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痒看看D(3 / 8)
糊不清的嚼着他胸口脆弱敏感的乳,“自己把着坐下去吧,我两只手都在帮你掰着,动不了。”
泊言双眸潋滟,神色怔忪,反应了一会就乖乖的照着雾禾说的做,一手试探着握住雾禾昂首的性器,将龟头对准自己的穴口。
感受到灼热的龟头时,他身后那张小嘴兴奋得不行,主动张合着要把性器吞进去,泊言咬咬牙,沉身坐下去。
他双手扶着雾禾肩膀,脊背绷直后仰。
“嗯啊……不行、坐不下去”泊言坐到一半就觉得差不多了,双腿直打颤,却被雾禾掐着腰摁下去。
泊言无声的张着嘴,肠肉蠕动着艰难吞下巨物,头皮发麻,脊背发软,他像个被水淋湿的纸人一样软趴趴的伏在雾禾的怀里。
“看,这不是坐下去了。”女人轻笑着揉他凸出的后颈椎骨,胸膛因为说话而轻轻震动,连带着柔软的乳肉也乱颤起来。
泊言双眼紧闭着,将头软软埋在雾禾肩膀。脸颊涨得通红,只不住的喘息着想要将胸腔中无处抒发的热气都释放出来。
空气中气氛变得黏湿起来。
雾禾揽着泊言,仰头咬他红红的耳垂,解开被汗浸湿到半透明的衬衫,顺着脖颈往下舔他的胸乳,留下一段湿漉漉的水痕。
等他适应了满涨的感觉,雾禾便忍耐不住的搂着泊言的腰顶起来,硕大的性器撑得泊言只觉得自己被钉在上面受淫刑一样。
他长着嫣红的唇,呜呜咽咽的低喘呻吟,因为想憋着,每一声都又低又轻,像是软羽在搔弄着人心。
雾禾抱着他的臀,弯刀似的性器进到最深在抽出来,颤栗又充实的快感沿着脊柱攀升,她微笑着眯起眼,昏暗灯光下仿若精怪闪着幽光的双眸漆黑幽深。
“唔……你欺负人,不行,别再深了呃、真的吃不下了”泊言失神的颤了两下,睫毛湿润,仿佛被顶到什么难堪的地方,前面那根剧烈的弹跳了下,吐出一波清澈的水液。
“真的吗?”雾禾将性器又往里送了送,虬结凸起的青筋似乎在里面跳动,破开层迭的肠肉,一遍遍肏进更深处。
泊言哽住,在更剧烈的情潮下弓起脊背,搭在雾禾手臂上的小腿也绷直,像个拉满的弓弦。
他颤颤巍巍搂着雾禾汗湿微凉的脖颈,将自己的脸埋在女人的肩颈,湿润的唇一遍遍的亲吻她凹陷的锁骨和耳后那片敏感的肌肤。
雾禾能感觉到他湿润的睫毛扫过肩颈的痒。
心尖仿佛也被睫毛扫过似的。
女人顿时一僵,反手将男人放倒在沙发上,令他仰躺着触碰不到自己一点,拿过一个抱枕垫在他腰下,将他调整到合适高度,然后拉开他的腿。
深深的进入。
顿时,不明所以的泊言想问也问不出来了,只呜咽着,脑子里空空荡荡的。
皮肉仿佛黏黏的连在一起,插入抽出间都能带出一股淫水,泊言只觉得呼出的热气似乎都要将他从内到外烫熟热透。
当雾禾捏着他乳尖再次将性器深深凿进他体内时,他身子一抖,噗噗噗的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大半都溅在他的胸腹上,还有一些射在他的下巴甚至脸上。
他难堪又羞耻的用手臂捂住脸,“别、别看我。”
雾禾不甚在意的摸摸他的头,指腹一点点给他擦干净脸上的脏污,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眉间。
泊言只觉得那一瞬间仿佛被无法抗拒的力量拉入海底,耳边嗡鸣,世间只余自己胸腔中砰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脏。
看着男人一瞬间怔愣的模样,雾禾挑了挑眉,他不会发现自己亲的地方是他脸上唯一没沾到精液的干净地方了吧。
女人耸耸肩。
发现就发现吧,反正她是不会亲沾过男人精液的皮肤的。
“嗯……怎么忽然缠得这么热情”雾禾喘息一声,扶着男人的腿打桩机一样开始摆胯,许久后在男人哭喊的哀求声中终于放过他,随着深深顶入后,一股股的射进泊言的后穴里。
雾禾给两人洗完身体后,夜已经很深了。
泊言困得晕晕乎乎的。工作的劳累加上这次性爱的疲倦让他几乎下一秒就要陷入沉睡,但他还是坚持着不睡。
等雾禾洗完澡后和他一起躺在被窝里,泊言像一条毛毛虫似的蹭过来,试探着搂住雾禾。
雾禾睁开眼睛瞥他一眼,没说什么。
见她没什么厌恶的反应,泊言像个偷到甜点的小老鼠一样偷偷勾着唇,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睛,嗅着清浅的香气睡去。
这天之后,泊言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隔三差五就会找雾禾主动求欢。
两人现在其实已经算是离婚了,雾禾也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就和泊言胡闹,但是、泊言他真的太会了。
做完spa之后一回家,看到小黑和泊言一起等在屋里,一人一狗排排蹲在门口。
小黑浑身雪白。而泊言是戴着狗狗样子的情趣耳朵和尾巴,这次,他甚至准备了一条带铃铛的皮质项圈呆在脖颈。
暴击。
雾禾视线从他头顶的耳朵到脖颈上的项圈到屁股后的毛尾巴上来回游移,满意的看到泊言的耳根也一点点的变得越来越红。
泊言推了推眼镜,伸手拉过雾禾的手,拿了个什么东西放到她的手心。
雾禾后知后觉的垂眸看了眼手上的东西,发现是一条闪烁着银光的细链子——链子的另一端连接在泊言颈上的项圈。
一瞬间,雾禾眼神变了。
泊言脸颊耳根脖颈都红成一片,明明比雾禾高出一截,但就是给人一种很好欺负的感觉,他磕磕巴巴的说,“主、主人,欢迎回家。”
接下来的发展不用多说,懂得都懂。
反正泊言之后两天都老老实实的,修养了几天才继续勾搭。
这天,雾禾的小姐妹又约她出来逛吧。
恰好晚上泊言加班回不来。
她便打算去凑凑热闹。
是真的凑热闹,女人甚至穿着平时的短衫和休闲裤。
她按照姐妹们发来的包厢位置一个个找过去,在拐弯的时候,忽然额头一痛,眼前顿时黑了下去。
失去意识前,她听到自己掉在地上的手机被捡起来,偷袭她的那个人用她的手打开了锁屏,不知道给谁发了什么信息。
等她再清醒的时候,她的手脚都被锁住了,成大字四肢大开,柔软的布料遮在她眸子上,丝滑轻薄的绸带无法起到遮挡光线的作用,雾禾睁开眼睛还能看见眼前的一片玫红色。
雾禾皱了皱眉,布料遮挡下的眉眼却缓缓地舒张。
哈。
被绑架了呢。
她没有挣扎,躺在床上静静等待着幕后主使出现。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昏昏欲睡的雾禾听到了门开关的声响。
耳朵动了动,不远处的地毯上有很轻很轻的沙沙声。
来人掐住她的脖颈,迟疑着想了想,还是松了手,改为掐住她的下巴。
“被绑架了还睡得着?很有恃无恐呢。”
略显耳熟的声音贴在她耳畔,窸窸窣窣的声音缭绕,微凉的气息拂过肌肤,宛若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盘旋在身上的凉意,雾禾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赤裸的艳丽身影。
是那个很骚的小舅子。
雾禾抿了抿唇,想到少年艳丽红肿的后穴,以及被她强行穿刺的肿大乳尖,当少年胸前嫣红的血迹顺着耳钉的环滴落下来时,她当时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