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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物品,是条带着钻石的女士项链。
“池佳语。”江徊略微想了一下,说出了项链的主人姓名。他没想到这条项链的意义在哪,又牵着元棉走到茶几处,“得让方奚去检查一下杯子里装的什么。”
让元棉将灯光打在沙发底下,江徊半跪着摸到了藏在沙发底下的录音笔。
“这…应该就是只针对您的吧,东西准备得这么齐全。”元棉看着他将东西一个个找出来,背后发凉。
“从断电到现在过去了十五分钟,谁知道他有没有去别的休息室做了手脚。”江徊用湿巾擦了擦手,给方奚拨电话,让他来休息室检测杯子里的成分。
“刚刚在餐厅我听到池佳语和她的助理在说您。”元棉只觉得这两人行动真是够快,才过去半小时不到就计划好了这么多事情。
江徊捏着元棉的手指,安静的听她说话。“我知道了,等检测出这里面的成分再说。”
元棉还是第一次直面娱乐圈的阴暗手段,倒是觉得江徊有些可怜,好端端的拍个戏,莫名其妙被麻烦找上门。
“真是麻烦,本来想躺会再吃个饭,害我再这等半天。”江徊走去窗边把窗帘拉严实,打开屋内的灯,坐回沙发上抱着元棉亲了几口,“棉棉,今天我拍戏的样子好不好看?”他捏着元棉的下颌,勾唇笑问。
元棉被他亲得面颊泛红,愣愣地回答:“好看的…吧?服装很帅!”
江徊桃花眼微眯,“就服装好看?”
元棉迟钝的危险感应器总算发出警报,绝不能被江徊发现她是个脸盲!被炒鱿鱼就完蛋了!
“江先生您整个人都帅极了,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帅气的演员。”因为所有男演员在她眼里都长一样。
江徊揉着她的下巴不说话,看元棉虚假的吹捧着,想看看元棉还能憋出来什么。
然而粗神经的元棉根本没察觉他的小心思,以为警报解除,松了口气任江徊揉搓,“江先生,门还没锁,等会方奚开门看到了不好。”
然而江徊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这个时候你倒是细心,乖点,伸舌头。”
和江徊接吻真的不是一件容易事,这人仗着自己肺活量大总是亲上去了就不松嘴,还喜欢缠着舌头吮咬,元棉被亲得经常缺氧窒息。
“怎么总是学不会用鼻子换气。”江徊也很不满,每次还没同元棉缠绵过瘾,她便面色憋得通红,离晕过去只差最后一步的样子,害的他束手束脚。
元棉还在那边顺着气,闻言水光粼粼的眼睛嗔怒地瞥他一下,轻抿着唇不说话了。
江徊爱极了她这副承欲后的模样,只是接个吻便全身酥软,卷翘的睫毛耷拉着,衬得眼角的绯红更加妩媚。
这时候他倒是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喊方奚过来了,明明可以先和元棉玩一会再打电话。
“棉棉,去帮我带份饭送回房间,我和方奚说几句就回来。”江徊抱着她的腰,哑着声音哄道,细密的吻从嘴唇亲到耳边,最后又克制不住地在她柔嫩的颈项上留了一个又一个痕迹。
元棉软软倒在他怀里,宽松的毛衣被卷起,任人摸了个彻底。
“那您…先放开我…方奚马上要来了!”元棉面带潮红,有些气急地按着江徊准备扯下她内衣的手。
面前的青年欲求不满地哼声,似是在同自己做思想斗争,黑眸沉沉。
门外恰好传来敲门声,元棉连忙整理衣服,从江徊腿上下来,看了一眼裤子中间鼓起来的一团,面上烧得通红,“您自己拿件衣服遮遮,太明显了!”她小声提醒。
江徊笑笑,起身在她唇上又啃了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新口罩给她戴上。
可怜的棉棉,嘴唇都被他亲肿了呢。
“乖乖等我回来。”
元棉不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什么,她从餐厅打完包回来江徊也刚好回来,在客厅喝水。
“棉棉,去洗澡。”他吃饭很快,看着身边玩手机的女人提醒道。
这才不到八点,洗完澡要做什么不言而喻。元棉憋了憋,忍不住:“您明天还要拍戏…”
“那今天只做三次?”江徊慢条斯理地咽下口中食物,很是贴心地给出答案。
这是什么丧病回答!元棉磨磨唧唧地不想去,江徊笑了笑,“棉棉是想等我一起洗吗?”那今天三次就不太够了。
元棉可不想洗鸳鸯浴,连忙逃去自己房间,进了浴室还不忘反锁。
等她继续磨蹭着洗完澡,出来便看见同样沐浴结束的江徊披着浴巾坐在床头等着她。
“棉棉,再拖下去天就要亮了。”江徊似笑非笑,“你想让我明天翘班吗?”
元棉被他的无耻震惊到,动了动嘴又抿上,到底乖乖坐在床上:“那您快些。”
细密地吻刚落在面上,江徊便扯开她的浴袍,满意的看着她白嫩的身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轻、轻点…”元棉软软叫唤,敏感的胸脯被人没轻没重地揉捏,换谁也受不住。
“含这里舒服吗?”带着浓重情欲的嗓音从她胸口传来,元棉眼里盛着水光,被含弄得失神,“不要…不要再吃这里了…”敏感的乳珠被舌尖缠吮,夹杂着被啃咬的疼痛,江徊极爱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仿佛给她打上自己的标记一样。
摸了摸在休息室吻过的脖子,见上面已留了细密的浅红吻痕,江徊便专心在她身上一点点染上痕迹。
“棉棉,今天自己扩张。”江徊亲爽了,想起前些日子看到的“教学视频”中的某个片段,冒出恶劣的想法,让带个套都能羞半天的小棉花,自己给自己扩张那该是怎样诱人的画面。
元棉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将润滑液放在她手里,江徊好整以暇地坐在她面前。“棉棉,自己扩张。”
“不…我不…会…”元棉脸色红了白白了红,想跳起来给他几拳,转念想到还要靠这人赚钱又忍下来,到嘴边的拒绝拐个弯变成了撒娇。
“之前我怎么用手让你舒服的?都不记得了?”江徊笑问,又见她紧张得都在发抖,到底没忍心再逗弄,将人抱在怀中挤出润滑液送入穴里,咬着元棉的耳朵低声警告:“下次不会再这么简单放过你了,好好学着。”
元棉呜咽着摇摇头,被手指插得身体轻颤,穴里不多时便出了水,把江徊的手淋湿一片。
“怎么我包养你还得伺候你啊棉棉,这不是金主的待遇吧?”江徊见她摇头,皱眉抱怨。
而经历过小高潮的元棉此时暂入了贤者时间,累得一动不动,半晌才哑着声音骂他:“你也没说过要天天和你做这种事,早知道不答应了。”
也不知道这人精力为何能旺盛到堪称变态的地步,她被这几乎一月无休的夜间活动整得都快肾虚了,甚至连生理期那几天都被抓着用手给他疏解。
“如果我有全天的假期,倒是可以不用天天做。”江徊也气了,这小没良心的根本不知道他每个深夜是怎样一个人在浴室里“冷静”的:“你知道我每天是怎么忍着没把你做到下不了床的?”
变态!
元棉想不到她这般每晚受罪的操劳还不能让江徊满足,这是正常人该有的性欲和体能吗?
“不要……我会死的……”元棉瑟瑟发抖,每晚的几个小时都快让她下不了床,做一天她怕是直接去世。
江徊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元棉软软腻腻的臀将硬得胀痛的肉棒插入湿软的穴里,“棉棉,你看,你好会吃。”元棉背对着江徊,只是稍稍低头就能看见那根巨物缓缓被自己的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