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1 / 1)
阮霖雪并没有深入吻她,只是在一下一下啄吻着她的唇,又软又香,真是太好吻了。
她发出了声满足的喟叹,想起自己曾经有多渴望吻上这红唇,惦记了这么多年,不免还是心酸。
再矫情一次也没事,她劝说自己。
她希望她给梅雨眠的爱,不是像江婉礼如枷锁般一样沉重的爱,她给的爱是自由的,是没有压力的。
梅雨眠享受着她的啄吻,渐渐的把她压在了床上,转守为攻。
阮霖雪惊讶,梅雨眠的吻可是深入了,她被吻的满面潮红,躺在床上全身颤栗,就当一切都即将水到渠成时,梅雨眠的理智回归。
刚真正在一起就……显得她太轻浮。
阮霖雪似乎也没有要和她做那事的想法,已经悄悄移到了床的右边,给她腾了位置。
她把灯按掉,抱着呼吸还有些急促的阮霖雪躺下,温柔的音:“有点没把持住,还好吗?”
床头柜上的台灯即使未亮,也散发着隐隐白光,加上飘窗阳台外的月亮显现了真容,室内的光线昏暗中,也能朦胧又清晰的看见一切事物。
阮霖雪顺着躺在她的臂弯里,不想理她。
“对了雪儿,今晚的药吃了吗?”梅雨眠突然想起来心塞的问。
“吃过了。”阮霖雪微微说,那晚的谈话后,这大半个月,病情更加反反覆复,为了压製,她不顾自己身体,每天都吃两粒药,代价就是副作用更为的大。
“那就好。”梅雨眠如临大敌后,敌军退去的松了口气。
阮霖雪动了动,让她抱着自己更舒服。
她想起,梅雨眠好像看见过那药的副作用,她其实一直压製着心中那团邪火。
而且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有在为了梅雨眠而压製着,忍耐着,守身如玉,不会因为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浪荡。
因为她始终是想把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给最爱的人,即使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无数个深夜的燥热难耐,绝望与心安中,只有她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老婆。”她叫她。
“嗯?”梅雨眠应。
“药的副作用有性亢奋。”她又说。
梅雨眠呼吸骤停,心臟又一抽一抽的痛,阮霖雪说这话,是想和她默认什么,想得到她的理解吗?她这样想。
“我知道。”她与阮霖雪对视,不无难受,伤心,但她可以理解。
要说不在意是假,但那又怎么样呢:“我还爱你,这就够了。”
阮霖雪一瞬就知道了她话里的意思,动容不已。
“我到波士顿时,吃了这药将近一年,之后每年中间偶尔也断断续续吃那么几个月,回来时加起来又吃了小半年多,可老婆,你放心,我从没因为那个副作用,而忍不住和别人搞在一起过,从来没有。”阮霖雪对她吐露了真相,满眼的真诚。
梅雨眠愣了片刻,随即有莫大的欢喜自眼底冒出,她感动到想落泪,听着阮霖雪接着与她说:“上次那个苏芊苏教授,她是北城另一所大学的医学院教授,她知道我也是医学教授,她找我加我好友,是为了和我经常有分寸的讨论学术。
“那晚,我们只是去了咖啡厅,我给她讲解一个医学上她不会的难题,第二天她又恰巧经过水君湾,我推脱不过坐了顺风车,可能让你看见误会了,但我和她真的没什么,当时对你说那些话,只是想让你死心,不要再接近我。”
她说完,梅雨眠就更想哭了,她还一直以为,她爱的,没来得及取走的女人,早就失身了。
原来这么多年,一直为了她而守身。
“老婆,你不信的话……”阮霖雪如春风般的上扬了嘴角:“你可以现在,验一验我。”
明月既属于天涯,也独属于你。
阮霖雪高中毕业成年时,已经是一抹能让人为之渴望,靓丽的风景线了。
梅雨眠是眼睁睁看着,她是怎么样一天天变得诱人的。
女孩大夏天还又喜欢粘着她,穿着薄薄的衣物经常无意间抵到,或是接触到都是常有的事。
尤其女孩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完全不知道自己从那个小白兔,长成大白兔后能有多么的引人犯罪。
她从不敢正视女孩有料的地方,就算非常的想看,她也克制住了自己。
一直到了女孩离开她。
现在,她有无法言说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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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不渴望的,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会对阮霖雪会产生欲望是一定的。
她的呼吸都燥热了起来,室内没开空调,温度在急剧上升。
梅雨眠注视着阮霖雪还算清亮的双眸,五指微微拢了拢,阮霖雪的脸蛋一下子染上红晕,神情变得妩媚撩人起来。
“雪儿,你现在想要吗?”梅雨眠空咽了下喉,问她。
阮霖雪浅浅的一笑,反问:“那你呢?想要我吗?”
梅雨眠忽然把手拿了下来,不无羞涩的和她说:“我一直一直都很想要你,你十八岁时,有一天,我突然意识到,我很难用纯洁的眼光去看你了,可你那时还那么小,我觉得自己十分无耻。”
她刚说完,就听到了阮霖雪“扑哧”笑了一声,伸出葱白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愉悦的无奈道:“无耻什么?十八岁不小啦,你当时不都二十了,对我有欲望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