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风纪委员长哭喘出声(1 / 3)
喘息声从急促沉重近乎窒息,慢慢变得稍微轻缓了些。
臀缝里的淫水往下滴落的间隔时间也逐渐变长。
萧承安的高潮持续了几分钟,射空的阴茎硬邦邦指着天,顶端只吐出点透明清液,倒是后边那口生嫩的菊穴发了大水。
没有过性经验的身体初次就经历了这一场连性交都算不上的指奸带来的癫狂性高潮,他无法预知自己在性事上的阈值被拉高到何种程度,也无法预料在往后的日子再也无法脱离花魂玉控制的宿命。
现在的他近乎自暴自弃,软着沙哑声音征求少许自由,“姐姐能不能放开我的手,我想擦擦汗。”
潮湿的汗液和眼泪一道道干涸后黏在皮肤上的感觉很不好,对于在男生中算爱干净的萧承安来说,更是难以忍受。
花魂玉没做为难,驱使藤蔓松开他的小臂。
萧承安胡乱抹脸,眼睛却越来越红,最后捂着脸不放,喉咙里传来细细呜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花魂玉走上前,拿开他的手,抽出湿巾擦干净他脸上的泪痕汗迹,完事儿冷不丁冒出两个字,“别哭。”
萧承安一下停住,那双漂亮眼睛微微睁圆,默默注视花魂玉,警惕又困惑。
他无法相信,这个凶残冷酷的女人会安慰人。
而果不其然地,花魂玉冷淡着面色,吐出下半句,“你越哭,我越想弄你。”
这下萧承安仅剩的“被女生用手肏了屁股”的自怜也消散干净,眉心哀愁地拢起,满脸苦涩,小苦瓜似地试探,“姐姐,还不够吗,我已经射得没东西了。”
“今天先放过我,好不好,姐姐,咱们不得讲究个可持续发展,再弄下去我快肾虚了。”
他甚至无师自通学会撒娇,眨着那双水润清透的灰蓝眼睛,声音掺蜜一样带着很刻意的甜。
一声声的夹子音姐姐,因为优越的脸蛋,丝毫不显矫揉造作,可能换个人来早就被哄得晕头转向心脏柔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可花魂玉是朵没有感情的妖花。
闻言只是挑眉,“话变多了,看来你已经歇够。”
说着就撩起裙摆,掏出大鸡巴。
萧承安连连挥舞唯一自由的手臂,慌张道,“不不、等等等等,姐姐冷静,我还没休息好,再给我一点时间……”
虽然隐约猜到今天逃不开被大鸡巴肏,萧承安还是想能拖多久拖多久。
花魂玉丝毫不惯着他。
这人都恢复聒噪本性了,可见没那么脆弱,甚至算得上能屈能伸,总不至于给她肏一下就活生生羞愧致死,那么便没什么好顾忌。
她提着裙摆来到萧承安胯间,低头打量被自己玩得一片狼藉的地方。
榨干净精水的阴茎软在小腹上,泛红的腿根淫水和精水混杂,已经微微干涸,底下没受到碰触的紧紧一条粉白细缝里也渗着些晶莹水泽,不知是动情泌出的还是单纯沾上的,再往下就是初次开苞差点被玩过头的后穴,到底有些泛肿了,湿粉微红的肛口肉乎乎的一小圈嘟在外边,潮湿透亮。
在萧承安仍未放弃的乞求声里,花魂玉扶住鸡巴,硕大坚硬的龟头抵上绵软肿胀的后穴,在肉穴周围摩擦,时不时往里顶一下,故意折磨一样,好似对不准,一下又一下错过穴口,滚热灼烫的茎身在潮湿臀缝间频繁擦过。
萧承安连连抽气,臀肉绷得紧紧的。
不知道何时会被贯穿的未知感让他时时处在紧张与惊恐中,而仅仅是鸡巴与后穴臀肉的摩擦,衍生出的酸软快感便让他肠道里滋生出些瘙痒的水意来,意识到这点的萧承安几乎欲哭无泪。
他好像,要被变了一个人的学姐彻底玩坏了。
不待萧承安去细细设想他的悲惨未来,花魂玉玩腻了,径直抛下那被调戏得泌出清透淫液、不停翕张的屁穴,杵着坚硬阴茎,龟头由下而上一点点破开紧窒的女逼缝隙,没往小小的幽深肉洞里插,而是继续往上蹭动,迫使那两瓣粉白的大阴唇张开,老实地含住青筋缠绕的茎身。
娇怯的女屄开了缝,里面藏着的柔嫩小阴唇也被碾平,贴在茎身上,再上面一点,含羞带怯粉润如樱的小阴蒂受到压迫,夹缝求生似的慢慢肿硬起来,指甲大圆润的一小点,无法反抗沉重夯实的肉物,被压在茎身下艰难颤抖。
萧承安没料到有人会声东击西,还在害怕后穴被鸡巴肏开,从没被碰过的女逼却被迫张开了缝隙,将所有藏匿的敏感嫩肉都暴露在阴茎的亵玩下。
他感受到阴茎沉甸甸的重量,和烫人的温度,腿间竟起了微微抽搐感,顿时紧张地握紧拳,鼻息紊乱。
最隐秘的、不想示人的部位,就这么袒露在女人的阴茎下,不知会遭受如何对待。
对眼前女人的习性已经有所了解,萧承安惶恐难安,呼吸克制地放轻,身体僵硬如石膏。
他怯怯地看着花魂玉,鸦羽似的睫抖得像受惊的蝶。
明明花魂玉还什么都没做,萧承安已经在自己的幻想下化身惊弓之鸟。
花魂玉不过扶着阴茎在那口柔嫩屄穴间滑动一寸,萧承安就鼻息颤抖地“嗬”出声,她斜斜瞥去一眼,发现这人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在那里默默发抖。
害怕瑟缩的样子,更让人恶欲横生。
花魂玉单手掐住他腿根,漫不经心挺动腰肢,“萧承安,你鸡巴屁眼是粉的,连逼也是粉的,看起来很淫荡,好像天生生在那儿,专等着我来操。”
她慢慢说话的时候,赤红硬硕的阴茎在嫩滑穴缝里持续打磨。
未经人事的处子逼粉嫩娇腻,从不见天日的隐秘之所现下挨尽粗壮肉茎的无情碾磨,很快黏黏糊糊地渗出清液,不多时便丰盈了水液,摩擦得越发顺畅。茎身上盘踞的青筋血管又凶又色地不断剐蹭被迫绽开的逼穴嫩肉,沉重硕大的龟头从翕张泥泞的穴口一路碾到勃发微颤的蕊豆,刻意在肿硬如豆的湿红蒂珠处停留,马眼抵住嫩红珠蕊的小尖,转着圈儿地碾压顶弄里边藏匿的肿硬肉核。
“嗬呃啊哈”
“嗯、嗯哈”
萧承安眼眶又开始发热,漾水蓝眸怔然凝望花魂玉那张做这种淫乱事时依旧平静的脸,含在湿红唇瓣间的一点舌尖微微探出,逸出因羞耻而竭力克制的气音,含含糊糊,断断续续,尾音黏腻甘美,叫他人一听就知道得了趣味,舒爽到骨头缝里去了。
他一直保持着双腿大敞的字姿势,无法合拢的双腿在无形的束缚下生出迟钝的麻木,腿心间敏感的地方毫无保留地袒露,被阴茎肆意亵玩,碾磨刺激。听到贬损打压的话语,心里是有些委屈和羞恼的,却不知为什么莫名心虚气短,没勇气去反驳,更是没有余裕和气力,光是抵抗小腹处生出的细密汹涌的波波酸快浪潮,就忍得他骨肉酥软,腰眼酸颤。
这仿佛是在验证花魂玉的话,他的身体在自甘堕落迫不及待地承认——他确实天生一具待人肏弄的淫荡躯体,稍稍被碰就轻易地沦陷于陌生而可怖的快感,毫不自矜,浪荡得没边。
萧承安鼻腔发酸,为了仅剩的可怜的自尊心,抿紧唇不够,带着点狠意死死咬住齿痕斑驳的红肿唇瓣,总算将那些自己听着都淫乱的声音压抑在喉咙里。
花魂玉见他一副“贞烈”模样,也懒得再说废话逗弄,专心搞他不会撒谎的逼。
阴茎摩擦起来没什么技巧,游刃有余随心所欲,时快时慢,时重时轻,起了玩心龟头会在翕张溢水的深粉穴口吊胃口似的戳弄顶撞,将那口嫩屄磨得湿淋淋的泛出色情的艳红。逼穴泌出的清透淫水和马眼腺液融成黏腻拉丝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