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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棉谨慎的站定在他身侧,开玩笑,除了拍戏时剧本要求,站在江徊面前俯视他这种事寻常可做不得,她还想多活一会儿。
猝不及防被拉入他怀里,元棉还没安抚好受到惊吓的心脏,江徊带着侵略性的吻就已经开始攻城掠地,没给她一点反应的机会。
元棉被吮咬得吃痛,眼里渐渐泛起水晕,可惜身体和头部被牢牢按住,她连偏头喘气的机会都寻不到。
“呜……不要了……”元棉被亲得快窒息了,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含含糊糊地求饶。
江徊顿了下,缓缓分开对元棉的压制,看着怀里的女人涨红着脸,生理的泪水糊了满面,嘴唇被他欺负得红肿不堪,被放开后第一反应便是偏头大喘气。
怪可怜的。江徊怒气发泄完,替她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衬衣,开口仍带着余怒:“以后还故意不回我消息吗?”
元棉焉焉地摇头,这几天也是飘了居然敢故意弧江徊,以前想都不敢想。
看了眼隐私性极其简陋的室内,江徊忍了忍,决定回酒店再同元棉算账。
“乖一点,回酒店睡觉了。”他从身上摸出口罩,给元棉细致地戴好。
这会儿才九点,元棉早知道他说回来睡觉的目的不纯,可真面对起来还是紧张得不行。
“洗完澡去我房间,不要让我等太久,棉棉。”江徊低头注视她,用最温柔地语气警告。
元棉战战兢兢点头,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间房里有两间套房,大的那套毋庸置疑是江徊的,她便被江徊以生活助理的原因强行入住小套房中,不过江徊向来不会让人同住一间,这次居然主动提出让元棉进去,惹得另外两个同事齐齐向她道喜,能被重领域感的江徊接纳,日后前途无量啊。
元棉苦笑,快速洗了个澡,纠结了许久,最终叹气着裹上浴巾敲响江徊的房门。
“进。”
江徊靠在床上,正在看手机,在元棉走近时才抬起头,看见她的装扮后低笑一声,“棉棉好乖。”
元棉听了瞬间涨红脸,这是在夸她穿的少够主动吗?
腰间的系带被扯开,踉跄着跌入他怀里,江徊爱不释手地揉捏她胸前的两团大奶,“棉棉以前自己摸过吗?怎么长这么大?”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平时穿衣又遮得严实,他也是上过床才知道这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小助理有这样溺人的身材。
“当、当然没有!”元棉忍耐着胸前被揉捏的快感,低声反驳,因为发育得过于良好的胸,她一度嫌弃是个累赘只恨不能抽脂变成平胸。
“那就是只被我摸过,好乖。”江徊满意地听她回答,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埋头将聚拢在一起的两粒乳头一同含在嘴里舔弄。
元棉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玩,软着腰轻喘着,又被江徊掐住腰肢承受他的侵略半点没法逃开。江徊粗长的性器已经蓄势待发,故意贴着元棉的下体缓慢研磨着。
元棉身子敏感,上身被玩着乳头,下体又被滚烫的肉棒这样摩擦,穴里的淫水无法自控地流了一滩,正好浇在滚烫的肉棒上,让两人下体的摩擦更加顺畅。
“只是蹭蹭就能就高潮了,棉棉好骚,小穴想不想吃肉棒?”江徊面含着温和的笑意,下身却大力地顶弄她娇弱的花蒂,看着元棉隐忍又无法按耐快感的纠结表情心里得意极了,这副勾人的模样也就他能欣赏到。
元棉被他下流的荤话刺激得羞愤不已,这都是打哪学来的?之前那个高冷话少的江徊去了哪里!
“你…不要说这些下流话…别、别碰那边…”元棉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平复,江徊修长的手指就进入她湿软的穴里,熟练地找到她敏感处抽插。
或许是晚上剪完指甲没有磨平的缘故,江徊进入穴内的手指让她在欢愉之外也感受了一丝刺痛的爽意。
“我下流?这里可比你上面那张嘴诚实,舒不舒服?”身前的男人低糜的嗓音混合着穴里搅弄的水声更显得色情,元棉被玩得身体直颤,双眼迷离,无法抑制地发出诱人的呻吟。
“柜子里…有套…您戴着吧…”终于小穴能毫无阻塞地吞吃三根手指,江徊正准备将肉棒进入那紧致温热的穴里,元棉便警觉地睁开了眼,用媚得不成样的音色在他耳边软软求着,明天她可没空去药店买药,待会折腾起来射进去就难弄出来了。
江徊顿了顿,看她平滑白嫩的肚皮,若是真有了他的孩子,那好像也不错?想到元棉会大着肚子给他生育儿女,往后的每一天都乖乖在家等着他回家的模样,俊美的面上便染上笑意。
可惜还不到时候。江徊叹了口气,他是喜欢元棉,甚至有和她结婚的想法,可元棉不见得能接受。他要的可不是强迫她怀上自己的孩子成为一对怨偶。
“棉棉给我套上好不好?”
江徊伸手将套子拿出撕开来,含着元棉的耳垂轻哄,元棉哪里受的住这样的调戏,烧得全身又热了一个度。
她也是第一次用这个东西,高档酒店里连套子都不一般些,元棉看着套子外表上分布着细密凸出的小点,当即觉得不妙,抖着手抿唇将套子套在江徊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上。
元棉的花穴已经足够湿软,江徊强忍欲望欣赏元棉含羞给自己戴套的模样,戴上后将人轻轻推倒在床上,压在身下抬起她的一条腿缓慢进入。
“呜……好奇怪……”元棉被穴里不同前两次的触感弄得颤抖不已,仿佛花穴里到处都是她的敏感点,快感冲击得她几乎立即高潮。放松只会徒增快感,缩紧内壁也无法阻挡肉棒的进攻,只会更磨人。
元棉几乎是马上就选择了对自己更有利的方式,揪着被单盯着天花板极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江徊看她沉迷快感又想保持理智的模样,心跳陡然加速,这小棉花真是哪里都长在他喜欢的点上。明明爽得眼泪都不自觉流下来了,仍然强撑着没有大声叫出来。
“棉棉…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他低喘着,下身用力抽送着感受她的温热紧致,而晃动起来像层层白浪花般的奶子则被他用牙叼着轻轻吮咬。
元棉艰难从欲浪中抽空白了他一眼,偏过头咬牙忍耐。
江徊低低笑了声,只见原本还算温和地抽送动作陡然加快,又重又快地插入频率让元棉再也无法抑制,哭喘着哀求他轻些慢些。
结果自然是哭到嗓子哑了也没能让他慢下来,元棉哭求了大半夜,最后晕过去之前想的是再也不能无视这个变态老板的每一个要求,不然付出的代价更大。
江徊看着晕过去的女人,兴奋的身体总算稍稍降了火,爱怜地给她整理凌乱的头发,抽出干净的湿巾替她擦拭汗液和泪水。
“棉棉,什么时候能喜欢我呢。”他看着女人疲惫的睡颜低声呢喃。
担心第二天元棉走不动路,江徊从行李箱里找到特意叮嘱元棉带上的软膏,戴上手套细细为元棉饱受怜爱的花穴里外都涂上药膏。
刚开荤的年轻人哪里能沉心静气地给喜欢的人上这种药,更何况他考虑到明天元棉要陪他去跑通告,没忍心折腾她太久,结果自然是顶着精神满满的下身去浴室冲冷水降过火后才能安然抱着小棉花入睡。
时隔一月,江徊终于又进了剧组,前阵子飞来飞去做电影宣发其实就是给他的一点零散假期,也让他有精力天天折腾元棉。
元棉哪里受的住这样高频率的性事,软磨硬泡许久才让他点头隔天做。
看见桃姐给她发来江徊要去剧组拍戏的消息时,简直喜极而泣。
终于可以解脱了!那种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