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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好不过了!”
宋瑎就等她这句话,他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在她手心里亲了亲,双眼发亮:“你暑假来帮我补习呗,就做我一单生意,我给你双倍价钱怎么样?”
孙幼斜睨了他一眼,轻轻地嗤笑了声:“你想学习?你认真的?”
宋瑎在学校里除了帅里就是出了名的混,而且就他的家庭条件,真想学习什么资深教师找不到,哪里轮得到她。
世界上总是有一类人,他们平日里什么都ai就是不ai学习,但是某一天也会突然跟打了j血似地拼命,这种人孙幼见多了,最后除了某些个例无怪全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宋瑎捏住孙幼yuch0u回的手,提高了声音:“我说认真的,你不信我可以先打钱。”
世界上也有一群人,他们骗自己只要交了钱就一定会去做,但最后该浪费的还是浪费。
收钱的那一方管他们叫肥羊。
正巧,孙幼喜欢肥羊。
“那你先打钱吧。”
宋瑎俯下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亲:“那就这么说定了,专给我一个人补,暑假你可不能再找别人。”
“行。”孙幼翻了个身,觉得浑身黏答答的不舒服,不想就这么睡觉,于是便坐起身来准备去冲个澡。
圆润的脚趾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孙幼看了眼被两人弄得皱巴巴的床单:“你家里还有别的床单吗?”
“有。”宋瑎的视线从她盈盈一握的细腰缓缓落到bair0u上,舌尖t1an了t1an唇,他一个鲤鱼打挺也跟着起身去浴室:“等会儿换,我也先去洗洗。”
洗是真的洗了,在他缠着孙幼又g了个爽之后。
时间回到现在,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两个人,不同的是时间,以及两人的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
七月份的城市热得像个蒸笼,从窗户直shej1n来的太yan光因为过于刺眼而被挡在一层窗帘布后面,将恼人的热浪也隔在了外面。
书桌前两人并肩坐着,手肘偶尔碰到一起又很快地分离。
屋子里有些安静,两人都在专心致志地做自己手中的事。
宋瑎说要好好学,所以孙幼给他列了一个很详尽的计划表准备在暑假期间帮他重新打基础。
宋瑎是真心想认真学的,可凡是都有个循序渐进,制定计划表的时候孙幼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前期安排的学习计划不多,可也奈不住宋瑎本x就不是个喜欢读书的x子。
就好b你抓着一个好动的小p孩命令他静坐十分钟,坐得住个p。
黑se的中x笔被宋瑎当做玩具在手里转着,桌子上摊开的那一页字帖才刚写完一半不到。
字帖本来不在补习的范围之类,但是孙幼在看到他的答卷之后,眉心一皱,给他下了练字的命令。
宋瑎读的是理科,虽然不像文科一样会答卷上写满汉字,但是卷面你不说要好到加分,至少不能成为扣分的理由。
而宋瑎除了能把他的名字写的跟本人一样玉树临风,就只剩下鬼画符的本事。
宋瑎学了一会儿就学不动了,撑着脑袋只想看给他改作业的孙幼,看着她拿着红笔在纸上又划下一个x,红唇轻抿,浑身散发着一种清清冷冷的气场。
宋瑎g着唇,觉得就算是这样的孙幼也好可ai~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转着,看完最后一道题,孙幼沉默地搁下笔。
见状宋瑎立马又抓起笔装模作样地继续在字帖上临摹。
孙幼瞄了眼他的进程,语气略带嘲讽:“今天才第三天,你要是不想学了我们随时可以停。”
顿了顿,孙幼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说好了的,已交的学费不退。”
宋瑎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那不行,我还是要好好学的。”
暑假那么长时间,他得好好地霸占孙幼才行。
宋瑎用一种非常认真的态度对着孙幼说:“孙老师既然收了钱就一定得肩负起老师的责任,呵护我这颗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
“你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孙幼嗤笑,这时余光看到练习册上的红叉,她想到了个问题:“高一分班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选文科?”
“你不是不想学习吗?”
文科认识字至少还能写一写,理科不会就真的只能g瞪眼。
对于一个以前打定主意要靠关系的富二代,孙幼就差把‘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问出口了。
“啊—本来一开始也是打算去文科的。”宋瑎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他r0u了r0u头发,有些无奈地对她说:“但是学校里好多nv生真的很烦。”
烦到他都跑去读理科了还能追到他班上叽叽歪歪,甚至还有翻窗往他桌子里塞礼物的,把人家桌子踩了也不知道擦一下,就留脏兮兮的鞋印在上面,他能看上这种nv生才有鬼了。
孙幼没想到他是这个答案,有些愣了愣。
怎么说呢,感觉多少对自己有些不负责。
但是一想到学校里的那栋实验楼,孙幼瘪瘪嘴,人家确实又有这个资本,毕竟光父母给他留的那些东西就足够他衣食无忧地挥霍一辈子。
想着,孙幼又问了一遍:“可是文科对你来说可能相对更容易一点,你真的不想转文吗?”
说话时她的眼神淡淡的,没什么波澜:“你现在马上就高三,要真想学习就应该让家里人帮你找个好的老师单教你一年,也不用忍多久就可以去出去读大学,高中的这些人和事真的没什么好在意的。”
反正看他这样子,以后大概也都不会怎么联系了。
所以她果然是这么想的吧,听到那句没什么好在意的时候宋瑎握笔的手猛地紧了紧,默默地咬牙:“只是你不在意而已。”
他的声音太低了,孙幼没听清:“什么?”
“我说,”宋瑎看着她,眼神突然很坚决:“我不转。”
话是这么,可是宋瑎讨厌学习,讨厌得要si。
文科催眠,理科也催眠。
反正不管怎么着宋瑎一到上课时间就想睡,一下课就jg神百倍,尤其是t育课,他在球场上撒欢的时候像只久违地被放出笼子的狗一样兴奋。
每次上课睡不着的时候他就左盯右看,时不时地望着天花板发呆,思索世界的起源,思索为什么天花板上烂到爆的破风扇还不掉下来随便砸到哪个倒霉蛋。
入学发下来的教材怎么样过了半学期还是怎么样,书发的多了,他后来甚至连名字都懒得写,更别说翻书做笔记了,他要能知道课上上的是什么内容怕老师都会感动。
也多亏宋瑎平时的这些‘好’习惯,孙幼翻看他高二课本的时候才不会直面他那稀烂的笔记导致眼睛疼。
花了三十分钟做完基础物理练习题,宋瑎觉得自己又行了,简直不要太bang了,清华北大都配不上他了。
头一回没踩着时间交卷,他欣喜地把笔一丢,整个人直接软趴趴地瘫在桌子上回血:“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孙幼的眼珠子就一直没离开过化学书,笔头在旁边人肩膀上戳了戳:“手。”
他躺得太近,碍到她做笔记了。
宋瑎头也不抬,往旁边小幅度地挪了挪,莫名很像只虫。
又过了十分钟,孙幼停下笔,宋瑎还保持着脸埋在桌子上的姿势一动不动。
孙幼以为他睡着了,看了眼被他压得严严实实的练习册,伸手拍拍宋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