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风流(二更)(3 / 8)
头说,一头把那沾满了所谓琼浆的两指放入嘴中,细细品着,果真享受的神情。
“哥哥当真?”程月好奇,自家那处竟能产出糖水不成?
“月儿可想尝尝自己的味道?”立洲何等聪明之人,见娇nv紧盯他口中手指,便拔出来,又去那x口掏了一把,沾了更许多粘滑iye,送到程月唇边。
程月略有犹豫,可甫一张口,已被立洲就势抠进嘴里,入得深,竟差点儿cha进喉咙里去。
她“呜呜”叫着躲闪,却被立洲钳住,两指在她口内一进一出动起来,仿佛刚刚在她身下那般,“好好t1an!”
程月无法,乖乖拿小舌绕着他指尖t1an舐。
“味道可好?”立洲恶意拨弄她的小舌,嘴角的涎ye淅淅流出。
二哥哥骗人!哪里香甜?分明sao得厉害!
程月鼓着眼睛瞪他,却仍被他限着,嘴里被他手指ch0uchaa得发麻。
八.大哥来寻
“姑娘说从这正屋后山穿过,便能快些到大公子院中。可我是真的不知姑娘她没去您屋里。”娟儿带着哭腔解释着。
“叫你们好生伺候着,还能把个活人跟丢!三小姐若是天黑跌了跤,伤了筋骨,你们可仔细自己的皮!”秋湛平日里就不怒自威,如此带了脾气地责骂,更是吓得娟儿腿肚转筋。
大公子对三小姐的偏袒,世人皆知。
那大房里无需通报进出若无人之境的,也只这三小姐一人。
想当初,大公子院里一个有些脸面的婆子,据说还是跟过太爷太夫人的,因为说了句“男nv有别,如今公子姑娘都大了,不可再同幼时一样,还未等起床梳洗就来串门子。”翌日便被秋湛打发回了老家。
从此,更没有人敢在大公子面前说三小姐一个不字,只怕她揭了那屋顶瓦片看天,砸了那水晶玛瑙听响,也不敢打个拨拦。
“这里是老爷夫人的上房,三小姐无事怎会在这里逗留?可是你服侍不周,甩了你主子去贪玩,胡乱扯谎来!”秋湛火气渐盛。
角房内,立洲早听得大哥声音,额角现出汗意。若秋湛发现他不顾兄妹纲常,哄骗程月行这苟且之事,怕是会被他挑了手筋脚筋。
他捂住程月的嘴,替她胡乱穿好衣服,央告她万万不可说出与他的这般那般,“大哥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若是知道月儿替我治病,累着了身子,恐是一顿好打!”
立洲脸红耳赤,果真一副怕极的样子。
程月想,刚刚无论以手搓弄,还是拿嘴帮他x1那棍bang,确确着实累人。倘若说与大哥听,他自会心疼。
不过二哥也是可怜,看他才刚痒病难熬,不是自己替他解了,今夜怕是都睡不着。如因此挨上大哥一顿bang杀,也是冤枉。
“二哥哥放心,月儿不提便是。”
立洲这才放下心来,叮嘱程月出去说自己在角房困了一觉,引着大哥他们先离了这园子,自己方可金蝉脱壳。
“不可闹出大动静,让屋里老爷夫人知道,更是不妥!”
程月点头,“月儿照做便是。”
一箱推门而出,故意抬手r0ur0u眼睛,似是恍然大悟地看着院中的秋湛与娟儿,“咦,大哥哥你们怎站在院中?”又装着迷惘地看看四周,“这不像是大哥哥的园子,可是我睡糊涂了?”
秋湛看她穿着单薄,夜风袭来,衣袂翻飞,面红眸饧,倒像是真个困过觉的。
未曾开口嗔怪,先解下披风,给她围上,“天都黑了,也不掌个灯笼,混跑到老爷这里,倒是有甚相g?”
“月儿要去大哥哥房里说话的,谁知走到半路犯了乏,只想略歇歇脚,不曾想歪在那桌上睡了一觉。我们快些儿离了这里吧,看老爷知道了,说我们坏了规矩,跑不了一顿骂。”程月围着她大哥的大麾,长及脚踝,还拖在地上几寸,刚迈了一步,便绊了一跤。
秋湛手疾眼快,一把扶住程月,g脆打横抱了起来,“多大了,怎么还跌跌撞撞?”又扭头骂娟儿,“可是我说的,你主子这样摔着碰着,你们有几条命来赔!”
娟儿唯唯诺诺不敢吱声,倒是程月窝在她大哥颈子处低语,“快些出了这院子,咱可也能好好说话。扰了老爷他们休息,倒是我们的不是了。”
秋湛甚觉有理,又想此处离自家房院更近些,便命丫头跟着,自行先抱着三妹往回走去。
“你不是要找大哥有话问?我让他们温了酒来,与你去去寒气,着了凉你又吵着要吃的不得。”
程月想着自己方才跟二哥虽是ch11u0相见,但是被他弄得满身燥热,香汗淋漓,并没有觉得寒凉。但大哥仔细,说得也不无道理。
他们秋府的养生法子,若是染了风寒,便要净饿,只许些汤汤水水的来吃,其他佳馔,一率忌口,尤其不可沾荤腥。以前自己头疼脑热不过一天,反而被b着吃了个把个月的素斋。
去到大哥房中,吃一壶热酒,未雨绸缪,未尝不可。
九.借宿兄房
不多时,几人行至秋湛园中。
大公子早已命人将那暖炕烧热,酒水烫好,又吩咐厨下攒了个八宝锦盒提了来,一样样下酒小菜摆上炕桌。
只见那香茄儿、糟瓜、鹿脯、蒸兔,皆是程月ai食之物,又一个盖碗扣着端上来,秋湛房里一等大丫头红菱过来,掀了扣盅,摆在程月面前,竟是碗牛rsu酪。
秋月想起先时替她二哥x1食那紫黑roubang,哄得她咽了那白浊之物,味道与这su酪相差甚远。如今见了这真真的牛r,可也倒了胃口。
伸手将那盖碗一推,“今儿个不想这蒸nzi劳什子吃。”
谁料湛公子闻言,脸se大变,“月儿说什么?”即刻遣散所有留在房里伺候的丫头。
程月不觉自己口误,抬脸懵懂依旧,“我说不要吃这碗su酪。”
“你才刚把这吃食叫做什么?”秋湛一脸严肃,倒是唬得程月坐直了腰身,心下寻思自己可说了甚么不肖之词。
“谁教你的混帐话,把这蒸牛r叫甚么蒸nzi?!”大哥哥鲜有对自己责骂的时候,如今被教训,程月小嘴一撇,眼泪便下来了。
“月儿不知道什么混帐话,不过刚刚在老爷院中,听老爷与夫人在屋内说甚么nzi不nzi的。月儿以为他们在用膳,许是说这牛n羊n的营生。大哥哥若说月儿不知道好歹,混说了话,不如禀与老爷知道,认打认罚。”
这秋湛心里只道程月自幼娇生惯养,不曾历过世事,又过于天真,怕是被别有用心之人教授些wuhui脏浊之事,失了她冰清玉洁之本。并不成想,她竟是从父亲之处听得这春yan之词。
这下,教导不是,不教导也不是。
“那是大人才可用之语,小孩子家家切不可乱讲,传出去倒叫人家笑话。可说金贵之身的小姐竟还不如底下的丫头懂规矩。”
殊不知,程月心下机灵,不妨脱口而出了二哥立洲教她说的话,此时转嫁给了老爷,算是个金蝉脱壳的法子。她本不知这是什么混话来着,看大哥表现,许是什么顽皮之语,登不得大雅之堂。
幸而混了过去,不然大哥知道二哥作的幺蛾子,可不踹了他肠子出来。
被大哥教训,程月立时觉得满桌佳肴都失了味道,悻悻地饮了几盅,充作驱寒之举,懒懒的只搛了几口菜,便说饱了。
秋湛问她来找他有何事,也懒怠说要他下次带自己出门的主意,只推说忘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