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下药/自渎(2 / 11)
一样的甜美。
泊言瞥了她一眼,余光始终关注着雾禾的一举一动,察觉到她只是在专心吃饭,一股无名委屈顿生,她是不是根本不在意他。
不管心中怎样波澜四起,神色不动,男人摩挲着刀具的把柄,抬眼看向雾清清,神色淡淡的,“请叫我姐夫。”
雾清清顿时露出被伤害的神情,水灵的眸子泛红,脆弱可怜得叫人不忍心。
然而泊言此时心神压根不在她身上,他正悄悄观察雾禾的神态,不知道刚刚那样的话她可喜欢,一进门他就发现雾禾与家里并不亲近,相反,甚至隐隐对立。
内心唾弃自己的底线好像在无形中一撤再撤,可一见雾禾轻轻扬起的唇角,泊言心中顿时甜滋滋的,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满心满眼都是主人。
泊言想,他屈服了,只要雾禾以后不再理泊闻贺,他便原谅她。
雾谦毅暖场似的举杯,“小言啊,岳父敬你一杯,多亏你照顾我这不省心的大女儿。哈哈哈哈清清也是因为你们不常回家,所以太想你们了,今晚就住下吧,我给你们准备了房间。”
泊言也举杯轻碰了一下。
这顿饭表面上吃的和乐融融。
饭后,雾禾被叫住,而泊言先回了房间。
他们两个一个房间,泊言有些紧张,先去浴室洗澡去去酒味,晚上这顿饭喝的不多,但是还是不可避免沾了点味道。
他想着洗香香之后就和雾禾摊牌,这婚绝对不能离。
浴室里热气太多,泊言有些喘不上气,排气扇仿佛坏掉了似的,他整个人又燥又热,匆匆冲洗干净便穿好浴袍。
哪想到等了许久,这人都不见回来。
泊言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皱了皱眉,他单手插入发丝,将额前湿漉漉的发丝捋到脑后,露出冷峻锋利的五官,脸颊被水汽蒸腾的发红,无端添了些颜色。
“怎么这么热……”
男人没戴眼镜,五官充满攻击性的冷峻,此时仿佛遇到了热烈的火焰,被烘烤蒸腾得只剩下一摊一摊柔软的水色。
他察觉到情况不大对,前面不知何时已经硬的发胀,胸口像是堵了一团火,他的世界开始模糊晕眩。
意识到自己的清白可能不保,他打开门进了旁边的房间,是个不大的储物间,窗子被帘子挡着,整个房间显得有点阴暗。
指尖点上手机置顶的联系人,他只来得及反复喃喃那个人名,便支撑不住理智的燃烧,细细喘息起来,“雾禾……雾禾、你在哪”
浴袍被自己无意识扯开,泊言靠在墙边,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腹肌人鱼线一路下滑,握住灼热湿滑的性器,难耐的挺胯撸动,他意识不清,控制不了手劲,刚撸几下就在那根肉棒上留下浅浅的掐痕。
“呜呜呜……不行,不行、雾禾……雾禾你在哪,救救我……好难受”泊言的性伴侣只有雾禾一个,他们的性爱跟正常不大一样,但他知道他很舒服,学着雾禾的手法抚摸自己,掌心意外蹭到胸前挺立的肉粒,他舒爽地呻吟,“啊嗯、啊哈唔……”
意识到自己掌握了一个小开关,泊言双眼迷蒙的揉掐自己的乳尖,半张着嘴喘息,爽的打哆嗦,掌心裹着性器撸动,粗鲁的寻找快感。
手机铃声响起来的雾禾刚逃脱这对夫妻没话找话的聊天,他们似乎只是简简单单想跟她叙旧,但显然,雾禾没什么兴致。
她又不是原主。
女人兴致缺缺往房间走,看了眼手机的备注后接通电话。
泊言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出来,带着浓浓的情欲和细细的喘息,“雾禾……雾禾、你在哪”
“我在三楼……”
还不等她说完,电话里又传来细碎可怜的呻吟喘息,把雾禾勾起了一阵火气。
她单手拿着电话,咬了咬后牙槽,想起泊言那身细腻皮肉,饱满臀肉。真是、欠操。
电话没挂,被她握在手里,雾禾往房间走去。
两个人的房间在二楼,她刚下完楼梯,一转头就看到原主那个妹妹在房间门口焦急转悠,时不时左右看看,完全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这是在干嘛?
雾禾朝着这个妹妹晃了晃手,“你在这干嘛呢?你房间在隔壁吧?”
被她一叫,雾清清吓了一跳,眼珠子转了转,道,“我房间就在隔壁,出来透透风不行吗?”
雾禾挑眉睨她一眼,片刻笑着点了点头,“可以。很合理。”
她不想耽搁时间,现在兴趣全在泊言身上,迫不及待想开门上床,也不知道泊言会是个怎样的诱人姿态。
刚把门打开,一旁的雾清清站不住了,一个劲从门开的那块往房间里看。屋子里没人。
泊言不在房间。
雾禾握紧手机,那他现在在哪?
雾清清似乎也看出来房间现在没有人,神情并不意外,其实她之前就用备用钥匙进过房间了,当时也没有人。
一个大活人还能失踪不成。
想着母亲说的那些话,雾清清有点焦急,药效应该早就发作了,现在她却找不着人。姐姐也比预想的要更早回来。
看来今天注定不能成功了。
雾清清有点泄气,也有点害怕,但人不在这,她打算去别的地方去看看,万一能遇到呢。
想着,她转身离开。
雾禾见她走了,又听了听手机里的动静,除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音以外,就是泊言带着喘息的闷哼。
女孩仔细扫了眼房间,泊言刚换下来衣服还在脏衣篓里,应该是洗完澡了。床单有点褶皱,证明他可能在床上坐着过。这怎么看也不像离开许久的样子啊。
这间屋子挨着的一边是雾清清的卧室,另一边是个不大的杂物间。储物间里堆着好几个箱子,法的在她胯上蹭,在雾禾的裙子上留下莫名的水迹。
女人被他蹭的浴火层层飙升,自下仰视他,这个角度刚好看他蹭时随之颤抖的艳红乳尖,那个可怜的地方已经被他自己玩肿了。
雾禾轻笑,“呐呐呐,这次是你自己主动的哦。清醒之后可别怪我。”
泊言身上的浴袍被彻底打开了。
女人揉了揉男人胸前红肿的乳头,惹来他瑟缩的躲闪和啜泣,“唔不…疼、轻点”
中了药的泊言要比平时敏感十倍,轻微的触碰都让他觉得酥麻难耐,仅仅是被摸了胸,他就有些克制不住想射。
“哈、大力一点……唔这边也要”泊言伏在她身上腻腻歪歪的吻她的颈侧,任她一双素白的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将火热的性器撸得笔直。
快感刺破头皮的感觉令人上瘾,暧昧的气息让整个房间的氛围愈发火热,他无师自通的找到女人早就硬起来的阴茎,试探着往穴口戳,火热的小穴已经湿的可以拉丝了,他岔开颤抖的腿,扶着雾禾的性器,一点点往下坐,整个人热情的不像话。
“嗯啊……”许是嫌雾禾的性器太长,泊言只坐到一半就偷懒了,含着半根慢慢悠悠的戳自己舒服的地方,每坐一下就颤抖着绞得更紧,照着他这个架势,不管他他也能自己玩爽。
雾禾被夹的头皮发麻,但仍是克制着没动。对于他只顾着自己爽这件事,雾禾怨念很大。
“人肉按摩棒舒服吗?”
“啊啊哈”
泊言充耳不闻。
他自己插自己插得爽昏头了。
不像平时一样被肏得快要厥过去,他自己掌握速度,起起伏伏,爽一下缓一会,除了累没别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