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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百三十多斤了,虽然肉肉的也挺可爱的,但再这么喝下去的话估计也不行吧?
傻白甜:不是啊,秦总让我去一趟婚纱店那边,说是要挑选婚纱。
说完就走了,压根就没有注意到黑了脸的秦鹰。
上尉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得找点外援才行。
和傻白甜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秦鸢反正是屁事不操心,只等婚礼时出个人就行,傻白甜也跟她大同小异。
倒是秦鸢的爹忙前忙后,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他要二婚了。
婚礼定在了中秋节,离婚期还有三个月的时候秦鸢过手的第一份商业收购案正式开始启动,事业在慢慢步入正轨,每天的应酬不断,喝酒喝到眼冒金星。
老狐狸已经很久不来公司了,说是去国外出差,但日子越久,这个理由就越压不下那些还尚且不服秦鸢上位的股东们。
其实没多少人看好秦鸢。
没了老狐狸保驾护航的秦鸢就是一个花架子,原本她最合适的方案是选择一个门当户对的联姻对象来稳固自己的位置,但老狐狸不愿意她的婚姻掺杂着太多的利益,秦鸢也不愿意跟一个未曾谋面的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选来选去,其实只有傻白甜是最合适的。
因为无论如何,齐天集团的掌门人也是傻白甜的远方堂姑,勉勉强强,也算是秦祁联姻了。
但也只是在勉强。
商场上的那些人精如何看不出来外强中干的秦氏呢?
老狐狸不在,秦鸢跟甲方合作的时候对方故意的刁难她不是看不出来,但还是举着白酒瓶一口饮尽了。
她这辈子被父母保护的极好,没有见过社会上的弱肉强食,以为自己只要足够的真诚就可以办到所有的事。
结果还是天真了,出来后在卫生间里吐得昏天暗地,好不容易爬出来了,晕乎乎的,甚至站不稳身子,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跌倒了,就不想爬起来了。
她挫败的坐在地上把发烫的脸埋进手心里,她知道老狐狸已经进了医院,现在整个集团都要靠着她来撑住。
她不想这么丢人的,可是她真的不适合经商,她根本没有办法做到左右逢源,看着甲方那虚伪的面孔,甚至会被膈应到吃不下任何东西。
她其余就是个大小姐娇纵的脾气,只喜欢享受,还什么事都要顺着她的想法来。
大学时参加辩论赛,她不想输,于是洛之绾就熬夜为她查找资料,上到知网论文,下到图书馆引经据典。
后来心血来潮又要去高空跳伞,洛之绾恐高,却还是面不改色拉着的手她从三千米的高空往下跳。
呼啸而过的风声中,洛之绾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说了句话。
可风太大,秦鸢听不清。
落地后去问那人说了什么?
说没什么,想问你怕不怕。
秦鸢说不怕。
洛之绾说那就好。
好想她。
秦鸢想到过去的事,不争气的泪水从指缝里流了出来,却还没有来得及滴落在地上,就被人伸手接住了。
那个人剪着很利落的短发,眉目清冷如刀,但在低眼看秦鸢的时候却那么温柔。
大约是她的目光太让人难以忽视了,于是秦鸢醉眼朦胧的抬起了头。
一抬头,就撞入了那个如墨的眸子里。
一年多不见。
记忆中那个冷如冰山的女人似成了如水般的温润,又大约是减了短发的缘故,看着年纪轻减了十余岁。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冲锋衣外套和长裤,戴着鸭舌帽,背着双肩包,整个人好像被山河洗礼过,不失稳重却又阳光了不少。
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
压弯了细眉,勾着嘴角叫秦鸢名字的时候让人瞬间梦回了学生时代。
秦鸢。
好久不见。
那人托着她的手臂,掌心的温热透过轻薄的衬衣,顺着皮肤,传到了秦鸢的心口,令她瞬间清醒了不少。
她张了张口,眼睛红通通的,想说点话又害怕是一场梦境,而话说出口了之后便会把这个梦境戳破,然后回跌现实。
她真的,好像见见这个人啊
不过她的沉默在那人看来似乎并不是什么事,甚至也不在意,只温和道:地上凉。
说着便扶着她站了起来。
结果秦鸢这一杯倒的人在那儿醉得稀里糊涂,根本站不好,双腿跟面条一样,人家把她扶起来了,她却不知道好好站,还往一个劲的人家怀里贴。
边贴边寻思着这个梦还蛮真实,怀里的人身上好暖和啊。
嘿嘿,贴贴。
大约她太软了,那人便顺势搂住了她,然后贴在她耳畔轻轻在笑,问她:小菜鸡,我先送你回去好不好?
被人叫菜鸡的秦鸢很不服气,道,我,我没醉!
那人就问:那和差化积公式分别是多少呀?
秦鸢一下眼泪就出来了,哽咽道,我是特招生
不用考数学的。
那人笑得胸膛在发抖,秦鸢气恼极了,然后拽着对方的冲锋衣外套打算跟人好好的理论理论,结果抬了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恍惚间总觉得这个人好像是从学生时代穿越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