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连那些凡人都可以,当年你为何拒绝本尊示爱……好、好、好!我满足你……我特地寻来了合欢宗禁术,从此以后你会喜欢上那些又老又丑、猥琐变态的男人,见到他们就发情得恨不得主动贴上去!”
慕云双瞳涣散,已经跌入了幻觉之中,他却并未察觉此事。在幻觉之中,他暂时忘记了自己斩杀那魔物之后的一系列可怕经历,也全然没有在意自己被那些匪徒扒开衣服、摆弄成方便挨肏的姿势。
……
云雾缥缈之间,姿容绝世却神情冷淡的银发美人面上露出了有些恍惚的神情,如果说他曾经清冷得令人不敢生出亵渎之念,那他现在就已变得极其勾人,只消看一眼就令人血脉偾张。
慕云身穿着层次繁多、复杂精美的仙衣,他不重外物,便也没有这身衣服的不同:以前仙侍呈上的衣服都有着遮挡住挺翘臀部的披风,以免慕云的身姿看上去欲色太强,这身衣服则极其修身,紧束的腰带将慕云的腰肢掐得很细,更把丰盈色情的屁股和那对木瓜大奶完全显露了出来。
他身上的仙衣虽然华丽,却奇怪的只有上半身能被完全遮挡住,就是这样,前襟也被挺立的乳尖顶起色情的痕迹来。
白色的衣料从慕云的腰腹处就开始变得越来越透明,垂到脚踝处时更是薄透得没有一丝遮挡的作用,谁都可以轻易地看到慕云圆润莹白的脚趾。
他正走在一条蜿蜒山路上,慕云很熟悉,这正是回到仙门的路。他赤足向上走去,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如水流般倾泻,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在半透的衣料之下透出引人遐想的肉色,他的大腿被水打湿了似的,泛着一层油润的淫光。
衣摆之下,他的男根被紧紧地束缚住了,不允许发泄。双腿之间却还有一只熟妇艳穴,阴唇肥厚,又鼓又饱满地堆在腿间,哪怕是行走都会被腿根摩擦到。
慕云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他只觉得浑身发烫,奇怪的没有力气,四肢软得像一滩水,胸前腿间也痒得出奇。但他还是拾级而上,终于走到了仙宗山门之前。
以慕云的尊崇身份,每次回到宗门时守门的弟子都是极其恭敬的,可现在这些守门的弟子却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那是一种令慕云觉得极不舒服的眼神,上下扫视着他的身体,似乎是在赏玩一件物件似的,冒犯极了。
慕云刚要开口,却忽然失了声——
他双眼翻白,仿佛有烟花在脑中炸开一般,掩在衣襟下的那对肥乳忽然跳了出来,一阵清风吹过,两只熟透果实般的奶头就挺立了起来,奶孔张开喷出两股奶柱;他的后穴之中穴肉疯狂蠕动,发了疯地渴望着粗大狰狞的东西能够塞进来,却不只是在馋鸡巴,自从男人将胳膊塞进这处以后,放荡的骚穴就开始渴望起了被人拳击的感觉。
而他腿间肥软熟烂的肥逼更是坏得彻底,探出阴唇的阴蒂再也无法收缩回去,肿胀得像是根小阴茎一样。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穴口,不再空虚发骚,反而有一只粉嫩肉袋垂坠在外面,肉嘟嘟得十分可爱。竟是他的子宫脱垂了出来,任人将其当作面团搓扁揉圆。
娇嫩敏感的器官暴露在空气中,被粗糙的石阶摩擦而过,汹涌的浪潮顿时淹没了慕云,令他本就高潮的脸变成了更加淫荡扭曲的发情模样,这下他连排泄都无法自控了,花穴尿孔和射不出精来了的阴茎一齐射出尿液来。
慕云倒在地上,倒在自己喷出的淫水乳汁尿液之中,却仍然无法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在绝顶的高潮之中,他隐约听见了什么——
守门弟子的声音似是从极远处传来,对着他的身体品头论足:“真骚啊,被玩坏了呢……”
“都说了,早就是一团淫荡下贱的烂肉了……”
……
为首的疤脸匪徒怀中盯着失神的美人,手中拽着慕云绸缎般的银白发尾,忽然开口道:“刚才还知道反抗呢,怎么现在就跟奸尸似的?没趣儿。”
他冷笑了一下,忽然一巴掌扇在了慕云的脸上。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慕云的脸上,这一巴掌打得极重,他的脸顿时被打偏向了一边。慕云被扇得从幻象之中脱离了出来,耳畔全是嗡嗡的耳鸣声,脸颊也很快红肿了起来。
看着慕云惊恐的表情,他更是兴奋不已,收了些力道,羞辱意味极重地又在慕云的另一侧脸颊上也扇了一巴掌:
“骚婊子,身子都快被玩透了还给爷爷我装纯?老子见不惯你这死人模样,见一次打一次!给老子把屁股扭起来!”
牙齿尖利的山匪出声,“老大你这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吧?这么个大美人……”他被疤脸首领狠狠瞪了一眼,立刻住了嘴不敢再说话。
“老子玩儿了二十几年,可比你懂得怎么驯这些个烈性的!”
慕云被打得懵了,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被两个匪徒夹在了中间。他被摆成了跪坐在地上的姿势,身体前倾,一对被蹂躏到青紫胀痛的奶子贴在狼妖混血匪徒的胸前,红艳的大奶头被男人的舌尖顶弄着乳孔,一阵让他浑身酸麻的快感电流般蔓延了开来;而凶悍的疤脸匪首则在他身后,已经试探着将硕大的龟头塞进不停收缩的后穴之中。
深深的无助和屈辱感顿时涌了上来。可悲的是,他竟然因胸前的快感而放松了下来。
至少……奶子还没有坏掉……
一滴晶莹的泪珠划过慕云肿痛的脸颊,周围粗重的喘息声令他的心滑落到谷底。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今日是逃不出这群匪徒魔爪了,他害怕得剧烈颤抖起来。
疤脸首领的手从后方伸到了慕云的胸前,慕云浑身紧绷,无比僵硬。匪徒粗糙的大手上全是结实坚硬的茧子,这只手握住了饱满,细腻的肌肤触感让疤脸首领有些心猿意马。
“你叫什么名字?”疤脸首领的声音沙哑低沉,充满血腥的邪气。
慕云闭紧了双唇,却听见疤脸首领轻笑起来,那只粗糙的大手游走在了两团绵软的大奶子之间,毒蛇般阴冷的声音紧贴着他的耳根响起,“不说也没有关系,反正你这母狗在寨子里也不需要名字。”
说完,首领的手就用力向上一挤,那柔嫩弹性的双峰顿时就被挤压得变形了。
“唔!”
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让慕云不禁闷哼出声,匪首顺势挺腰,将粗长的紫黑鸡巴插进紧致的后穴之中。慕云死死咬着嘴唇,强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可是那股羞耻和屈辱却像潮水一样涌遍了他的全身,他的身体抖如筛糠,双手紧握,指甲几乎要陷到掌心里。
他的双乳被首领的一双手紧箍着,丰盈的肥乳被挤压得更加浑圆挺翘,身前的匪徒借着这个姿势贪婪地轮流吸吮起他的奶头,慕云被他的动作弄得两边都流出乳白奶液来,呼吸声大得吓人。
“看好这骚母狗,别叫他喘得背过气去,”疤脸首领冷笑道,“这身子和脸蛋可是最上等的货色,兄弟们都有份,死了就没得玩了。”
慕云的双腿不停乱蹬,拼尽全力想要挣扎,但是他根本不可能从两人的钳制之中逃走,更别提外面还围了一圈发情野兽般的山匪。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让慕云一时之间完全接受不了,只能用力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发出一丁点儿的呜咽声。
黑风寨山匪首领舔舐着慕云的耳垂、脖颈、肩头,想要在慕云的每一寸皮肤上都留下他的痕迹,那只手顺着那光滑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下游走,他的手指所经之处都会引起一阵阵战栗,慕云的手无力地抓在狼妖混血的胳膊上,不知是想要推开他还是怎样。狼妖混血的匪徒却管不了那么多,一口气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