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义体拆卸:“关闭疼痛抑制系统,声带摘除。”(2 / 2)
尖,在光滑的金属表面,写下算式,同时标注了血液流速与肢体重生的关系,比我潦草的计算更为精准。
看来,他已经推测出,我并不完全等同于神明。
尤其在我从未想过掩饰的前提下。
因此,我用他所剩的半副躯体,在他的配合下,做了些实验,这没有什么危险性,因为我目前所掌握的权柄中,有一项是反逻辑的熵值逆减,可以当成复原。
在阻止宇宙热寂上,同样有奇妙的效果。
义体全部拆除,最后一项,便是被当做拆卸工具的右臂,这并不算难,只要用飞射出的刀刃,直接斩断便可。
他的左半边躯体并没有太多改造,还算完整。
右半部分,却已经被拆得差不多了,血糊成了一片,可见白骨,残肢断臂。
等待生长的过程有些漫长。
我忙碌于拯救世界、裁剪新衣,倒也不觉枯燥。
身为一个有收集癖的人,我其实收藏了不少藏品,但收藏活人还从未有过。
将衣服摆在那个黑色盒子前方。
不多时,他走了出来,拾起来衣服穿着妥当,问道:
“该怎么称呼你?”
“呃……徐先生就好。”
我想了想,决定给这个收藏的行为打个补丁,以备不时之需——
“看向我的眼睛。”
他并没有跪下的自觉,却很听从命令,低头与我对视。
这是催眠。
“第一,要做个有益于世界的好人,却不可以影响我所在世界的进展,不能过快推进时代科技与意识形态发展的进程。”
“第二,要遵纪守法,行为尽量符合普世道德观。”
“第三,如果某一天,我失去了能够压制你的力量,要记住,我们是等价交换,不要因为我欺负过你、就来报复我,咱们到时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大概就这三条。
既保护了世界,也保护了我自己。
虽说我想不到会有什么事情,让这莫名得到的力量消失,但不妨碍我多为自己考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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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忽视了一件事情,人类的眼睛构造极其精密,在复原重生的过程里,进度最为缓慢。
我催眠了一个视线模糊的人。
而他以为我在下达命令。
在利益足够时,命令可以违抗,所以他还是成为了一个、会擅闯民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