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娃【h】(1 / 1)
???!!!
这年头,这么大胆主动的oga属实不多见了。
沉吝被勾起几分好奇,蹲到他面前仔细端详。
深褐眸色像铁剑一样泛着冷光,修长浓密的剑眉簇起,高挺的鼻尖布满细密汗珠,棱角分明的脸庞透着坚毅。青蓝紧身衣扎着蜂腰猿臂,即使隔着布料,依旧能看出挺拔身骨上包裹着精壮坚实的肌肉。
奇了怪了,谁家能养出这般桀骜不驯的oga?莫不是哪位皇子?
沉吝挑了挑眉,环臂低头问他:“阁下哪位?”
“唔哈与你无关。”
那人低喘着,胸膛起伏,衣领随之染上深暗的湿意。
“与我无关?”沉吝笑道,作起身状,“那你松手,我走了。”
“别走!啊哈,标记我…嗯我,被下了药。”
脚踝上的五指如同铁箍,说话间攥得更紧了,简直要将她的踝骨折断。
“嘶还挺有劲。”沉吝龇牙,在昏黄余晖里闪过贝壳般的莹白。她恶劣地刁难着喘息不止的男人,“求我啊?”
踝间的手指松了松,似有一瞬间的犹豫,转而重新抓住了。
“求呃,求你”
锋利似鹰隼的褐眸微红,盯着对面少女邪佞慵懒的笑颜,下定了决心,眼底燃起星星之火。他爬不起身,索性将全身力量放到手臂,用力一拉,将清爽如风的少女拽倒在地。
“诶?”沉吝还没反应过来,大腿一弯,久摔倒在一副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肉体上。
居高临下看时未曾察觉,这般贴住了对比,才发现这男子身高腿长,肩平背宽,肌肉丰盈。成年的沉吝卧在他身上,竟显出几分瘦弱。
他揽住身上轻盈的少女,抬头将硬朗的下颌架在她肩头,露出后颈胀红的腺体。朦胧的烟熏广藿香气在青草灌木间及其突兀,他沙哑地重复道:“标记我,求你。”
滚烫的气息拂在耳畔,几缕卷翘的发尾在她眼前晃悠,这个与众不同的oga好似草原上油光水滑的黑马,野性魅力诱得人手指发痒。
“啧…本小姐不做亏本买卖,得先收点好处。”
沉吝抬手揉了揉他利落的狼尾,指腹顺着青筋暴露的颈侧下滑,游走过肌肉贲张的肩臂,毫无悬念地在腰后找到整套紧身衣的暗扣。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过后,健康有力的身材摊在草地上一览无余。干练结实的手臂和大腿,因发力而重复放松又绷起的胸肌,&esp;橄榄色皮肤上颤栗挺起的肉粉乳头,这些对于还未完全餍足的alpha来说,都透着别样的色情。
她伸手捏了捏高高突出的胸乳,性感的软肉蒙着薄薄一层汗,在微光里泛着光泽,显得一对乳晕又圆又亮,乖巧地指向天空。
这么凛冽的男子居然长着两只膨胀饱满的奶子。
“啊轻点捏”他在她耳边轻吟。
不久前奔涌高潮的情欲没来得及退去,反而更加狠厉地卷土重来,铃兰信息素缠着草叶,宛如花朵真实盛放,香气馥郁。
沉吝舔了舔嘴里尖牙,一口叼住眼前青涩挺立的乳头。
“唔嗯!!!”
身下那人抖了一下,本能地闷哼一声,却抿着唇没有喊疼。
沉吝雨露均沾地舔了舔另一只,在风吹皮鼓似的喘息声中,轮流嘬着两只奶头,时不时咬住拽起,直到它们整齐划一翘起塔尖的形状。
“哼你快点!哈啊啊!”
男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细长的小草宛如无数羽毛梗,搔得他浑身发痒,难耐地要求着。
“这么着急”沉吝笑了笑,一手畅通无阻地摸到他下身,那里润得滑手,“好湿,想挨操了?”
眼前不是孤傲决绝地沉佑,也并非光风霁月的楚鸢,这从天而降的艳遇阳光且健壮,看上去无论怎么折腾都不会坏的样子。她勾唇,眸底深得如同危险深渊,终究改不了风流本性,离经叛道地说起诨话。
“嗯想,嗯啊,好爽…快点”男子半点也没为自己的欲望感到羞愧,反而伸手扶上沉吝的阴穴,也沾了一手黏腻,竟敢抬眼挑衅她,“你行不行?”
哪个年轻力壮的alpha能忍受这样的挑衅?沉吝眯起狭长的狐狸眼,抬起腰,毫不怜惜地坐了下去。
“唔啊啊!啊哈太猛嗯!别那么用力呀啊!唔”
肤腻体丰的oga仰面躺在alpha身下,犹如一只被精心养殖多日的肥美羔羊,终于等来了完成它献祭使命的时刻。
初次开苞的疼痛如期而至,男子上身猝然弹起,又因为药力瞬间软了腰,重重砸到草地上。晶莹地汗珠溅起,滑过紧缩的腹肌,汇入深窄的人鱼线中,形成一汪清泉。
沉吝看进那双深邃而清澈见底的眼眸,那里面除了坚定的欲望和渴求,干净得像婴儿一般。
“小淫娃。”
她淡淡地念了句,转而收缩身下穴口,柔软的穴肉翻起红浪,绞紧了粗硬的肉棒,滚烫的蜜液不停冲击着龟头,铃口像是被四面八方涌来的软钩子扒开,扩张里面敏感的精道。
“啊,慢…慢一些…唔啊啊!好刺激…快啊哈!快标记我咿呀呀呀!”
干练的狼尾发在她肩窝里胡乱地摆动,他喊得嗓音嘶哑,扭着脖子将后颈往她嘴边送。
沉吝被肉棒撑得有些酸胀,报复性地张开尖牙,粗暴地大口咬了下去。
铃兰花香瞬间变得犀利霸道,压倒性地席卷着烟熏广霍,壮阔如君临。
“啊啊啊啊!轻点呀啊啊啊啊啊!要唔,太快了…要去了啊啊啊!”
男人抑制不住地放声惊叫,被磨得发红的胯部向上挺起,像是被一股巨大吸力捉住,没有退路可言,股股快意涌入腺体,直冲脑门。
两颗滚圆猩红的肉蛋在空中摆动,在看不见的花穴深处,圆润嫩红的龟头抵在肉壁上,在肉壁的碾磨挤压间一抽一抽地跳动几下,颤抖着喷出浓稠白浆。
“哔—哔—警报!检测到人体异动!哔——”
不巧有智能守卫机器人经过草丛外,察觉到里两人。
没等沉吝有所动作,男人半撑起身子,随意向外扫了眼,抬手丢了个石子出去。随着“滋滋—”电流声,机器人卡壳了。
“能动了?”沉吝抽身而退,挑眉问道。
“…唔呼…好些了。”对方身形一晃,看似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深褐眼眸蒙着水雾看向她,“你先走吧。”
看他精通于应对智能守卫的样子,沉吝暗自猜测他应该就是王廷里的人。天已透黑,于是她也没多客气,提上裤子就走人。
幸好传送阵还开着,沉吝掏出陈枭的身份证明,顺利回到了檀歌。
暮色苍茫,凝烟的夜店如往常般热闹,她恍如隔世地深吸了一口纸醉金迷,缓步上楼。
“主人您可算回来了!奴担心坏了!”
流景似乎掐准她经过的时间,准确地在她路过时打开房门,桃花眼里秋波荡漾,樱唇上还印着两枚刚刚才松开的齿痕。
奴?
沉吝原本心不在焉地点头而过,忽然被这个字叫醒了似的,顿住脚步回身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