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被准姨父T吸(1 / 11)
说完,屋内二人都是有些沉默。
黄绝想起了小时候小姨对自己的好,以及小姨死在仅有五岁半的自己面前时候那种痛苦与震撼。
余斩大概也是想起了伤心事,只是双拳紧握,虎目含泪。
此后数日,黄绝继续养伤,而余斩对他则是更好,几乎到了体贴入微的程度,每天吃饭都不让他自己动手,由余斩亲自一口口地喂。
没事的时候,余斩还会坐在床边,盯着黄绝看,仿佛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不存在的人,看得黄绝是毛骨悚然。
但他也能理解余斩的心情。
毕竟他也是曾经暗恋过一个人那么久。
黄绝把自己包裹里的文件与书信翻出来反复看。
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是真正的,司空夜的往来书信,有很多微小的痕迹都能证明书信的真实性。
而且,如果真是伪造的,他回去一查,也就清楚明白了。
燕王把自己与司空夜的真实往来书信与造反证据放在陷阱里等自己来拿,其实正是阳谋。
司空夜之前扶持燕王上位不成,却也没有想到黄绝登上皇位之后并没有发现自己曾经派人暗杀,反而继续任由司空夜坐大,继续当他的宰相,于是现在司空夜的打算估计也发生了变化,已经不想再与藩王合谋,反而打算一心一意做他的宰相,保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因为燕王就算造反成功,他最多也只是保住现在的位置罢了。
相反,失败了,就会万劫不复。
孰重孰轻,司空夜那样聪慧无比的人,自然知道怎么选择。
燕王这一阳谋,目的自然就很清楚明白了,是要把司空夜的谋害当今皇帝的证据摆到明面上来,让他与黄绝彻底无法两立,这样司空夜就只能被动选择燕王,而燕王造反不成功,司空夜背上谋害皇帝的罪名,肯定只有死路一条。
这次事情之后,燕王肯定也会让司空夜知道,黄绝得到了司空夜的种种罪证。
司空夜也因此不得不提前防范。
如此一来,两人势必会彻底成为死敌。
“好你个三哥,真是心思毒辣。”
黄绝感叹。
但他心里也是产生了真正的伤心。
他对司空夜的感情,其实之前好几次都偷偷对司空夜表示过,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母后知道,其实父皇也多少知道一些。
他想要亲近司空夜的心思那样明显。
司空夜肯定也知道。
只是,明知这些,还要无视他的感情,还要暗中扶持手握兵权的燕王上位,还亲自安排劲弩手袭杀黄绝,司空夜,你好狠的心啊!
确实,除了当时身为宰相的司空夜,又有什么人可以做到掌控一切往来消息,精准避开守军,调出一队装备精良的劲弩手,埋伏在京城之外的必经之路袭杀九皇子?
黄绝心中一片冰凉,爱与恨,痛与悔,一点点混合起来,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如今对司空夜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思。
他很想抓住司空夜,把他精致的容貌狠狠踩在地毯上碾压。想要抽掉他的腰带,将他道貌岸然的外衣剥开,袒露在市集,让天下人都看看这个表面光鲜的家伙背地里罪恶的一面。想要拿木棍削尖了戳穿他的身体,让他哭泣,跪在地上求饶,狠狠折辱他。他想像狗一样骑司空夜,用巨棒粗暴地捅他,让他在地上爬,自己再在后面拿鞭子抽……
“司空夜……妈的……你这个混蛋……老子为什么要喜欢你……我以后再也不会喜欢你了……混蛋……狗东西……”
黄绝不是很擅长骂人,只能从他贫乏至极的粗话中找出几句他最粗鲁的话来骂司空夜。
骂着骂着,他的手不自觉地放在了自己下身。
“司空夜……你该死……你就该被我戳死……”
黄绝一边骂,一边流下泪来。
手握着自己的阳物,幻想着自己狠狠惩罚司空夜的场景,黄绝撸了几下。
他以前真没自慰过,实在不知道给自己撸要怎么撸,感觉撸的很没意思,于是停了手,继续一边哭,一边骂司空夜。
忽然间,他的手被另一双宽厚温暖的大手盖住了。
有人温柔地握住了他的下身,轻轻撸动,并且说道:
“好孩子,你也是喜欢一个无法得到的人,所以伤心流泪吗?”
“他是不是负了你,离开你?让你只能在这里哭出来?”
“没事,我也是这样的苦命人……我来帮你吧。”
黄绝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恩人……余斩身为境界高过他的雾海中阶,本就很难被他发觉行动,此时他又重伤未愈,根本没注意到余斩听了多久他的呓语,也没留意到余斩坐到自己身后帮自己自慰。
余斩见他望过来,一双虎目深深凝视着他,目光仿佛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眼中有种情欲,还有种迷醉。
黄绝闻到了浓浓的酒气。
“草!你竟然喝醉了!麻蛋,喝醉了为什么会对着一个男人发情啊!”
黄绝摇晃着他的肩膀,“醒醒,余斩,我是你大外甥黄绝!虽然不是亲戚但是你喜欢的是我小姨所以也相当于亲戚了,你可不能乱来啊!”
但是,余斩并没有清醒,反而是凝望着黄绝,喃喃道:“像,真像啊……你和思思真的好像……没关系,我们一起忘记那个叫司空夜的家伙吧……”
说着,余斩解开黄绝本来就穿得不牢固的松垮裤衩,埋下了头。
“嘶——!你大爷的!”
黄绝倒吸一口凉气,不是痛的,而是爽的。
他已经十几天没有做过性事了,刚刚食髓知味的身体可以说是还比较渴求。但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身边又没有合适的人,自然没什么心思产生琦念。
今天,那种憋闷已久的欲望与对司空夜又爱又恨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让他情绪有点失控。
却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被余斩这位真正的前辈给截胡了。
他可是我小姨的朋友啊!而且还喜欢我小姨!如果我小姨不死,他是有机会当我姨父的!不能让他给我做!那基本上算乱伦了我靠!
黄绝想到这里,连忙推着余斩戴着虎头帽子,毛茸茸的脑袋,“不行,真的不行,你约等于我姨父了,你跟我做,那是乱,乱伦……嘶!你吸得不要这么重啊!好疼的!”
余斩抬起头来,不好意思道:“真对不起啊,小绝,把你弄疼了,姨父待会会轻一点,让你爽出来。”
说着他又低头,津津有味地唆起黄绝的下身。
“尼玛,你大爷,你还自称起姨父了!姨父啥意思你到底懂不懂啊!长辈!你是我长辈好不!你一个长辈为什么会吸一个晚辈的阳物啊!给老子住嘴啊!”
黄绝被他搞得快要绷不住了,表情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只能不住大叫阻止。
他现在伤势没好,实在没法动手,而且最主要的是他觉得余斩身为长辈不能这么糊涂,自己应该可以劝他停手,却是没必要和一位长辈动手。
余斩却是依然对他下身又吸又舔,舌头甚至极为灵活地在他的冠状沟处扫来扫去,还间或照顾一下他前端凹陷的缝隙。
“嘶——!死姨父!你不要伸进去舔啊!那是老子的尿道!”
黄绝心中是倍感荒谬与绝望。
余斩舔着舔着,居然把灵活的舌尖塞进了他的马眼里,在他的尿道里不断舔弄,这种淫亵的事情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