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检查?超级加辈(1 / 5)
排着队的诊疗室外。
“谁是最勇敢的小蜘蛛?”
“啾啾!”
“谁是爸……哥哥的好孩子?”
“啾啾!”
能得到肯定的回应还挺开心怪有获得感的,程星意把手指伸进笼子里撸了一把小蜘蛛的小脑壳,又搓搓它身上暖乎乎的绒毛,小蜘蛛立刻配合地低下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殷切地舔舐少年的指尖。
这边他们玩得正开心,另一旁的双子却对视一眼双双陷入了沉默。
虽然他们听不懂少年口中的“baba”是什么意思,但哥哥……
这个词倒是能听得明白。可这辈分……似乎也不太对劲吧?
“baba”这个词塞勒其实也已经听雄虫提过不止一嘴,只是那时情况特殊未有细想,性格严谨的雌虫当场陷入了沉思,这到底是什么呢……
“19号。”
很快叫到号了,程星意抱着笼子进了诊室,双子则紧跟其后。
等把小蜘蛛交给里面坐着的老虫医后,程星意往椅子上一靠,在医院扎一针后不久就退烧了,现在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
几小时前被塞勒带来做了一系列让人眼花缭乱的检查,程星意途中那是个提心吊胆,没有谁比他更知道他是个人而不是和他们一样会变身的虫子。
不过那些个仪器看来也不太行,竟然没查出来什么异常,这倒让程星意总算是能松口气,颇有种劫后余生的爽妙刺激感。
而对于塞勒来说,在陪着少年完成多个特殊仪器的精密检查后,由于医虫未在其身上发现丝毫精神力波动,他更加确定眼前这只被他们失控后的雌父强迫过的是只雄虫幼崽无误,心里更是愧疚得无以复加。
只有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塞西德仍是一头雾水,稀里糊涂地听了半天也不在状况外,因塞勒还没来得及去介绍,他甚至还不知道少年是谁,心里还在琢磨塞勒拐虫这事如果去自首能不能少判几年。
考虑到生病的少年需要早点回去休息,本来塞勒是计划要明天早上再带奥帕尔来医院检查身体的,但程星意硬是表明态度身体倍棒不介意跟着等,所以现在挂了个急诊正等着看情况。
十几分钟后,检查结果很快从打印机里投出,程星意和塞勒都有些紧张,而塞西德还是想不明白他们给宠物蜘蛛看病为什么不去宠物医院要大晚上跑这来。
老虫医一边快速地在电脑上单手操作,一边把还带着余热的纸张递给了一旁相比较而言看起来更为靠谱的灰色短发雌虫,而没有给那只一直在盯着他手看的小雄虫。
能被这位年纪不大的雄虫阁下那么关切地看着,看来这个叫奥帕尔的应该是个比较受宠的雌虫。
而那个时不时看向小雄虫的灰色短发雌虫自称是奥帕尔的雌子,旁边那个也偷偷往小雄虫那眼神奇怪地乱看的扎小辫雌虫又和他长相相似,这很难不让经验丰富的老医虫察觉到什么要素。
饥渴的父子三虫竟然就这么把一只鲜嫩小雄虫给分了,老医虫边想象力丰富地脑补出了部惊天大戏,边在心中感叹道,世风日下,真是淫乱呀。
可这只得了精神力狂暴症的雌虫的真实状态确实是不怎么好,为了避免小雄虫阁下伤心,老医虫体贴地让他先出去后,才对正一起看着报告的两只雌虫说明情况。
做完所有检查后的老虫医倍感遗憾地摇摇头,一脸沉重地开口抛出那句经典语录:“该吃吃,该喝喝。”
塞勒闻言脸立刻就白了,而在看了结果后,塞西德也终于打消了要不要给塞勒也看看脑子的想法,那只黑蜘蛛还真是他们雌父,一时也是精神恍惚。
很理解病虫家属沉重心情的老医虫停顿一会才继续道:“这属于罕见的特殊病例,表面看着是没什么问题,但内里已经开始全面崩塌了。你们雌父会变成幼崽期的虫形态就是为了让快要到末路的身体损失最小的能量勉强生存,但没有精神安抚已经撑不了多长时间了。”简言之就是珍惜最后时光,保守治疗吧。
话一落音室内便是死一般的沉默,虽然双子先前早有隐约预感,但一时还是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老医虫见过太多生死离别了,只轻轻叹了口气,军雌精神海毛病多死亡率就是高,普遍还都是拖出来的。
对于这种情况呢,他们一般采取人文关怀模式,毕竟最后的日子有喜欢的虫陪在身边也是雌虫的幸运啊……
“阁下,您现在可以进来了。”交代完这些的老医虫很快把正在窗户边探头探脑的奥帕尔的“雄主”唤了进来。
因为基本是绝症了开药也没什么用,老医虫决定使别的法子给病患缓解痛苦,取了些小口径的肛塞按摩棒什么的,一股脑全都交到了唯一在场的雄虫手里,还耐心教他怎么启动。
送都送来了,所以什么地方也都检查了一遍,了解奥帕尔具体情况的老医虫是知道雌虫破处后几天屁股里基本少不了东西的,反正已经没救了也变不回人了那么就让病患在最后的日子里多一点性福吧。
哇哦,原来这还有比棉签更好玩的东西,并不知道小蜘蛛马上就要归西了的程星意被老虫医的教学吸引到眼睛都亮了起来,完全忘了人家的两只崽还在一旁,迫不及待就想要选一个好看的玩意儿去捅一捅。
塞勒和塞西德多少也能明白点老虫医的意思,但他们还是双双没眼看地移开视线,不敢直视这让虫羞耻到头脑发麻的一幕,只有老医虫欣慰地夸赞道:“对对对,阁下真聪明,嗯,没错,就是这样用的……”
“这样吗?”程星意把小号震动棒塞进小蜘蛛的小穴里旋转。
“啾~啾啾啾~”
“是的阁下,如果这些不够用的还可以去定制更多玩意儿……宠物店应该有卖,可以让你的雌虫们去准备。”后面这句是对塞勒他们说的。
带着有些憋闷的表情,塞西德道:“你确定真的要听他的,给雌父准备……”
头大的塞勒让没谱的弟弟赶紧闭嘴,然后示意老医虫继续说。
“请问雌父现在智力情况?”
“一切身体机能都被动退化了,最多也就抵得上三岁虫崽吧。”
“三岁?原来之前是错怪你了。”还以为那时候在楼顶骑他的时候已经是三岁了,程星意一脸真诚地低头望过去。
小蜘蛛一边夹紧按摩棒打哆嗦一边感动地飙泪回应:“啾啾~”
少年理解有偏差,其实根本不是这回事,医虫只是说小虫状态三岁,虫型和半虫型时只是完全没有理智而已,心知肚明的塞勒紧张得额头都冒汗。
现场莫名有种插不进去的氛围,想起变成小蜘蛛的奥帕尔那么粘眼前的少年,除了检查外还只愿意让他碰笼子,塞西德小声道:“既然不是你偷的,那这个小雄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也在观察的塞勒答道:“大概是我们雄父。”
“……”原来之前那个离谱的辈分竟然是对的。
一日的假期很快过完,法的来回戳弄下塞勒此刻终于已经到了极限。
从连接尾椎骨的蝎尾根泛起的酥麻不容忽视地直直通入大脑神经,让年轻的雌虫再也无法再忍耐更多刺激,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溢出唇舌。
被疑似受惊的尾巴裹住腰也就算了,那散着蓝绿色荧光的家伙还使劲往后一弹,紧接着整条迅速弯曲成一个惊人的弧度,把尾针甩到他身边,向着正前方钩起做刺吻状。
在这样牢牢的固定下,程星意试图动动腰反而被越缠越紧。
他心道,这是什么要命的窒息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