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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干什么呀?离家能有什么好人?还不都是为了钱和地位…?
:怎么没和我说
前一天,离鹤因为尹以蓝的事太累,这一觉睡得很沉,当他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他看了下时间,这个时候,钟兆锦上班了。
浑身的酸痛外带着点低烧,让他在床上微微懒了会,好像是蜗牛正用触角向四周寻找钟兆锦的气息,发呆了一小会,客厅内的座机响了,是李管家打来的。
“李叔。”
“离先生,我看您昨天状态不好,下来吃点东西,要是觉得不舒服,吃完再休息,不能就这么只睡的。”
离鹤在电话里答应后,便洗漱下楼了,早餐是厨房做的粥和小包子。
“离先生,少爷今天出差了,好像有点急。”
离鹤听到后,有那么一瞬间的发呆,明明昨天两个人想处的时间不算短,怎么就没有直接告诉我,而是由管家来说?
想到这,心里竟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不过话又说回来,婚后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哪次有事会和自己打招呼?所有的一切,都是由着他的性子来,如果不是自己在这个别墅里住,钟兆锦又不想坏了他在外的名声,估计,他很有可能把夏秘书带到家里来,让她家里外面,都替钟总安排着。
早餐后,离鹤朝李叔道,
“让厨房做一碗冬瓜土豆牛肉汤吧,稍后我送过去。”
李叔迟疑下,想起主人离家时交待的话,道,
“离先生,我看尹小姐现在的情况真的不适合您去看她的,要不我送去吧。”
昨天的事,李叔都知道,单凭尹小姐的脾气肯定还得和离鹤发火,当然,别墅里的佣人们都不相信这事是离鹤做的,不信归不信,但现在事情的发展对离鹤真的挺不利的。
其实离鹤也不太想面对她,但那是平时,这个时候如果不去的话,只能误会越来越深,有些事逃避真的不能解决问题。
“李叔,我一定要去,她是我妹妹,她有事了,我这个亲哥哥不去没道理的…而且那打胎药根本就不是我放的,我一个男的,没事研究那玩意干什么?”
没做过的事,自己为什么躲?他更不会背黑锅。
见离鹤说的字字在理,李叔也就没再说什么,便去厨房安排去了。
离鹤带着汤去医院看尹以蓝时,不等他进病房就从走廊里听到她的声音,紧接着是一个巴掌声,一个年轻的女护士单手捂着一侧脸颊,眼圈发红的从里面出来,刚好被离鹤撞到。
“你的脸怎么了?”离鹤不是个安管闲事的人,但事出自家妹妹,做哥哥的怎么能不闻不问。
女孩抬头见是里面患者的家属,又见离鹤长相俊秀到出奇,心里登时生时一种委屈,道,
“医生让我给尹小姐额外加药,这边不等挂好药液,她说要起来,我说等下我扶她,结果她不听,非要起来时不小心碰到了手上的针,弄疼了自己,她就打我…”
离鹤一听,就知道这女护士没说谎,便低头看着她耐心的道,
“我陪你去医生那看看吧,有没有肿?”
女护士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就是里面那个刁蛮无礼患者的家属,正要回答时,就听到门口那里传来尖锐的女声,
“看看啊,锦哥哥没在身边就开始朝女护士放电,你不只喜欢男人吗?怎么现在也对女人感兴趣了?”
女护士见这缠人的刁蛮患者竟然一手拖着输液架从里面出来骂人,便马上朝离鹤道,
“先生,我没事,等一下就好了。”
“那好吧,要是有事直接到病房来找我,我是尹以蓝的哥哥。”
女护士没来得及听完离鹤的话,就转身离开了,这里是科室,前来住院的患者非富即贵,虽不比最高档的【东润医院】,但本院的科室各项设施的精密程度和医疗服务可是不比其差的。
所以,女护士为了保住工作,遇到这样的事,多数都是忍气吞生。
“以蓝,有什么事咱们回病房说,别在走廊吵到别人。”
话说到这,尹以蓝看了下走廊里来回活动的患者,也觉得这样不好,才不作声的回到病房里,可病房的门刚关上,尹以蓝的声音便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你来做什么,想看看我死没死吗?我告诉你,属于我的,我早晚都会讨回来的。”尹以蓝回到病床上,把药液挂回固定输液架。
“以蓝,我是你哥哥,别把我想的那么坏,那药真的和我没关系。”
离鹤说完,把保温桶放到一旁的桌上,
“这是厨房做的冬瓜土豆牛内汤。”
“这次又放什么药了?”
离鹤多少有些忍无可忍,为什么她总是把自己想的那么坏。
“以蓝,这事如果想调查的话可以请人,真的没必要这么说我,你又为什么总是把脏水往我身上沷?”
“那我的孩子呢?你在和我解释不是你做的,那我的孩子流掉了又该找谁说去?你就是见我怀孕你难受,你是男人,不可能和锦哥哥有宝宝,才对我心生嫉妒,我讨厌你,为什么爸爸当初把你也带过来?”
面对尹以蓝发疯发狂的状态,离鹤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说,怎么做才能让她相信,那药和他真的没关系。
就算自己对医疗知识懂一点,也都从妈妈那学来的,而且做为母亲怎么可能教儿子学着用打胎药呢?根本就是没道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