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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一剑斩去那丑陋魔物的头颅,便再不愿看那魔物一眼,仿佛会被那副丑陋形貌污了眼睛。
那魔物生得狰狞可怖,更令慕云仙尊厌恶的则是魔物双腿之间垂下的巨物。那魔物在与他交战的时候也是淫邪非常,那古树般粗壮的阳物居然还会喷出黏液,好几次都险些沾在了他的身上。
想起刚才的战事,他嫌恶地用灵力拂去剑上腥臭黏腻的血污,冷哼一声,转身便朝谷外走去。
因此,他没能看见身后发生的一幕——
那本该死去的魔物猩红的眼珠转动了两下,淫邪莫名的目光在慕云仙尊的身上扫过,且在仙尊被洁净无尘的白衣勾勒出的细腰、比寻常男子更加丰盈挺翘的臀部和两腿之间的一处多停留了几秒。
走在前面的慕云皱了皱眉,不知为何,他总感觉仿佛有人在看着他,而且……那目光不正经的很,似是穿透了他的衣物、直接看到了他的躯体一般,让他身上发烫。
慕云回头看了一眼,却只看见那魔物双目紧闭,与先前没什么两样,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他的心中仍是疑惑,可四下又没有什么异常之物,便只能归咎于自己追着这魔物不眠不休地追了半月,太过疲惫导致出现了幻觉。
慕云仙尊再度转身之后,那魔物并未睁眼,只是将附生有细小触须的宽阔大嘴张开了一条缝,露出了其中沾满微黄涎水的尖利牙齿,吐出了一口腥臭的浊气。旋即,一枚呈靡艳深红色的小珠从这张丑陋巨口中飞了出来,笔直地朝着仙尊的腿心处飞去。
“唔!”
慕云仙尊腿间的隐秘部位一痛,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一双笔直的长腿不自觉地绞在了一起,夹着腿根磨了两下。
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想起自己刚才那失礼的举动,仙尊洁白如玉的脸颊上立刻飞起一抹薄红,又是羞耻又是恼火地皱起了眉。他咬住了浅色的双唇,在上面留下了清晰可见的牙印,也让双唇上出现了血色,变得像盛开后被揉皱的花朵一样艳丽。
这般下来,这原本清冷绝尘、仿佛玉塑神像一般的仙人倒显得有了些鲜活的气息,仿佛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其中的淡漠双眼也多了一抹潋滟水光。慕云仙尊虽还撑着一派仙姿飘渺的样子,可他不知道,这样的对比才更让人心生恶念,恨不得将他拽入污泥中狠狠蹂躏一番,让这仙人落入凡尘,在情海欲河之中露出种种媚态,变成一个只知道挺着巨大奶子扒开骚逼求男人肏弄亵玩的荡妇。
他只知道刚才自己腿间的位置突然一痛,仿佛被什么东西撞到了一般,随即就变成了麻痒。
慕云仙尊的十指紧紧地拽着自己的衣摆,他忽然间有些慌乱。刚才的感觉绝对不是错觉,可是这位置又是这么尴尬,他平日里都极少触碰,如今难道要让他……难道还要让他找个地方撩起衣摆,去看那处吗?
那东西似乎是察觉到了仙尊的犹豫,只是片刻之间,慕云仙尊便觉得麻痒越甚,由一开始鸟羽轻柔拂过的感觉变成了万蚁噬咬般的难耐感觉,只恨不得现在就伸出手摸一摸、抓一抓。
……不行。
他怎么能想这么出格的事情。
慕云仙尊生来就是仙灵之体,洁净无尘,也从未体验过凡俗肉欲,可以说是比处子还要洁白。他只知道这种行为是“出格”的,是“狼狈”的,却并不明白这背后的含义。
甚至就连和先前那魔物交手的时候,他都只嫌魔物的阳具丑陋,喷出来的液体更是腥臊,可为了尽快解决那魔物,他甚至曾整个人趴伏在那粗大阳具之上,细腻白皙的肌肤被上面凸起的青筋磨出了道道红痕,仿佛被人肆意鞭打凌虐过一般。
慕云仙尊想起先前的事情,眼前浮现出那魔物阳具的模样,又想起自己灵力耗尽却不想让魔物逃走时努力用双臂环绕那东西的时候……他挂在那巨柱之上,随着魔物的奔跑,时而被颠簸至上面,时而又顺着柱身朝下滑去,连脸颊上都蹭上了一层晶亮的粘液,纤长卷翘的睫毛上面更是被糊了一层污浊。
他那浅红的唇瓣也没能逃过一劫,在魔物骤然腾空又猛然落地的时候,他未能控制好身体,让脸撞上了魔物沾满黏滑液体的柱身,双唇之上也涂满了白浊的液体。而被慕云仙尊忘记的是,当时情况发生得太快,他来不及合拢嘴,实实在在地吃了满口黏液并将其咽入了腹中。
以仙尊的洁癖程度,他本不该忘记这堪称屈辱的一幕,肯定要离开饮水漱口,可不知为何,他竟完全没有这一段记忆。
再往后回忆,他却记得那丑东西居然在他一上一下地挂在上面的时候抽搐了几下,树根般的青筋鼓胀起来,将他的胸前那两粒乳首磨得又涨又疼,从软趴趴的状态变成了硬如石子的挺立小豆。
至于他双腿之间的地方就更加狼狈了。慕云仙尊只知道自己腿间垂下的那物叫做阳具,却从未想过那东西被摩擦之时竟然会让人那么难堪,简直要变得和那魔物的丑东西没什么区别了……
想到这里,慕云仙尊有些委屈。
无论如何,他都不愿让自己的身体变得和那魔物一般丑陋。
慕云仙尊顶着一张泛着红晕的脸,想要踏上飞剑回到自己的仙府之中,却险些从飞剑上跌落下来。他神色复杂地看了飞剑一眼,将其收了起来,迈步向前走去。
可他显然低估了这股痒意对他的影响,慕云仙尊跌跌撞撞地朝前走去,没走几步就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这般看来,他竟有些像是南风馆里的小倌或青楼妓子初次承恩之后的模样。
只不过,小倌或妓子初次承恩,遇到粗暴些的恩客后会是肿痛难消,仙尊此刻却是空虚难挨,渴求有个东西能插进来止止痒。
——未经人事的仙尊不明白他的渴求,因此只能越折腾越难受。
此时,慕云仙尊不仅觉得那处麻痒异常,还觉得小腹有些沉坠,似是里面积攒了什么一般。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支撑不住,就这样在山中小路上解开裤子,像那些粗野的村汉农户一般摆弄自己的下体的时候,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湖泊。
慕云仙尊双腿发软,浑身也都是失控般的感觉,好像四肢都不属于自己了一样。他在路上跌了几下,最后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
在膝行过程中,他几乎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被训练过的淫奴才会做出的动作——将屁股高高地撅起,随着爬行的动作左摇右摆、尻肉乱颤。
若是让人看去了,恐怕会以为这四肢着地用双膝行走的美人是谁家没拴好的狗奴,正发骚摇着屁股想求着健壮公狗给他配种。
也幸好这里没人,仙尊得以爬到了他念念不忘的水边,没有被谁绑起来牵走。
到了湖边,他看向平滑如镜的水面,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
发冠已经歪了,柔顺的发丝披散在背上,胸前衣襟因为跌倒和爬行被扯得有些开,漏出了半粒嫣红的奶头。
胸前覆盖的薄薄一层肌肉被双臂夹在中间,竟夹出了一道浅浅的乳沟,雪白的胸乳上却站染了黄绿色的草汁,仿佛被虫子爬过的白牡丹。
而他的脸上则更加难看,顶着一层显眼的红晕,因为燥热难耐,他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了贝齿和齿列之间的小舌。
慕云仙尊只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很难看,可身体的燥热瘙痒却让他无暇顾及太多,他迟疑了一会儿,很快就忍受不住,双手解开了腰带。
不解开还不要紧,失去了腰带的约束,他身上层层叠叠白纱制成的仙绡云衣便散落开来,朝两边大敞,露出了他微微鼓胀的双乳。
也许是因为已经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