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磨X/难耐到主动抱腿求/S(2 / 12)
每次深深的插入都会让他的腿蹭过乳尖,激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但凡有可能蹭不到,他都会下意识挺胸去够,让娇嫩的乳尖被蹂躏碾压得肿大。
无法反驳。
他可能真的生来就是要挨肏的。
原本娇嫩淡粉的穴被艹成淫靡的红,肠肉被毫不留情的一次次深捣,变得软烂滑嫩,肉棒像是插进了被加热的布丁里。
前列腺那一点被戳得异常淫荡肿大,不用刻意碰,只要一插挤进去,就能直接剐蹭到,乱窜的电流让他脑袋发晕,嘴里也开始被带得说一些淫浪的话。
“嗯啊…我、我天生就是……就是挨肏的…”
“啊啊啊…好爽、要被草死了……轻一点”
雾禾很满意男人的回答,掰开他的腿,手摸上他跳动的阴茎,大发慈悲的为男人解下绑着肉棒的皮筋。
“嗬嗬、呃呃呃……嗯啊…”一被碰到鸡巴,他就痛苦的皱起眉闪躲,被雾禾压制后只能徒劳的摇着脑袋喊疼。
皮筋被解开,男人被绑的有些深红的骚鸡巴弹跳,马眼翕张,可迟迟的没有精液射出来。
雾禾随手扇了一把他敏感的鸡巴,挑了挑眉道,“嗯?骚鸡巴被玩坏了?”
“嗯嗯呃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痛苦又舒爽的张开嘴,他的性器跳了跳,终于缓缓从那张小口里流出来一点稀薄的精水。
“嗯啊嗯啊…精液…流出来了、嗯嗯啊”
雾禾白皙柔软的手揉上泊言软下来的阴茎,指腹磨梭着他仍然处于快感连绵的、圆润的龟头,泊言被她熟练的手法弄得欲仙欲死,只能一边颤颤巍巍的吸夹着屁股里的大肉棒,一边被女人亵玩。
“嗯啊、嗯啊……不要摸…”
阴茎被绑的时间过长,现在一被触摸就又痛又爽,泊言摇着头闪躲不开,在雾禾灵活的指尖下忍耐着小声抽泣,可怜兮兮的样子。
“呜呜…轻一点…嗯啊啊轻、轻点”他嗓音沙哑的啜泣抽噎着,鼻尖都哭红了。
“知道吗?”女人温温柔柔的笑着揉捏了下男人的卵蛋,“你哭的样子让我更兴奋了。”
泊言被捏得身子遽然颤抖,又热又软的小穴软叽叽的裹吸着捅在里面的大肉棒,雾禾被夹得尾椎骨都舒爽起来,另一只手揉面团一样摸上男人饱满的臀肉,埋在里面性器竟然在他体内又涨大一圈。
“噫噫噫……怎么、怎么又大了啊啊啊”
腰腹有力的撞击来,粗大坚硬的肉棒径自捅开层叠的肠肉,狠狠戳在男人的骚心上,他满脸泪痕下意识想合腿夹紧,以此忍耐翻涌的快感浪潮。
“嗯啊啊……不行了、不行…要坏了”
可更猛烈的在后面,女人似乎就是想看他崩溃哭泣的狼狈样子,每一下操干都淋漓尽致的凶狠,泊言的小腹因为插在穴里的大肉棒胡乱冲撞而痉挛,他软的无法动弹,越是想要叫喊反而无法出声,流窜全身的快感无处发泄,迅速堆积起来企图推到一切。
他的思想像溺水一样被情欲淹没。
泊言眼神迷乱,张着口急促的喘息,若隐若现的露出柔软的红舌和洁白的牙齿。
随着雾禾一记凶猛的顶弄,他抱着腿的手蓦地抓紧,伸长脖颈,留着眼泪又颤颤巍巍的鸡巴射精、后穴喷水了。
只能说,喷水这件事,只要一开个头就停不下来了。
这次雾禾一感受到喷在龟头上的急促水流就抽出了肉棒,没了堵着的东西,泊言的穴像是个喷泉眼,哗啦啦的喷洒出一堆水液。
他涨大的肚子肉眼可见的瘪下去。
男人过电一样抖了抖,软着的鸡巴竟然又流出一摊精水,这次的精液已经稀薄的和水一样了。
半晌,他才缓过些神来,鼻息哼出一两声缠绵甜腻的呻吟。
雾禾伸出手指拨弄他咧着小嘴的后穴口,上面亮晶晶的沾着些许淫水,指尖普一触上,小嘴就翕张着裹住指尖吮吸,简直淫荡极了。
“嗯嗯啊……你别摸、别摸那…”
他哼哼唧唧的咬住自己的手指,身子蜷缩紧绷了一瞬,等雾禾抽出手指后插进肉棒后才慢半拍反应过来。
“嗯啊别插了……它、它要烂了…嗯啊好粗啊…”男人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只能茫然的睁着绯红的眼睛看着天花板,无助的抱着腿呻吟。
“它……是什么?”雾禾逗他,“什么要烂了?”
女人故作不解迟疑的问,下身倒是没有一点疑惑,抽插顶弄的很是畅快,每一下都抵在最深的地方,把承受摩擦的娇软肠肉剐蹭出一大股黏腻温热的水液。
“是、是……嗯啊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嗯……嗯轻一点”泊言羞于启齿,一张俏脸红彤彤的,他把两条腿合拢用一只手抱着,另外一只手羞答答的遮住眼睛。
雾禾被他这副样子逗笑,随着一记深操全根没入,温润如雨滴落在玉石上的清灵嗓音响在男人耳畔,内容却带着与声音不符的反差,“这叫骚穴。”
她看着男人喉结滚动吞咽着唾沫、一脸害羞的样子,轻笑起开。
加快上耸顶弄的速度,一边重复着说,“骚穴、这叫小骚穴。记住了吗?”
过分粗大的肉棒在娇软的穴肉里捣出火辣辣又麻又爽的快感,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泊言受不住这样激烈又深入的节奏,哭泣着颤抖,酥麻的爽感扩散全身,连白皙的指尖都带着酸麻的余韵。
“记住了!!嗯嗯啊记住了、记住了……骚穴!是骚穴……嗯啊啊轻一点”
他哭喊着求饶,嘴里胡乱说着些淫词浪语,“嗯啊啊啊骚穴要被插破了……轻一点……咦咦咦顶到了、好奇怪……”
雾禾怕男人真的被插坏,试探着手指抹上他被撑得变形的穴口,所触皆是一片滑腻湿软,并没有破。
“放心。你的骚穴可是比你想象的能吃。”
这回女人的动作幅度更大,更加肆意妄为,简直就是把泊言当做一个飞机杯一样的顶操。粗大灼热的肉棒在被肏红的穴肉间飞速进出,每一下都会勾带出黏腻的淫液,磨蹭得甬道一次次痉挛着裹紧作恶的肉棒。
迷蒙间,泊言似乎察觉不到自己其他的身体器官了,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一个骚穴,被肉棒一次又一次一捅到底让他产生自己似乎只有那个贪吃的后穴存在,自己存在的意义似乎就是为了给雾禾发泄性欲。
“嗯啊啊、骚穴好爽…被填满了嗯呃嗯嗯……骚穴要被操烂了”
这种自我羞辱的话让他的神经震颤,把自己幻想成一个天生被肏的穴更是使他几乎颅内高潮,身体颤抖着感受滔天的羞耻快感。
“嗯啊啊……骚穴又被捅开了…插到底了啊啊啊嗯”
他一泄再泄,像个坏了的水龙头,浴缸里的水都高了一层,不知道有多些是他从后穴里喷出来的。雾禾被他浪荡的呻吟叫的兴奋,加大冲刺的力度。
弯刀似的粗长性器狠狠刮着内壁抽插,甚至会把嫩红濡湿的肠肉带出一节,让他产生一种快要脱肛的错觉,数不清法的在她胯上蹭,在雾禾的裙子上留下莫名的水迹。
女人被他蹭的浴火层层飙升,自下仰视他,这个角度刚好看他蹭时随之颤抖的艳红乳尖,那个可怜的地方已经被他自己玩肿了。
雾禾轻笑,“呐呐呐,这次是你自己主动的哦。清醒之后可别怪我。”
泊言身上的浴袍被彻底打开了。
女人揉了揉男人胸前红肿的乳头,惹来他瑟缩的躲闪和啜泣,“唔不…疼、轻点”
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