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望却朝和暮(微)(3 / 23)
开始就没觉得你能压过谁,但是吧,毕竟人家昨天之前还是个凡人。”
雀南屏露出一言难尽的神色:
“你有点丢修士的脸了。”
“上下和修为有什么关系,你这是偏见!偏见!”
盛游光红了脸,恍惚又回忆起前几天,他和彦夜的初次。明明也没过多久,当时却还是不情不愿的,和现在盛游光几乎追着彦夜求欢几乎是两个极端。
是什么让他有了如此大的转变?是爱吗?盛游光不敢说他对彦夜是爱,这个字太沉重了,可是单纯的喜欢好像也难以囊括。他明知彦夜还有彦朝,他每次记起这一点,都觉得自己轻贱。
可是他控制不住。
踏入天玑殿,这里同样没什么人。
天星门拥有超广的占地面积,但是即使算上杂役也只有七百来人,可能是为了看起来不那么冷清,亦或是为了方便,低等级的弟子和杂役的活动范围只有前半块场地,天玑殿刚好位于分割线上。
“师父。”
彦夜冲着流云行礼道。
流云神情有些倦怠,靠在椅背上,雪白的发丝没有打理,随意地铺陈开,他说:
“我夜观星象,算了下你的命数。”
“我命数如何?”
“波澜壮阔、险象环生。但是只要活下去,最后的成就不可限量。”
彦夜微微点头,他虽然自觉不是什么有志向的人,但在修仙的世界里,变强的过程注定了无法安稳,他不喜波折,但也不惧波折。
“还有,你和游光的事……我一并算了,不是坏事,顺其自然罢。”
彦夜点头,丝毫没有尴尬之感,甚至还能平静地追问:
“是对我不是坏事,还是对游光不是坏事?”
“都不是。”
流云的神色略微复杂,就像他算出来的命数那样纠缠不清,
“你俩……你们……算了,你顺从本心就好。”
彦夜怀疑这几个词的变换间藏着大故事,但是流云不想说,他便不问,左右不是大事,他也不在意。
“平时修炼遇到不会的问题,可以问南屏和游光,这个阵盘拿去,是聚灵阵,虽然只是低阶聚灵阵,但也能助你修行了。”
“谢师父。”
【法,单纯就是快入快出,丰沛的淫水伴随着抽插被卷入又带出,很快拍打出白沫来,沾满了臀瓣,流到了地上。
时鹤抱着彦夜的脖子,高高低低地呻吟着,身体被塞满带给他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前列腺在抽插中时不时就被擦过顶弄,无规律的刺激逼的他神志不清。
“啊啊——”
他身体猛然紧绷,难以抑制的尖锐快感涌入脑海,后穴稍稍收缩,柔媚的肉套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嘬吸着,绕是彦夜经验丰富,也头皮发麻,差点就泄了精关。
彦夜忍了一会儿,又开始抽插。他的视线落在时鹤的身体上,这一次他注意到时鹤的胸口,准确来说是红肿的乳首。这敏感的两粒显然也是被狠狠凌虐过的,遍布胸膛的勒痕暂且不提,乳晕上似乎被擦破了皮,渗出殷红的血点来。
低头含住时鹤的左乳,淡淡的铁锈味充斥着口腔,舌尖一卷,就把那几滴血液吞吃入腹,咸腥中隐约带着甜腻的味道。
他边弄乳边操,时鹤已经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不知不觉间又去了一次,精水已经明显变淡了,彦夜扫了一眼,觉得再让他射下去可能会有点亏空,于是“出于好心”掏出了一支圆润的细棒沿着时鹤的马眼塞了进去。
“那是什么?!等等——啊啊啊……”
时鹤的身体本能得弹起,但被彦夜挥手间压制了,在他止不住的抗拒中,彦夜特制版尿道棒被塞到了底,只有缀着细碎宝石的顶端露在外面。
好了,这下不用担心时鹤射太多精尽人亡了。彦夜满意地握着时鹤的大腿,给人翻了个面,再狠狠操进去。
时鹤终于从情欲中挣脱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彻底脱力了。
他平复着自己的喘息,看着刚刚交合的对象正帮自己清理身体,两根手指探入松软的后穴,撑开,引出里面混着淫水的浊液时,才想起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少年的名字。
“……感谢道友的帮助,请问,你能告知在下你的姓名吗?”
挨了顿狠操还要说谢谢,彦夜有点想笑,但他面上仍是没什么表情,轻飘飘就略过了这个话题:
“你的身体还是受了惑心魔藤的影响,以后会更容易被激起情欲。”
这就是不打算告知的意思。
时鹤心情略有黯然,虽然二人只是萍水相逢,但一场鱼水之欢也让他对少年添了几分好感,声音闷闷的:
“嗯。”
彦夜已经给人清理干净,把时鹤的储物袋丢还给他,看着他艰难地穿衣,还是习惯性地上手帮忙了。
“如果时道友能想彻底消除这种影响,可以用澄冰玉露化解,二品丹药,品阶虽然不高,但比较少见,需要留意。”
“……这丹药我甚至没听说过。”
激烈的性爱后,疲倦和困意一起冒了出来,时鹤半阖着眼,有些困意。
彦夜把人抱起来,他刚饱餐一顿,不吝啬于再多带时鹤一段,闻言道:
“那你只能多忍着些了。或许等你升入初阳境,这影响就自动消失了,毕竟这惑心魔藤也不过三阶。”
“‘不过三阶’,哈。我只是一介散修,和清至初阳这道坎我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跨过去……”
时鹤说着说着没声儿了,呼吸平稳,显然是睡着了。
彦夜抱着时鹤跳上飞剑,这点重量对他而言并不算负担,而且直觉告诉他,把人扔在这里,时鹤可能会死。
为什么会死?附近已经没有实力稍强的妖兽了,惑心魔藤被斩杀猴,雾气逐渐消散,但残留的气息依然阻止着其他的妖兽。不过彦夜没有刨根问底的想法,能导致人死掉的原因多如牛毛,他顺手捞一把就能避免的结局,没必要仔细琢磨。
他顺着灵脉往秘境的中心去,这个秘境大约能存在一个月,然后才会破裂、消失,时间并不匆忙,但也不能肆意挥霍。秘境里好东西可能会分布在任何地方,但是沿着灵脉总是更容易找些,毕竟灵脉是整个秘境的能量来源,如果不是彦夜实力还不够,他恐怕会把整条灵脉抽走。
沿途顺了些看得上眼的灵草材料,正准备揍一头二阶妖兽稍稍磨砺下战斗技巧,时鹤终于醒了。
彦夜把人放下,灵识一扫,修士的身体恢复力就是好,这才短短一个时辰,时鹤身上那些伤痕已经淡了许多,只有浅浅的印痕,反倒是彦夜给他留下的痕迹还重些,落在地上步履虚浮。
时鹤慢慢站直身体,压着嗓子喘了声,显然并不好受。他抬起脸看着彦夜,露出一个笑,先前不觉得,现在收拾出正经模样后,竟星目朗朗。
“先前的事多谢道友了,若以后有机会,在下定会报答!”
青年冲他一拱手,俯身的动作略微有些僵硬,尽管已经很小心,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腰肢剧烈的酸软让他向前倒下去。
忽而一只手扶住了他,彦夜跨步上前,揽着时鹤的肩,把人半圈在怀里,让时鹤直直倒向了彦夜的胸膛,似乎是人故意倒进他怀里的样子。时鹤慌乱地抬头,道歉的话语又要出口,却撞上了那双平静幽邃的的黑眸。彦夜看着他,开口道:
“道友不必逞强,如果还是难受的话,可以继续跟着我。”
时鹤神色浮现出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