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1 / 1)
可是越是想弥补脑子就越是发胀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才好。
就在宁舒欲要再次道歉的时候,发觉女子的手骤然收紧,“阿舒,是生我的气了吗?”
黑暗中,女子的声音细细柔柔就好像春日里河堤畔的柳枝因风而舞令寂静的湖面上泛起细微清浅的涟漪。
“没有,我没有生气。”听到女子自责的话语宁舒连忙开口:“我永远都不会生梓汐的气,我只是……”
她的嗓音带着哑意,“……害怕梓汐不理我,不要我……”甚至是不爱我。
只是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不为别的只因宁舒害怕自己一语成谶。
“不是的,阿舒。”苏梓汐泪眼朦胧的摇首,握住宁舒的手紧紧地就好像害怕宁舒会离开,“我在意阿舒的,只是阿舒……让我害怕……”
女子的话到最后有些迟疑不确定,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不恰当,迟疑了片刻又继续道:“我没有不理阿舒,也没有不要阿舒。我真的是在意阿舒的,阿舒你信我好不好。”
女子慌乱的解释着,但是她好像嘴笨的厉害不知道怎么去解释那些,以至于急得眼泪哗啦啦的落下,最后懊恼的低下头,似乎是不再做垂死挣扎,“阿舒……”声音哽咽着,强忍着泪意,“就算是不相信也没有关系的,是我让阿舒难过了,对……”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强有力的手臂搂入怀中不得挣脱,强势而炙热的吻扑面而来,让她无法逃离,更是挣脱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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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加更】
四周陡然安静了下来,本来就是黑夜里没什么声响,而此刻,天地间好像只剩下她们再也没有其它任何可以打扰到她们。
扑面而来的冷香将她包裹着,呼吸间都是宁舒身上的味道,明明是再清冷不过令人醒神的馨香可是却让苏梓汐的头晕乎乎的,就好像是喝了一大坛酒,整个人晕头转向。
犹如无根的浮萍随着水波逐流被水花席卷吞吐,不断的被汲取的呼吸致使胸口闷闷地略有发热胀闷不适之感,并不是很强烈,却令苏梓汐原本就不甚清明的神智直接被吞噬殆尽。
她并不知道她们是何时进入房间的,但是当她思绪回拢的时候,却陡然嗅到一丝危险,那种从脚底升起的寒凉让她本能的瑟缩,忍不住的想要躲避甚至是逃离这个地方。
房间里漆黑昏暗,在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仿佛潜藏着凶狠的巨兽,好像会在她不注意的时候从黑暗里跳出来,惧意不断的衝击着她混沌不明的神智。
眼眸游离着始终都不肯落在身前的人身上,双手虚握着滑腻冰凉的衣衫,在紧张之下手心沁出汗渍,掌中湿濡以至于本就滑腻异常的衣衫调皮地从她手中逃走。
逼仄的房间在此刻显得分外狭小,就好像转个身都是十分困难。漆黑的瞳眸在黑暗里异常明亮深邃,紊乱的呼吸在黑暗中尤为明显,旖旎不断的在衝击着囚禁在内心深处的枷锁。
眼尾泛着旖旎的红意,双眼中的情意如同熬煮到滚烫浓稠的蜂浆,粘稠到千丝万缕试图将苏梓汐包裹,粘牢,再也挣脱不开。
不经意间的抬眸,当四目相对之际,视线触及到那漆黑滚烫,蕴含着绵绵情意的眼眸中就好像陡然从悬崖处掉落容不得她反应,便再也爬不出来。
心口蓦然失了一拍,苏梓汐侧着脸,逃避着宁舒炙热的视线,头皮阵阵发麻,火热的眼神落在她的侧脸有种赤裸裸被人盯上的感觉。
娇艳地面容泛着霞色就好像春日里阳光下凝着雾珠在树枝潋滟绽放的桃花,娇俏、明艳,俏生生、娇滴滴,止不住地从心底深处生出怜意想要将其细细呵护,最好是抱在怀里捧在掌中。
女子的身躯微微瑟缩着,宁舒并不知道女子是因为她逼迫太过而害怕还是夜间更深露重而感到寒凉才颤栗不止。
见怀中女子这般,她莫名的有种失智的衝动。
被她囚禁在内心深处的野兽似要衝破枷锁,逃离出来,看着女子瑟缩泛着红的眼里盛着水润润的一汪清泉就这样怯生生又充满信任地凝睇着自己的时候,那股不知名的火焰从暗处烧灼,生出的不止是保护欲还有……近乎疯狂的想要将其摧毁,碾碎在手中的快意。
那种空气稀薄呼吸不畅的感觉让苏梓汐头晕目眩,再也忍受不住这样奇怪的氛围,抬手,手臂横在宁舒身前,想要推开宁舒,衝淡宁舒带给她的压迫感。
可是,平时很顺着她的宁舒,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变得格外乖戾,甚至是……叛逆。
推搡数下还是佁然不动,视线缓缓上移,却对上那双令她生畏的瞳眸,被宁舒的视线盯着,总有种饿狼用着发光的绿眼睛盯着吃食的感觉。
心口慌乱恍若擂鼓,呼吸微微凌乱,她哑着嗓音唤着宁舒:“阿舒……”
苏梓汐对情爱的感触少之又少,在她春心萌动之际所爱已死,深爱藏于心间被尘封。
她得到的感情回馈太少,浅淡到稀薄,不知道太过压抑克制的情感是何种模样,以至于并不知道自己以这样柔弱,害怕又不抗拒的情态满是信任的凝望着宁舒对宁舒而言是何种衝击。
被她圈在怀中的是她所爱,她的梓汐在唤她,沙哑地嗓音就好像淅淅沥沥的细沙摩挲着她肌理,酥痒难耐,被风吹拂的细沙滚过之处野火肆意蔓延,再也无法遏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