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流出用手指堵住哥哥被吓到犯病意外伤到妹妹(3 / 5)
咽了回去。
“滚开,别挡道。”林眠礼的声音很轻,却像利刃般劈开高源的脑子在他耳边炸响,高源不受控制的退后一步,反应过来以后,脸色难看的想被人打了一巴掌。
林眠礼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在高源眼里和林鹤知的脸重合起来,一样的白皙俊俏,一样的目中无人,一样的看不起他。
高源永远忘不了在军校的宴会上,他多喝了几杯酒将长相柔美的林眠礼当成oga上前调戏,手还未碰到她的衣角,便被林鹤知的信息素压的动弹不得。
林鹤知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带着他的脑袋就往地上砸,s级的精神力所释放的信息素震慑的他手脚僵硬,全场静到只能听见他一下一下撞地的闷响,耳边传来的是林鹤知漫不经心的声音
“你的脏手刚才想要摸哪里?嗯?”
直到他被砸的头破血流无法出声林鹤知才直起身,他脱下染上血的白手套随意的扔在地上,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便转身拉着林眠礼走了,他眼睛里只有那只染血的白手套和林鹤知漫不经心的脸。
这事本就是高源的过错,林鹤知又是军界的红人,此事便不了了之了,但是高源一直记着,他身为alpha的自尊心被林鹤知按在地上狠狠的碾碎,他穷尽一生都无法追赶上的帝国之鹰现在落入尘埃了,那张漂亮的脸蛋再也摆不出藐视一切的神情了,高源感到畅快,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他的妹妹,那个长得像个oga,身体脆弱的和纸一样的林眠礼也能压他一头!!
她明明就是精神力强一点罢了,离开了林鹤知就什么都不是!!
高源的脸色涨得通红,信息素狂飙与林眠礼抗衡,却被她牢牢压制的喘不过气。
“你他妈不过就是精神力高一点的废物罢了,离开了林鹤知什么都不是!还有林鹤知!他他妈活该,听说他腺体被人挖出来了?这不正好!你们兄妹长出这张脸就该分配成个oga伺候人!”
话音未落,林眠礼的信息素飚到了一个恐怖地步,高源的信息素一触即溃,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一般,高源腿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来自alpha的本能让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恐惧与臣服。
“既然你这么大意见,不如我们去训练室练练?”
训练室内,林眠礼将护腕戴好,军团不准私斗,能够正大光明见血的地方只有训练室,林眠礼站了起来,她看着高源,圆润温和的眼睛里只剩一片冰冷。
高源没有见过林眠礼训练时的样子,她常常出差,每次回来就被送到帝国军医院里泡修复仓,林眠礼的身体弱在第一军团已经算不得秘密,身为一个身体素质为a的alpha,高源并不怎么害怕,甚至想狠狠的教训一下林眠礼。
他朝林眠礼冲了过去,拳头直逼她面门,林眠礼侧身一闪,身形成一个诡异的姿势攀上高源肩膀,双膝紧紧扣住他的脖颈,高源寒毛肃立,连忙就地一滚,滚脱林眠礼的制衡,还未等他爬起来,风声呼啸,林眠礼抬腿朝他面门跺了上去,高源伸出双臂护在脸前,嘎啦一声,他被击中的臂骨发出不堪重负的断裂声,高源惨叫出声,脖子被林眠礼的膝盖顶住,她用劲极大还在不断往下施压,高源感觉自己的脖子要被林眠礼压断了,窒息感笼罩了大脑。
高源的话惹怒了林眠礼,她没有留情招招都下了狠手,直到场上的机器人来阻止,她才将膝盖从高源脖子上挪开,高源已经晕过去了,她抬起头,激烈的运动让她血液沸腾,脆弱的鼻子又开始流血,机器人给她递了止血凝胶,她用了用还是没能止住,只好先拿纸堵一下,开车回到了研究所。
陆晓有点事不在研究所里,他发来个通讯让林眠礼直接去病房,修复仓已经配好在林鹤知旁边,她回来了进去泡就行。
林眠礼站在病房前简单将自己收拾了一下,推开了房门。
林鹤知已经醒了,他赤身裸体的坐在修复仓里眼神空洞不知道在看哪里,左手固定在板子上输着液,听到推门声他转过头来。
“主人来操操骚货吗?骚货的贱穴很软,可以将大鸡巴全部吃进去”
他一张口就是淫语林眠礼已经都免疫了,她脱掉衣服爬进修复仓,钻进林鹤知怀里抱住了他,肌肤相贴的触感让林眠礼发出一丝叹谓,一个上午没有哥哥在身边,还遇到了高源那个晦气东西,她现在急需抱着哥哥充充电。
林鹤知被林眠礼抱住了也没什么反应,他的意识里已经做不出回抱这种动作,只是像个大玩偶一样一动不动被林眠礼抱着,林眠礼遵循医嘱跟他说话。
“哥哥上午有没有乖乖的呀?”
“乖骚货乖,求求主人奖励骚货大鸡巴”
“我一直在想哥哥,明明才分开了一小会我就想你想的不得了,你失踪真的吓到我了!那哥哥呢?有没有想我?”
“哈哈啊骚逼骚逼开始痒了,嗯嗯鸡巴鸡巴塞进来肏进骚货的骚穴把骚货肏烂”
“我见到安琳教官了,她也想见见你,但是我拒绝了,等你再好一点了,我们在一起去见她吧,啊,哥哥你硬起来了,后面,后面也流水了,可我只是抱了抱啊!怎么很难受吗?不行!再做起来就没完没了了你把腿打开一点,我帮你咬一下。”
林眠礼趴在林鹤知腿间,张嘴含住了那被玩弄的伤痕累累的阴茎。
“咿啊啊啊啊——啊啊哈骚鸡巴,骚鸡巴好舒服嗯嗯哈好厉害喜欢骚货骚呃哈要去去了咿咿咿——”
林眠礼感觉到嘴里的阴茎抽动了几下,流出了一股白浊,林鹤知整个人软了下来。她爬起来,将白浊吐掉,林眠礼第一次帮人口,嘴里精液的味道怪怪的,但一想到是哥哥的,就不那么难接受了,她低头吐掉的时候堵鼻子的纸掉了下来,血流了她一嘴,林眠礼刚想再抽一张纸,就感觉一双手摸上了她的脸。
“血血流血了”林鹤知声音含糊不清,他空洞的眼神直愣愣的盯着林眠礼脸上的血迹,伸出手去擦,鼻血染红了他的指尖。
“要要擦掉,血好多血擦不干净呜呜不要不要不”林鹤知突然就落下了泪,他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起林眠礼脸上的血迹,林眠礼不确定他这是怎么了,便没有动。
林鹤知一点点细致的舔净,可是很快新的血液又流了出来,他茫然的歪了歪脑袋,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不要好多血不要不要死不哈骚货骚货会舔干净的不对要要捂住?要要好好捂住”
林鹤知伸手捂住了林眠礼的脸,她的下半张脸被林鹤知捂了个严严实实,从指缝中滑落的血液都被林鹤知舔去,他一边哭一边捂着,嘴里喃喃着不要死。
这是他第一次做出求欢外的自主行动,林眠礼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她抓住林鹤知的手,紧盯着他涣散的瞳孔,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在说谁不要死?”
“谁是谁啊哈啊是我不知道不知道好疼好疼求求你们我什么都可以做放了她不要动她不要动我妹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鹤知猛的捂住脑袋尖叫起来“好疼不要不要搅碎我的脑子啊哈哈哈哈哈,嘿嘿,我是我是肉便器,我是个只为了吃鸡巴而生的骚货,只要有鸡巴就可以了,对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吃到鸡巴就会幸福了嘿哈哈骚货嘻嘻”
他的尖叫声逐渐变弱,熟悉的痴笑笼罩了他俊秀的面庞,他的身子晃了晃,软倒在林眠礼的怀里。
林眠礼抱住瘫软在她怀里的林鹤知,他苍白的面色涌现出不正常的潮红,眉头紧蹙神情痛苦,嘴上那抹痴笑像是硬安在了他脸上,好似身体与灵魂割裂了一般,显得十分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