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 / 1)
“烈酒更刺激,她会活活痛死的。”
“那?”夏天无疑惑的看着杜仲染。
见她清冷如白月般跪在床榻边,从手zhi开始,缓缓舔拭。
醒来
每一个指节,每一处处肌肤腠理,她都耐心的用口腔的湿濡处理着。
不一会儿唇边全是红艳的血水。
杜仲染来不及吐掉,直接喉咙动了动,吞咽进肚里,她隻想尽快给她把伤口处理掉。
夏天无看着她,认真的吮吸也是惊的汗毛竖起。
脑海里乔子栀一闪而过,脸莫名的红了,连忙背过身去。那唾液与血水混杂在口腔里的声音,让夏天无决定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杜仲染能放开些。
于是出了门。
门外乔子栀刚赶到,推门准备进去,被夏天无拦了下来。
“怎么不给进去!”秦艽有些不满叨囔。
乔子栀没有说话,自顾的用手指破开些窗纸,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嘴角一歪,转而直勾勾的看着夏天无。
夏天无知道屋里此刻到了哪里,于是脸被乔子栀瞧了个通红。
两人暧昧的气息被秦艽发觉,她搞不懂她们怎么这个时候也能发情,摇摇头,长叹一口气。
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杜仲染推门出来了。
她唇上血红鲜亮,嘴角、下巴、手指节上的血迹没有擦干净,胸前的白衣被血染的斑驳,反衬着肌肤愈发洁白晶莹,像刚饕餮大餐后的妖魅。
“怎么样了?”门外等候多时的三个人异口同声。
“我处理好了,进去吧。”
三人进屋,见床榻上的阮青葙周身已没有了血渍,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静静躺在那里,睫毛时不时抖动几下。
“她这是?”秦艽疑惑的指着抖动的眼皮子,问向杜仲染。
“刚刚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醒过来一次,然后又昏了。”
怕是看到你在身上这样那样舔,被你吓昏的,夏天无腹诽。
瞅着阮青葙被弄的这么干净,夏天无看杜仲染的眼神都变了,像在看一个怪物。
杜仲染看到投来的异样的眼神,神情不变,淡然道:“如果此刻躺在那里的是四公主,相信乔将军也会这么做的。”
乔子栀嘴角勾着,笑而不语。
末了,突然开口:“也不是没这样过,是吧小无?”
夏天无脸又红了。
秦艽在一旁看的云里雾里,迷茫的狂抓脑袋。
次日,在杜仲染的治疗与多人的照料下,阮青葙终于醒了过来。
醒来的阮青葙饿的要死,连吃三顿,没饱,等着杜仲染做饭继续吃。可没来得及休息,白院使就来登门拜访了。
与其说是拜访,倒不如说求帮忙。
“阮御医,皇上还没醒,你来瞧瞧吧。”白院使开了口,阮青葙也不好拒绝。
“白院使,只是我先前为皇上深夜诊治,已有非议,此番,还需您陪我一道。”
“行,阮御医,此事刻不容缓,”白院使看向一旁清冷而立的杜仲染,胡子动了动,“你徒弟治好的你?也一同来吧。”
三人到了皇帝寝宫。
皇帝还躺在床榻上,阮青葙凑上去,贴面感受。
嗯,呼吸均匀。
看皇帝神色也如常,怎么就醒不过来?
阮青葙翻看这几天的诊疗记录,顺气,通气的药用尽了,醒神开窍的也用了几回,药能灌进,就是不醒。
屏气凝神,搭上脉。
浅按脉实,深按脉又空又涩。
有淤血停留,则脉涩,可脉空怎么解释?
阮青葙翻看皇帝行房记录,夜夜笙歌,有时一宿去两处妃子那,精血早就亏空,这些日子,用的理气醒神药根本不对,应该用补药!要大补!
理清楚思路,阮青葙开了口:“白院使,不荣则痛,痛而有淤,我认为十全大补汤,最适宜此刻的证。”
说着写了方子递给白院使看。
白院使看着方,边捋胡子,边点头,示意随从去煎药。
果不其然,皇帝在喂了这次的汤药后,醒了过来。
皇帝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坐在身边,目光紧盯的阮青葙。
“哎呀阮爱卿!”皇帝有些激动的想抬手,力气不够又松了下去。
“朕在梦里,听见了无数太医院的人来诊治朕,没一个人能唤醒朕的,刚刚闻你一番探讨定方,终于将朕从阎王爷那捞了回来!”
皇帝看阮青葙,看救命恩人一般,要不是此刻他起不来,不然估计要抱过来了。
阮青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摆摆手,尴尬的解释道:“哎呀皇上,这次主要多亏了白院使,要是没他力荐我这罪臣前来,皇上可能还要再睡一程呢!”
“罪臣,阮爱卿怎么会是罪臣呢?”
“御林军王统帅,非说我是陷害皇上的真凶。”阮青葙被他在刑部大牢扒掉一层皮,这个时候当然要把他拉出来,鞭尸。
“王统帅听风是雨,朕早看不顺眼了,现在还陷害朕的阮爱卿,罪成!给朕打入大牢!”
他向李公公发话,李公公尬站在一边没有动静。
半晌说道:“皇上,王统帅他他畏罪自杀了。”
“啊这样啊。”
刚醒来的皇帝迷茫着,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