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玩弄/微/束缚/鞭打/被玩到(3 / 14)
换个姿势…麻了”
闻言,雾禾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将束缚他的带子全都解开了。
裴恒手脚发麻一时半会缓不过来,雾禾干脆把他抱起来出了密室,就近放在床上。
她还没有射,肉棒高高的挺立着,隐隐可以看到盘虬的淡色青筋。
男人手脚发软,肌肉上全是晶莹的汗水,仰面躺着,只一会功夫,身下床单就被汗水浸湿了,尤其是屁股肉那块,湿的更加厉害。
雾禾扶着他两条腿掰开,再一次插进去,软肉蜂拥而上,裹的她舒爽的叹息出来。
“额啊啊……”
此时裴恒已经跟个充气娃娃一样任凭摆弄了,他射了好几次,精神有些萎靡,半张着嘴,白齿红舌,潮湿的喘息呻吟着,此时被填满也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一下就湮消旗鼓了。
她一点点加快抽插的速度,把甬道全然凿开,感受着软烂穴肉带来的巨大吸力,低下头亲吻他凸起的喉结、肿大的乳尖,力气用的很大,活像是要吸出些什么。
奶头被乳夹扯坏了,此时吸在嘴里能尝出细碎的血腥味,舌尖挑逗的时候隐隐有些疼痛,被上下夹击的裴恒睁开眼看着埋首在他胸前的女人,双手攥住床单,忍受着酥麻的刺痛与快感。
半晌,他轻轻抬起一只手,环上女人,将她拥在怀里。
雾禾有些惊讶,但这大奶子实在太诱人了,她分不出功夫抬头,只听着裴恒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边揉奶子一边吃奶头,吐出湿漉漉的乳尖的时候,还带出色情的一声“啵”,男人的奶头缀在硕大的乳肉上晃动着。
雾禾也有点要射的感觉了,于是双手攥着裴恒满是肌肉的大腿,加快了进攻的速度。
此时裴恒的后穴已经被她顶开了,藏在深处的跳蛋带来嗡嗡的震动,带动着软肉给她的肉棒按摩。
雾禾每一次都顶到底,趾骨撞击在男人挺翘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撞击的速度加快,给两人带来成千上万的快慰。
裴恒被这样快速的撞击弄得魂魄四散,小腹已经难以正常的瘪下来,快感如电流迸发,这一瞬间,真的知道了什么叫癫狂的死。
整张床都在剧烈的晃动。
五感动摇,溃不成军。
这是裴恒以前在性事上从未感受到的。
疯狂的冲刺与捣干,带来销魂蚀骨的余韵,无尽的高潮就像是从山巅崩溃的雪难,整个世界被冲天的火光覆盖。
心跳快到超越了极限,大概已经濒临生死交接。
滚烫浓稠的精液浇灌下来时,裴恒知道他也尿了,但整个下半身都已经不受控制了,双手无助的在床上胡乱的抓。
眼前雪白一片,耳边嗡鸣,许久才重新回过神来,是雾禾在拍他的脸。
“能听到吗?小狗!回神了小狗。”女人漂亮的眉皱着,神色中有些许关心,裴恒的心里忽然熨帖的烫起来,他像是反应过来自己被操尿了,眼神躲闪,耳根通红。
雾禾拍了拍他的头,随口安慰他,“没事,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爽了的时候,她格外温柔。
不仅把男人抱进浴室亲自清理、拿出跳蛋而且还重新换好床单,给他涂了药。
直到女人拍拍屁股走了,裴恒才从温柔乡里清醒过来。
俊郎的男人胸、腿、臀上布满指痕,后穴红肿不堪,他重重的捶着床,神色阴狠复杂,咬牙切齿的喊她的名字,“雾、禾!”
此时已经回了家的雾禾突然打了个喷嚏。
“……谁在想我?”
雾禾捂住鼻子吸了吸气,弯腰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淡色的唇附在杯沿轻啜了一口。
空荡荡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寂静无声,拖鞋踏在地面的声音格外的幽深。
“叮叮叮”门铃声响起。
仅穿着红色吊带裙的雾禾闻声挑了挑眉。
窗外橘红色的夕阳正在一点点收拢,仅留下一缕余晖恋恋不舍的退离空荡的客厅。
泊言回来不用按门铃,那这个点谁会来?
轻轻放下杯子,她婷婷袅袅的走向门口,女人盈盈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泽,在明亮的灯光下更加美丽动人。
雾禾随手扯过一个披肩遮住裸露的肌肤,手摸上门把一拧,门应声而开。
“夫人,先生喝醉了。”
门口是个助理模样的人,恭恭敬敬的站着,雾禾经常见他在泊言身边忙来忙去。
“他在哪?”雾禾见他背上没有人,目光关切温柔的询问。
助力被看的有些脸红,连忙回身指了指路边的黑车,神色歉意担忧,“先生今天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下午那些老狐狸劝酒时,先生一杯没拒,全盘接受了。”
雾禾眉头皱起来,这得喝多些啊,胃不想要了是吧。
带着些许说不出缘由的怒气,雾禾跟在助理身后走近那辆车。
车门打开后露出车里阖着眸子的清俊男子,雾禾眼瞅着他红润冷峻的脸庞,眉心微动,满腔压抑的怒气忽然像被浇灭了一样,“滋儿”一下就消散了。
泊言醉醺醺的仰靠在柔软的椅背,他的西装难的有些凌乱,靠近脖颈的两粒扣子都解开了,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
雾禾承认,她有那么一瞬间不受控的心动了,这个男人醉酒的样子真是又色又欲,让人恨不得把他亲亲抱抱举高高。
让助理开车离开,她亲自把人抱回卧室,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嗯唔……”泊言有些难受的翻身抱住柔软的被子,西装褶皱遍布彻底报废。
男人阖着眸子,柔软的侧脸埋在被子里,似乎是闻到令人安心的味道,他睡得很安稳。
雾禾拍了拍他的肩,没反应。
她失笑,转身去卫生间将毛巾打湿。
扶着男人的下巴将他的身体摆正,湿润温热的毛巾浸着水,一点点擦干净浓重的酒气。
似乎是难受极了,泊言微张红唇,露出一小截红舌,嗓眼里挤出些凄惨可怜的哼唧。
见状,雾禾下楼将自己只喝了一口的热水端上来,一小勺一小勺的渡到男人嘴里。
有些缺水的唇瓣重新恢复水润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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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言以为宿醉之后会头疼,或者有一系列的不舒服,何况昨晚真的醉得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眨眨眼却没有觉得头疼,吸了两口气,空气中有很淡的馨香,很舒服,很熟悉。
适应了一下光线,泊言睁开眼坐了起来。
触眼是熟悉的摆设,他在那个女人的床上。
难得感觉到放松,泊言懒洋洋的靠在床头,少了几分冷峻的气息,眯着眼侧过头,阳光透过窗帘再到他身上时已经很温和舒适了。
“醒了?”
熟悉轻柔的女声从房门口传来,他寻声望去,正好瞧见端着粥的雾禾正轻轻淡淡对着他笑的模样。
泊言默默垂下黝黑的眸子,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她,只干巴巴的应了一声,“嗯。”
这话一出口泊言皱起眉,眸子里闪过懊恼的神色。
只回答一个字会不会显得有些冷漠……
于是男人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又添了一句,“谢谢你。”
话音刚落他又有些后悔,紧张的抿唇偷偷瞄她的神色。
他这样说会不会有点生分。
张了张嘴,一向巧舌如簧的泊言这一刻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渐渐的,他憋的耳根都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