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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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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轿子里的动静,言府管家连带着四个轿妇都习惯了,四个轿妇抬轿子的手都没抖一分,不然里面那位哭得更大声。

管家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干净帕子,撩起车帘,弓腰递进去,“大人,擦擦泪。”

帕子被人接过去,闷声闷气的声音传出来,“谢谢。”

“不客气。”

言佩儿擦着眼泪,示意管家给她把轿帘撩起来,“灯笼。”

管家一手提着轿帘,一手将轿子前面的灯笼取下来,提着灯笼,光亮勉强映进轿子里。

古代的灯笼,怎么比得上各种补光灯呢,光线昏黄朦胧,连她家厕所里安全出口指示灯的光亮都不如。

还有这铜镜,说是清晰可照,结果连她家最小的、最廉价的、两百米高的镜子都不如。

言佩儿对着灯笼光亮,边嫌弃腹诽,边抬手举起手中铜镜,左擦擦脸上的泪,右擦擦眼尾的泪。

好看,模样还算标致。

但再标致又有什么用,这具身体她都三十三了。

古人也就活到六七十岁,这么算起来,她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中年人了。

言佩儿再次落泪,咬唇呜呜噫噫。

她才十六啊,大好的年华最漂亮青春的年纪,没谈恋爱无任何不良嗜好,每日不过花花钱买买东西,好好养护自己,怎么就遇到这种事情了呢。

这中间被偷走的十七年人生,谁还给她啊。

言佩儿坐在轿子里哭,管家面无表情站在轿子外,四个轿妇生无可恋地抬着轿子,步伐稳健,幽幽的从大臣们身后飘过去,宛如幽灵轿子似的,吓得人一哆嗦。

“那是言大人的轿子吧?”有人交头接耳。

“看起来像,可我怎么听着里头有人在哭。”

同僚惊诧,“言大人之前就没跟咱们去行宫,莫不是家里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了吧?!”

“要真是这样,你我做为同僚,好歹要去安慰两句。”

“说的是说的是。”

她们都是朝中文臣,自诩清流一派,跟冯阮这种奸佞权臣泾渭分明,也丝毫瞧不上她这种奴颜谄媚的人。

可言佩不同,言佩是冯阮同届的探花,要才情有才情,要容貌有容貌,最重要的是,她在权势中间选择了初心,当个试图拨乱扶正的言臣御史。

刚直中正,公而忘私。

不过三十出头,便成了御史台的御史大夫,官至正三品,跟冯阮几乎旗鼓相当,算是冯相在朝中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臣的最大阻力跟障碍。

这些年,言大人带领她们,扫清朝中力所能及的不平之事。

为不公开口,为民情发声,丝毫不放过一个祸国祸民的奸臣佞臣,把自己言臣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可惜啊,言大人她生不逢时,先皇并不是一个采纳建议的明君,就连早朝,也是心情好不开,心情不好更不开。天热不开,天凉也不开。阴天不上朝,晴天还不上朝。

先皇上朝全看运气,最荒唐的一次,是将近半年都不早朝。群臣在宫门口等到卯时,李钱出来说今日无朝,大家这才散去。

至于朝政,则由宗室梁佩跟右相冯阮打理,偶尔皇上能见几个大臣,都是这些大臣的福气了。

要不是先皇荒唐至此,宗室怎么会在行宫意图谋杀新皇,冯阮又如何有如今的权势,天下更不会是这副不长久之象。

清流们觉得,如果不是她们还坚持着,以死纳谏用命相逼,如今这朝堂,不是宗室的就是冯阮的一言堂,哪里还有别人说话的地方。

到时候谁为百姓发声,谁在乎世道不公,又有谁去监察这天下啊。

自然,言大人她也是人,可能还是比较年轻,处事有时候是稍微果断片面了一些,也不能说全然无误,但绝对瑕不掩瑜!

不管如何,有言大人,是天下之福。

先皇在世时,那般局面,她们都坚守着,更何况如今新皇即位。

新皇在行宫所露出杀伐决断的魄力跟锋芒,足以证明是位明君。这种时候,正是她们清流一派崛起之时,如此大好的机会她们可不能放过,更不能没有言大人这只领头羊走在前面带路。

能不能像斗倒梁佩那般,一举击溃冯阮,还大梁朝堂一派清明之象,全看言大人了!

“言大人。”最先开口的是御史中丞廉鹤,言佩的得力下属,斗奸除佞队伍里的中坚力量,今年四十五岁了,斗志十足,对言佩言听计从。

言佩负伤休息期间,全是她暂代御史大夫之职,暂为处理公务,也是清流中的二把手。言佩不在,清流文臣们以她为首,听她安排。

廉鹤已经有半年时间没仔细跟言佩聊过了,思念之情溢于言表,刚开口声音就有些哽咽,“大人身体好些了吗?”

大半年前言佩因大胆发言,弹劾礼部侍郎齐敏,说她借秋闱给考生发津贴为由拉拢学子,其心不轨!先皇正好早朝,难得纳谏,并未详细查明,直接贬了齐敏的官。

这本来是一件为考生好的事情,谁知道那群考生里有几个齐敏的拥护者,因此事从而记恨上言佩。

在一次下朝回家的路上,言佩毫无防备,被一考生用砖头砸了脑袋,当场就没了呼吸,后来抢救回来,昏迷整整半个月呢。

从那时起,言佩就隔三岔五不上朝,勉强去了两次早朝,都是含泪控诉京兆尹的右扶风陈乐时。

也不知道陈乐时哪里得罪她了,言佩仅上的那两次早朝,谁都不参,就参陈乐时,盯着她咬。

参的也不是什么作风问题,毕竟陈乐时这个人,别的不说,在处理公务上,是真的让人挑不出毛病。

言大人可能也意识到了,所以她参陈乐时“左脚进大殿”,问她为什么跟别人不一样,是不是不合群!

陈乐时也不敢反驳,就低着头听她骂。

两家的恩怨到底是何详情,竟一家都打听不出来其中细节,也是奇了怪了。

那两次早朝,言佩下了朝就立马回府,根本不给廉鹤找她说话的机会。

众人只当言佩身体还不好,毕竟伤的是脑子,可能精力不足尚在休假恢复中,便自觉不再打扰。

前几日众臣去行宫,自然有人通知了言佩,但言佩因头疼伤风为由,告假没去。

也亏得她之前的作风行为,让众臣相信她就是真的不舒服,恐怕连床都起不来,不然以言佩的性格,爬也会爬去行宫。

这若是换成冯阮没去,大家早就阴谋论起来,怀疑她是不是提前跟宗室串通好谋反了,亦或是想保全自身,所以这才推脱不肯前往。

但绝对不会有人这般怀疑言佩。

清流中以廉鹤为首,哗啦啦地围在言佩儿的轿子前面,三言两语问她话。

“言大人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没好,还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啊?”

“对对对,您要是有什么难题,直接同我们说,我们这么多人集思广益,总能想出解决的办法。”

众人确定轿子里坐的就是言佩,但言大人怎么会哭呢!

言大人铁血铮铮的一女人,向来打碎牙都是往肚子里咽,宁愿忍着疼也不多说一句。

她这样的人,得是言府的天塌了,不然怎么可能会哭。

“众位大人——”

言五开口了。

言府管家今年也才五十岁,前五十年府里安稳,毕竟言佩十几岁时就担起言家的担子,大事小事里事外事全由她包揽,她就是言府的天,是言府没有塌下去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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