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2 / 19)
,不甩你,死也不甩你行了吧,别打了,疼死了!!”
啪的一声,迟烁又疼的惨叫。
“该叫我什么。”高行知终于开了口,声线低沉许多。
迟烁立刻张口,“哥,我喊你哥哥总行了吧!”
高行知大发慈悲的松了点力,轻轻撸动涨红的小迟烁,低声问,“还有呢?”
还有?迟烁想不出来,大脑蒙圈。还能叫什么?学奶奶叫行知吗,有点腻歪。
高行知速度忽然加快,迟烁被打断思路,呻吟起来,下意识撅起屁股,结果又被拍了巴掌。
这下不疼,反而有点爽,要射的节奏,又是一下,迟烁被拍射了。
屁股红透了,脸也红透了,迟烁头埋进床,有气无力。
高行知面色淡淡,抽出湿巾,清理了他,又清理了地面,去了浴室。
流水声哗啦啦从远处传来,迟烁缩在被子里打了个滚,朝着墙,羞愧的恨不得一头撞死。
刚才他像个死!都是高行知,高行知这个变态!以前是瞎了才觉得他正直,好人!
迟烁突然恐惧起来。
高行知真会藏,他到底还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还有,他们都搞上了,高行知为什么还能维持一副死人脸!
迟烁脑袋里有十万个为什么,想杀了高行知,把他脑袋挖出来看看。
被子掀开,热腾腾的躯体贴上来,迟烁打个机灵,对着墙喊,“变态啊你,不穿衣服!”
一声低笑响在耳边。
迟烁面红耳赤,知道他笑自己也没穿。但现在不是贫嘴的时候,他吸了口气,鼓起勇气翻过身,但等对上目光,他又怔住。
高行知眼神是难得一见的柔和,舒展着眉目,嘴角也上翘着,温柔得像个邻家大哥哥。
不对,他本来就是他哥。
迟烁突然替高行知心酸。
他压着心底情绪,认真看着高行知,“以后别给我装,你就算再坏……我也能接受。”
是的,他都能接受高行知想养废他,接受高行知亲他抱他,他还有什么接受不了。
高行知却说:“你受不了。”
他们是对视着,迟烁看高行知眼神又变得高深莫测,怒气又蹭蹭起来。
他不喜欢这种眼神,生气的反驳,“都没试过怎么知道!受不了我会接受你!?会刚才跟你出来!?高行知我看你就是自卑!”
高行知闻言笑了,凑过去亲亲吻了吻生气的眼睛,哄孩子一样说,“嗯,我就是自卑。”
迟烁被亲着,有些气馁,回抱住他,“高行知,我不会跑。”
他知道高行知以前做的一切是不希望自己离开,他也做到了,他不会离开,他想救高行知。
这个星期想了很多,也查了很多,网上说这种行为是病态的,严重会发展成精神病,迟烁想到高行知的妈妈,他不希望高行知生病,更不想他跳楼。
他仰着脖子,下定决心。
在迟烁看不见的视野里,高行知眼神变得平静。
迟烁的心理和行为和他预料的一模一样,他如愿以偿,但内心没有过多欣喜。
仿佛从出生开始,他就很难产生情绪,当迟烁亮晶晶大眼看着自己,说要当他新娘时,他内心悸动了。
他开始观察迟烁。随时间推移,十三岁时,他对一个九岁的孩子产生了欲望。
道德伦理只是让他披上人皮的工具,他没有一丝一毫羞愧,从此迟烁成了他的计划。
高行知是个偏执狂,他相信迟烁的善良,但不相信爱情,所以他要拿善良捆住迟烁。
周末晚上,迟烁提前回到学校。
高行知要他今晚就搬过去。
再三要求下,高行知在车里等着,迟烁在宿舍打开行李箱,将衣服和书一件件扔进去,最后从抽屉拿出一个包装好的小礼盒。
这是给高行知准备的礼物,周六是他生日。
门锁声转动,迟烁连忙将礼盒塞进衣服里,等肖睿打开门,便看见迟烁正在合拢行李箱。
“迟烁?你这是干嘛!”肖睿拿着篮球走进来,身上还散着汗气。
迟烁尴尬地笑了笑,“那什么,我搬出去了,这个月谢谢你们照顾。”
“搬哪去!”肖睿扔了球,上下打量着他,“你和他好上了?”
迟烁更尴尬了,转过目光,扶起行李箱说,“这件事别说出去啊,对谁也别说,改天我请客。”
肖睿看他羞涩,觉得不甘心,心思动了动,“行啊,说好了,回头请我吃饭。”
迟烁连连点头,扶起箱子朝他感激一笑,“谢谢啦,那我先走了。”
肖睿假装不在意,一手夺过行李箱,“谢什么,都是朋友,我送你下去。”
迟烁想拒绝,但肖睿已经先他一步走了,大步往前,到了楼梯提着行李箱往下,脚步也不停。
等到了一楼,迟烁迎面就看见高行知站在车门前看他,衣摆在随风吹着,隔着距离都感觉到他目光凉凉的。
“给我吧。”迟烁抢过行李箱,仓促地说了声再见,就拖着拉杆朝前方小跑而去。
肖睿没有再追,抱臂看着。距离不算远,路灯明亮,将男人俊美的脸照得格外清晰。
他拉过迟烁的脖子,像摸宠物一样揉了揉他的脸,而迟烁乖巧地任他揉着,和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判若两人。
果然不是个东西。
结合迟烁的说辞,肖睿一眼判定对方就是个心机男,鼻子里发出冷哼。
像是感受到注目,那边的迟烁搬完行礼转身,对肖睿挥了挥手,朝他道别。
旁边男人也看了过来,目光很冷。
肖睿受到了警告。
他对视过去,冷笑一下,转身进宿舍。
迟烁也看见这个笑容,有些尴尬,上了车,解释说,“我宿友,脾气有点怪,你别介意啊。”
高行知启动了车,转过头看他,“介意什么?”
迟烁一愣,见他满目淡然,只以为高行知刚才没看肖睿,转头就说,“没什么。”
商务轿车驶入夜色,仅仅十分钟,俩人就到了家。
迟烁对这里不陌生,这三年高行知换了几次房,从最开始简陋的单人间再到一室一厅的公寓,最后是这个精装修的大房子。
当时迟烁还在高中,只以为高行知爸爸发财了给他买的,完全不知道这些是高行知一点点得来的。
他走进去,打量黑白灰小世界,突然觉得这里太过冰冷。迟烁又拖了行李箱,像以前一样去了次卧。
“床呢!”
一走进去,之前睡的小床没有了,整个房间变成了书房。他记得上次来它还在的!
“扔了。”高行知打开电脑,淡淡说,“去主卧。”
“……”迟烁有些挣扎,偶尔一起睡和天天睡还是有分别的,想到昨天,他有点怕。但转念一想,他们都搞在了一起,睡张床怎么了。
迟烁给自己打气,一鼓作气地拖着行李箱往隔壁走。
仿佛早料到他会住进来,衣帽间的柜子已经清出一个,连带着浴室都多了份洗漱用品,迟烁一边心底唾骂高行知,一边巡查宽敞的卧室,随后惊奇发现一扇隐藏的镜子,还有个打不开的斗柜。
迟烁好奇心上来了,细看之下,才发现斗柜顶端有个黑色镜面,是指纹锁。
他跑回书房,站在门前朝高行知问,“卧室柜子里装的什么啊,怎么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