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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宇在叶沐白焦急给陆池桉检查身子的时候捂着眼睛放下手里的饭出去了,并贴心的关好了门。
陆池桉一手撑在身后的病床上,慵懒而随意的任由叶沐白解开他身上的病号服查看伤势,他脖子微微后仰,露出漂亮的喉结和白皙分明的锁骨,有种不经意的诱惑。
“这丁宇下手也太黑了,到处都是青紫。”
“嗯,可疼了。”
叶沐白轻抚着伤痕的手一顿,抬眼瞥了下仰头自顾享受的人,怪不得他刚听这人的声音有点令人耳热的熟悉,原来竟是这么一副待人采摘的模样。
他眼珠一转,唇边勾起一抹坏笑,心疼的哄道:“疼吗?那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说罢伴随着陆池桉明显心喜的答应声俯身凑上了唇,他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陆池桉的腹肌,在伤处嘟唇吹了口热气,那漂亮的腹肌线条肉眼可见的一紧,绷得块状更分明了些。
他又慢悠悠吹了几口热气,余光在瞥见小池桉不老实的时候,龇牙一口咬在了青紫边缘。
“嗷——”
病房里的旖旎气氛被陆池桉这一声鬼嚎击得七零八落,叶沐白得逞一笑,站起身子抱着胳膊幽幽问他:“还疼吗?”
陆池桉额角沁了汗,浑身的劲儿都萎靡了,他隐忍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不,不疼,老婆要想,还可以继续咬。”
“臭烘烘的,我才不要。”
叶沐白斜了一眼他,转身拿来丁宇送来的饭,“医生说你晕倒是又累又饿的缘故,你是想用苦肉计博取我的原谅吗?”
“哪有,我就是想尽快见到你,所以忘了…”
他的声音细听还是能听出一丝弱的,因为忘了是真,想让叶沐白心软也是真。
叶沐白很想问早干嘛去了,但想想又闭了嘴,他们好不容易和好,不开心的事还是不要提了,最关键的是以后。
他能找来这里,不用想也知道是问了郑家的人,能找来就行,别当真自己丢了就好。
“呐,吃吧。”
叶沐白把汤和饭摆好放到病床上的小桌上,往陆池桉眼前一推说道。
陆池桉抬起胳膊要去拿勺子,刚动了下肩膀就发出一声“嘶”,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改换为左手,成功舀了一勺汤后率先送到叶沐白嘴边,脸上漾起一抹晃人眼的笑:“第一口你先喝。”
“怎么?拿我试毒啊?”
叶沐白虽然心里觉得温暖,但嘴上还是不饶他,到底是让自己伤心了一场的人,就算心近了,但该给的脸色还是要给到,以防某人不长记性。
陆池桉立马拿回来自己喝了,然后重新给叶沐白舀了一勺,有些谄媚的说:“试毒用不着你,我来就行,来,没毒,你喝点养身子。”
叶沐白轻哼一声,还是不忍他一直举着,张开嘴巴喝了。
陆池桉这才心满意足,自己一勺老婆一勺的喝了几口汤,拿起筷子夹菜,只不过霸总什么都会,但霸总奈何不是左撇子,筷子夹不住菜。
在失败了两次后,叶沐白轻啧一声,伸手夺过他手里的筷子,夹了一块肥瘦兼宜的红烧肉喂给陆池桉,“呐,吃吧。”
“香,老婆也吃。”
病房外为他们守着门的丁宇耳力好,听着里面的脉脉温情有点歆羡,搞得他也想谈恋爱了。
…
在医院将就了一晚,第二天陆池桉和叶沐白就回了家,他把丁宇打发走了,说是自己陪着叶沐白。
在征得包筱筱的同意后,丁宇跟他们道了别,结束了他这份短暂的工作。
修养了两天,叶沐白带陆池桉去了爷爷和爸妈的墓地,两人都是命运开玩笑剩下的孤家寡人,面对阴阳相隔的亲人都深有感触,陆池桉跪在坟前,跟叶沐白的三位家人再三做了保证,保证会一辈子对叶沐白好。
叶沐白摸着肚子,跪在他身旁侧首说道:“池桉,回去后也带我去看看爸妈吧。”
“好。”
在申城待了一个星期,陆池桉的电话越来越多,随着开视频会议的时间渐渐变长,叶沐白主动提出了回去。
进家门之前,陆池桉忽然解下领带系到叶沐白眼睛上。
“你干嘛?”叶沐白眼前一黑,不适应的伸手就要扒拉下来。
陆池桉按住他的手,凑到他耳边温声说道:“先别摘,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他没说,叶沐白半是好奇半是期待的跟着他的指引进了家门,家里的暖气吹散他们身上的寒冷,叶沐白已经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陆池桉不疾不徐,为他们换上拖鞋后,才牵着叶沐白往前走去。
凭着记忆里的方位,叶沐白觉得这是通往次卧的走向,他抿抿唇,实在猜不出他要干什么,追问道:“到底是什么惊喜啊?”
“宝贝,不急。”
耳边传来低沉性感的嗓音,他又被带着走了几步,叶沐白听见一声开门声,然后在眼前重现光明时耳边的声音也再次响起:
“小白,我知道说再多也不能彻底抹消我对你造成的伤害,所以我选择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这个孩子,我会和你一起期待他的到来,无论结果怎样,我都会陪你一起接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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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醒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