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试s诱 裴翎(2 / 4)
他故意将唇瓣微抿,呼吸也变得轻浅急促。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空气仿佛凝固了。秦诺的目光在裴翎唇上和眼睛之间来回游移,带着期待和羞赧。就在两人的唇即将相触时,年轻的皇帝将手搭在裴大将军的唇上阻止他继续靠近,留下一句:“夜深了,将军请回吧。”
裴翎深吸一口气,勉强维持着镇定。他缓缓收回手,身体后撤,站起身来:"臣失礼了,先行告退。"
秦诺顺势起身,微微颔首,语气恢复了几分帝王的威仪:"将军慢行。"
看着裴翎转身离去的背影,秦诺注意到他的步伐略显僵硬,肩膀也有些紧绷,心中窃笑。显然,这位平日里沉稳自若的大将军此刻内心并不平静。
待裴翎的身影消失在殿门之外,秦诺才允许自己露出一丝真实的笑容。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那里还残留着裴翎手掌的温度。
“也不知今天这把饵扔下去了,会带来什么样的回报呢。”秦诺在心里暗暗思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窗外的秋风吹拂,带来一阵凉意。秦诺裹紧了身上的龙袍,却感觉内心有一团火在缓缓燃烧。他知道,从今晚开始,一切都将不同。他绝不会允许自己再在朝堂上受制于人了。
裴翎的能力确实值得信任,秦诺心想,自己不过刚撒了一点饵,裴翎就叫他瞧见了回报。
只见威严的大殿内,秦诺端坐龙椅,目光如炬地扫视群臣,他年轻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期待。
立刻,一位裴翎派系的大臣踏前一步,朗声道:"皇上,臣有本奏!"
秦诺强忍着嘴角的笑意,故作疑惑地微微点头:"爱卿请讲。"
那大臣慷慨陈词:"启禀圣上,臣偶然得知孙御史出身清河,其孙氏宗族中竟屡屡有人欺压军户,以军中男丁性命相要挟,霸占军户家中的女眷。此等行径,实乃天理难容!"说罢,自袖口抽出了一打厚厚的宣纸,秦诺一挥手,贴身太监自然下去将这些证据呈了上来。
一边翻看画押的证词,秦诺一边看到孙御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这时心中却没了什么喜意,这事只怕是真的,孙氏好大的胆子!
他生气却是生得早了,又一位大臣站了出来,指控御史台右都御史的亲弟弟身为平邑县的一名千户,剥削军户,逼着他们做了自家的长工。如有不从,轻则打骂,重则将这些军户上报一个“荒废军田,不事生产”将他们下狱。说完,也自袖口抽出一份卷宗,打开来竟是平邑县军户共同写的万民书!
此物一出,朝堂上当即哗然一片。小皇帝气得面色铁青,当即一拍御桌,喝到:“右都御史,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这位大人却也只是浑身颤抖地跪伏在地,口呼圣上饶命。
看气氛差不多了,裴翎缓步而出。与诸位大臣不同,他的动作优雅从容,好像丝毫没有受到此事的影响一般。他朝秦诺深深一拜:"陛下,军户乃国之根本,若任由这等蛀虫侵蚀,恐怕大周根基动摇。臣恳请陛下严惩二人,以儆效尤。"
秦诺在心中赞叹裴翎的老辣,话头递得正合适。这份他付出了良多才换来的胜利却并没有使他高兴起来,来不及深想,他便厉声宣布了对两位官员的惩处:抄了右都御史的家,更叫人从清河和平邑两地将这两家人押解进京。
看着两位官员面如死灰的模样,秦诺依旧怒火中烧。他站起身来,目光如电:"诸位爱卿,军户制度弊端重重,实乃我大周之痛。朕决定,从今日起,凡军户立下军功者,可转为农户。朕绝不再允许有任何人借由军户身份之限制大肆牟利,动摇我大周根基。"
事已至此,群臣皆不敢出言反对,只口呼圣上英明。
"陛下英明!"裴翎上前一步,赞功颂德道,"此举不仅能激励天下将士,更能减少我朝不断增长的军户数量,实乃利国利民之策。"
秦诺微微颔首,也抽不出精神应他。他继续道:"此事事关重大,需要妥善规划。裴爱卿,朕就先将押解这些罪人进京之事交给你手下的策军校尉,姚星旭,你可满意?"
裴翎躬身应命,知道小皇帝现在对他气不顺,被讽刺了也没再反驳什么。
朝会结束后,秦诺独自坐在御书房中,回想着今日的胜利。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这是自己的胜利,却不是百姓的。若非被自己撕开了口子,这些军户还不知道要忍受到何时!他们不会知道是谁敲定了具体政策,只知朝廷不把他们当人看。届时自己怎么敢叫一群对朝廷、对自己这个皇帝充满怨言的士兵保卫国土!
“这个老狐狸!”,想到那位裴大将军时,秦诺心里愤怒又有些无力。看今日朝堂上的一幕幕,想必那些证据裴翎早已掌握了,却压而不发,只等着自己低头去求他。
裴翎,你很好。
与此同时,裴翎回到自己的府邸,面带微笑地品着一杯清茶,用的是和那晚在御书房喝的一样的茶叶。他回想着今日之事,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皇上果然是有些手段的,经此一事,想必他也能明白自己还要拿出更多诚意吧,"他笑着,将茶一饮而尽。
朝堂暂时恢复了平静。这日,秦诺回到自己的寝宫,又紧绷了一天的神情终于松懈了下来,如今此事已经开了头,后面自会顺利些的。
然而,想到即将到来的夜晚,秦诺的眉头却又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自从裴拓担任宫内禁军统领以来,他的就整夜不能安眠,究其原因,秦诺叹了口气,走到镜前,细细打量着自己的身段。
"这副皮相,不止能扮猪吃虎,也真是害人不浅。"秦诺自嘲地想道。因为修的是特殊的武功心法,自己这幅身子一点炼体痕迹都没有。哪怕自自己登基以来在外练筋骨皮上勤耕不辍,这幅身子却看起来依旧纤细柔软,没有丝毫明显的肌肉线条。特殊的内力更使得秦诺除非自行将内力外放,否则连武道宗师也无法从自己的经脉中感受到自己习过武。
秦诺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的皮肉,这细腻嫩滑的肌肤别说像个习武之人,只怕比娇养在闺阁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还金贵些。
回想起在北朔时与裴拓并肩作战的日子,秦诺不禁摇头苦笑。那时的他,被众人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连上阵杀敌的机会都很少,是以裴拓这个缺心眼的在和自己朝夕相处了那么久以后,还只觉得自己大概也就会些上下马的功夫吧。
不然他怎么敢在入宫统领禁军后,夜夜摸进自己的寝宫做些胆大妄为之举。裴拓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偷偷潜入寝宫的每一次行动,都被秦诺清清楚楚地感知到了。
"这个莽撞的家伙,"秦诺换上洁白的寝衣坐在床边,手支在腿上,撑着头回忆着裴拓的种种行为。
自从领命统领禁军后,为便处理事务,裴拓就搬进宫内居住了。一日晚上,秦诺刚准备入睡,就听到窗户的轻响,有人摸进来了!
他躺在床上没有出声,保持着熟睡之人平稳舒缓的呼吸声,手也将藏在被褥下淬了毒的匕首抽了出来,只等来人靠近。
结果等这胆大妄为之徒来到床边之后,他才发现竟然是裴拓!
秦诺继续假装熟睡,却能清晰地感知到裴拓的存在。起初,裴拓只是悄悄潜入寝宫,站在床边静静地注视着他,时而帮皇上掖掖被角。秦诺能感受到那道炽热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流连,更不敢睁眼了。
随着时间推移,小侯爷变得越发大胆。有一天夜里,秦诺突然感到一个温热的触感落在自己的额头上。他差点惊得睁开眼睛,但最终还是强忍住了,因为裴拓的嘴唇轻柔地在他额头停留了片刻,带着一丝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