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清洁含着内裤回家蛋:应少爷回家后(1 / 3)
知道自己应该迅速离开,但是又想为许观澈做好善后工作。应朗星有些犹豫着望向许观澈,双眸湿漉漉的,像一只小狗一样。
“我帮您清洁一下,好吗?”
低沉压抑着情欲的声音嗓音响起,他的声音却不像眼睛那样无辜,那是饱含期待的声音。
其实应朗星早就知道眼前这人这么些年风流无度,不仅流连在象牙塔的花丛,据说和他哥哥公司的合伙人也……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和许观澈做好兄弟这几年,这个人似乎总是淡淡的,少年的风度让人如沐春风,应朗星却不满足这样不咸不淡的关系。
应朗星太想靠近他了,哪怕是失去尊严,跪着任取任求。听见许观澈因为他而发出舒适的喘息,就想含得更深一些、更深一些,好让他更舒服。
这样的人,合该是被人捧上云端。什么都不用做,只消享受快乐,受人朝拜供奉。
许观澈红着脸喘气。刚刚射精,酥麻感从尾椎骨缓缓攀上全身,看起来懒洋洋的。他软绵绵地哼哼两声,又踹了一脚应朗星的屁股让他快点动作。
“先把你的狗嘴漱干净。”
应朗星爬着叼来他的运动水杯的挂绳,半杯透明的液体在水晶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晶莹。不敢让许观澈多等,应朗星迅速喝了几大口,再伏下身子细心替许观澈清理。
略显冰凉的舌头轻柔滑过柱身残留的白沫,灵活的舌尖舔下马眼处的残精,应朗星清理了三四遍犹嫌不够,探头寻找囊袋慢慢含进嘴里再温柔亲吻。
许观澈感觉身下这人没完没了,再这么下去他肯定又要硬,赶紧推了推那颗脑袋,面上有些气恼。
“飞机杯还没当够?快点滚。”
看他这幅模样,应朗星垂头低低笑起来,抬起来头望着许观澈的眼神温柔得像一潭幽静湖水,语气仿佛哄着撒娇的女友一样。
“好好,这就滚。”
眼神不规矩的打量着许观澈泛着淡粉的皮肤,真想再多看几眼啊。
“嗯…先等等。”
用脚按住应朗星欲动的肩膀,一双上挑的桃花眼又亮起来,好像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乐子。
“这么久没吃饭,饿了吧。”
许观澈拿起那条被他扔在狡辩的黑色平角裤。他的前列腺液和应朗星的唾液已经把中间弄得湿漉漉的了。
没等应朗星回话,许观澈就掰开了应朗星湿润柔软的嘴巴。
“含回去给我洗干净。”
这嘴用起来真舒服,许观澈还有些心猿意马。
没花多大力气,把内裤塞进他嘴里的时候应朗星一直很顺从,只是贴近的指尖触摸到了他温热的皮肤和细小的颤抖。
害怕了?还是不愿意?
但是看见应朗星隆起的两颊,许观澈愈发觉得满意,实在无法放弃让他含着内裤回家这个念头。
余光向下撇了眼。许观澈内心嗤笑一声。
看来是贱的。
戴着口罩的应大公子如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坐上了那辆别墅区门口停靠的红色阿斯顿马丁。
司机有些紧张,的手心微微出汗。平时跟少爷打招呼还会有一两句简短的回应,可是今天却一言不发,甚至还有一股酒味。司机战战兢兢地在内心猜测。不会是失恋了吧。
而与司机的想法完全相反,应朗星今天心情好不得行。只不过害怕暴露嘴里含了一大团东西,更是不敢再刺激自己的身体,生怕当场射出来。
他偏执的爱意缠绕在自己的颈脖成为项圈,今天那个人终于牵起了狗绳。
应朗星走后许书澜还没到,许观澈便上楼洗了个澡,正好洗洗浑身的酒味。
一辆黑色加长迈巴赫不久就平稳停靠在这幢别墅的后庭院。一双修长笔直的腿从车上迈出,蓬勃的胸肌被质地细腻精致的轻薄西装包裹住,愈发衬得这人贵气十足。
他的长相与许观澈不同。也许是家中长子的义务和责任,那幅英俊立体的面容因为冷漠锐利的鹰眸看起来太具有攻击性。从顶级商学院回国后慢慢接管家族庞大的的管理事务,在一局局吃人不吐骨头的黄金赌桌上他必须时刻清醒果断。
除了……面对他。
他亲手挑选的粉团蔷薇从二楼的露天景观园参差垂落,正随着晚风轻轻呼吸,一帘白纱遮不住室内灯光,若有似无的将后院变得更加朦胧迷幻了。暧昧的夜色让许书澜有些紧张,也许还有些兴奋。不管怎样,在那个人面前他好像永远都做不到冷静自持。
一进厨房许书澜便让to加快速度。他来时已经让to备好许多熟料,只需要后续几部马上就能完成。
嘱咐好to工作完成后让司机送他回去,而自己……
脑海里又浮现视频里许观澈泛红的湿润眼尾,许书澜觉得自己作为他的哥哥有必要和他好好谈一谈。
不管他怎么胡闹,可是在挑选床伴这件事上,许观澈应该更慎重的考虑,因为这关系到他的健康和隐私,所以应该,更仔细地挑选。
许书澜紧皱着眉在客厅思考着待会该怎么劝告许观澈,就像同样拥有正处在青春期弟弟的其他哥哥一样。可这样小小的谈话却神通广大的许总犯难。
他对许观澈有快要藏不住的龌龊心思。他知道,自己存了私心。
缓缓踱步上楼,许书澜听到了淅沥的水声。浴室的隐私保护性很好,即使站在门口也只能听见模糊的声音。
看见门口的脏衣篓,许书澜面上一热,心猿意马起来。
他今天……是怎么玩的呢。
浴室内雾气升腾,刚被人伺候完的许观澈此时像一只餍足的小兽,伸展着酥麻的筋骨。
白雾缭绕,细密的水珠从头顶倾泻而落,冲净少年薄肌上的泡沫,许观澈伸手探进如墨发间,精致的眉眼间有些迷茫。
哥哥来了…
许观澈终于走出浴室,宽松的棉质浅灰睡衣把这人面桃花的小少爷衬得愈发人畜无害。可了解他的人便知,他的外表像是纯情无害的小绵羊,内里却藏着着肉食动物,颇有玩弄猎物的顽劣与暴虐。
“小澈洗完澡了?快来吃饭吧。”
许书澜把西装外套脱去,轻薄的夏季衬衫勾勒出年轻总裁性感饱满的胸部曲线。习惯性保持上位者的低沉眉眼见到许观澈后便冰雪消融,双眸如同初春蕴的河水温柔。
许观澈刚洗完澡留下的清甜沐浴露香气好像催情剂一样直往他身体里钻,皮肤白的晃眼。他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许观澈裸露出的小部分肌肤,搜寻着可能有红痕出现的地方。
……难道没做?
似乎注意到了哥哥的灼热视线,许观澈感觉像被一只大型猫科动物舔舐过全身一样,柔软的舌头带着层层细小倒刺,给许观澈一种异样的感觉。
“嗯,闻着真香。”
抬腿径直走向许书澜,坐在他的身边。
确实想念这位新派法国大厨的手艺,许观澈漂亮的桃花眼流露出雀跃。他暂且忽视了哥哥像胶水一样黏着的眼神,拿起餐刀准备切面前的蟹肉。
“别动。”
许书澜低沉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左手钳住了许观澈的动作,身体有意向他靠近,好像要把人牢牢圈在怀里。
“我喂你。”
与弟弟经月不见,再次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庞,心底早已瘙痒难耐。
许总熟练地勾指用银制刀具切割开瓷骨盘上乘着的国王蟹,用银勺递到许观澈嘴边。
许书澜的目光也随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