侧首对警察说道:“张警官,我先带小白去医院,等他醒了后再做笔录,这里,就劳烦您了。”
“陆先生请便。”
沈向茗被压在地上,手腕上冰冷的镣铐让他彻底慌了,父亲的罪行才刚刚定下,母亲也卧病在床,他要是再进去了,那他们沈家就彻底完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他,顾不得心里的仇恨,扯着嗓子朝陆池桉的背影喊道:“陆池桉!你不能这么绝情,公司我不要了,我听你的去国外,你让他们放了我啊!!”
陆池桉的背影已经融进了黑夜里,只有他不带感情的冷漠声音传来:“自作孽,不可活。”
“啊啊啊啊!!!!”
…
沈向茗绝望愤恨的嚎叫没有让离开的两人心软半分,出了警方的视线后,叶沐白便“醒了”过来,他两手勾住陆池桉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声音软软带着无尽的心疼,“陆大哥,你受苦了。”
短短的一句话让陆池桉红了眼眶,他紧了紧手臂,力气大的像是要将叶沐白刻进自己的身体里。
温润的声音夹杂着哽咽,陆池桉亲了下叶沐白的发顶,说:“小白,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好吗?”
“好,再也不分开。”
道路两旁的路灯照在陆池桉的身上,在脚下投出两个人的影子,怀里的人安安静静待在他的怀里,另一边警方的车子已经鸣笛离开。
叶沐白蹭了蹭陆池桉温热结实的胸膛,抬头傲娇地说道:“陆池桉,你以后不能再瞒着我任何事,知道吗?要是让我发现你再瞒着我,我就不理你了!”
“好,什么都跟你说。”陆池桉宠溺一笑,把怀里的人放在车头,用力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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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瞎吃飞醋
回去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凌晨一点,陆池桉开着车,叶沐白坐在他的副驾,两人的手紧紧握着。
虽然这次有惊无险,但最初沈向茗的想法就是要彻彻底底伤害叶沐白,所以两人的决定不谋而合,都是要把沈向茗这个不定时炸弹一次解决了。
第二天一早,陆池桉就让警方来医院跟叶沐白做笔录了,人证物证俱在,更有警察亲耳所闻亲眼所见,沈向茗百口莫辩,最终以绑架勒索罪逮捕了他。
之后的事情叶沐白没有再关注,只听说沈母为了捞沈向茗,变卖了家里的房产,但法律铁证面前, 再多的举动都是徒劳。
…
缠绕陆池桉十六年的心魔解除后,他忽然觉得空落落起来,无边的孤寂和茫然让他一刻也离不开叶沐白,想时时刻刻都让他待在身边。
于是,连续请了几天假的叶沐白还没去单位报道,就被陆池桉拉着去了公司,一路高调又亲密的进了总裁办公室。
集团刚刚重整过,很多职位都空缺着,陆池桉作为集团最大的董事,也要担任总裁的职务,处理各部门送上来的文件。
叶沐白被一路上来的注目看得脸红,到了办公室后赶紧躲了进去。
陆池桉在他身后关了办公室的门,好笑道:“躲什么,作为老板娘,你迟早要面对大家的。”
叶沐白被他的一句“老板娘”给羞到,捂着脸又娇了起来,“什么老板娘,八字有一撇了吗就乱叫。”
“怎么?你想不负责任?”
陆池桉步步紧逼,把叶沐白困在了沙发和自己的臂弯里,漂亮的眸子一眯危险地问道。
他眼神里写了什么叶沐白一眼就瞧出来了,毕竟刚和好的这两天他没少经历,怕他在办公室里乱来,连忙抵住陆池桉的胸膛投降道:
“负负负。”
陆某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双带笑的薄唇自发找了上去。
叶沐白只推了一下就顺从了他,手臂攀上陆池桉的肩膀,打开唇齿任由他侵略。
在一吻逐渐变得火热时,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叶沐白捉住衣襟里的大手,含糊道:“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