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爆C瓦尔特(各种奇怪的姿势不要学习)后X喷水失(4 / 6)
。喧闹的人群中也渐渐有人发现了异常。
“星槎要撞过来了,快跑!”
“救命,救命啊!”
……
拥挤的人群顷刻间乱成一团,惊恐的居民们慌不择路地逃难,反而让路口更加堵塞。我焦急地拉起几位被撞倒的老人,大喊着保持秩序,这才让一些人回过神来,快速组织起紧急疏散。
“孩子!我的孩子!”
一位年轻的狐族女性逆着人流,疯狂地朝这边跑来。她手里的饮料早就在慌忙间掉到了地上,不知所踪。我大力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往前去,然后冲着她的耳朵大吼:
“有人去救他了!!!你不要送死!!!”
她错愕了一瞬间,然后再度挣扎起来。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那里!”
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位母亲爆发的力量有多可怕,这位身材纤弱的狐族女子竟然生生挣脱了我的钳制,义无反顾地朝肇事地点冲去。
短短数秒之内,人群已经基本疏散完毕,街上只有罗刹和那个男孩。我跟在那位母亲身后,看到罗刹冲向男孩,单手抱起他,然后扭头就往反方向跑。星槎已经很接近了,还有零点五秒,零点一秒,零点零一秒……
砰!!!
我和罗刹同时将女人和男孩扑倒在地,用身体护住了他们。失控的星槎像颗巨星一样陨落,巨大的冲击力撞开地面,掀起一股热浪。燃烧的石块四处飞溅,一阵阵爆炸吓得人们血色尽失。终于,星槎慢慢失去动力,不甘地停了下来。汽油一股股向外冒,随时都有可能再度引发爆炸。
尽管后背被炸得血肉模糊,我还是咬牙站了起来。在原地多呆一分钟就意味着多一倍的危险。怀里的女人连感激的眼神都来不及给我,起身就向她的孩子跑去。我也连忙抬头,看到罗刹正颤颤巍巍地撑起身体,试图给男孩腾出空间钻出去。
“妈妈!!!”小男孩哇的一声哭出来,灰头土脸地扑进母亲怀里。两人还没来得及高兴,不远处的火焰已经越来越高,极有可能引发又一次的爆炸。
“赶紧走!”罗刹艰难地抬起头冲我们喊,下一秒就力竭倒在地上。狐族女性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说了句谢谢,然后就咬咬牙抱着孩子离开了。
我大骂一句,忍着疼痛朝罗刹跑去。空间传送必须提前设定,此刻的我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我把罗刹抱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意识。虽然不想加重他的伤口,但现在我自己也是个伤员,背他反而跑得更慢。我一边抱怨他真他娘的重,一边没命地朝远处跑。等到了绝对的安全地带,我才发觉自己的每一块肌肉都尖叫着要罢工。
“妈的,累死老子了。”
我把罗刹砰的一声放到地上,然后倒头晕了过去。
刚睁开眼,我就看到一双卡姿兰大眼睛在我面前,扑闪扑闪的。
“卧槽!”
我惊得立刻后退,结果脑袋狠狠撞上了床头。
“这个怎么傻了……”龙女有些纳闷,“伤口愈合得倒是挺快。”
我摸了摸红肿的后脑勺,认出了眼前这位的身份。
“龙女大人,请问我朋友还好吗?”
“哦,他已经恢复意识了,但是他拒绝我给他上药,”白露郁闷地鼓起腮帮子,“讳疾忌医是不对的!你去劝劝他。”
我接过白露递来的药,真诚地感谢了她一番。龙女大人哼了一声,心情很好地离开了。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被安排住在了丹鼎司,想来他们确实很感谢我和罗刹。
说实话,我的自愈能力不比刃差到哪去,就算断手断脚也能长好。哪怕白露不为我治疗,没一会儿我自己也能爬起来。但是罗刹没有我这种体质,离爆炸点又更近一些,想来伤势一定不轻,却不知为何拒绝了白露为他上药。
难道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向匆忙的侍者问路后,徐徐走到罗刹门前,迷茫地敲了敲他的房门,里面传来微弱的声响。
“……请进。”一个沉静的声音说。
我推开门,看见罗刹正坐在圆桌前,身上随意披着一件长袍。
“是你!”他立刻站起身来,声音多了几分欣喜和关切,“姑娘伤势如何?”
我关好门,不客气地坐到他对面,把药包放在桌上,拎起茶壶喝了一大口。
“还好,我命挺硬的,”我咕噜咕噜喝完了一整壶,这才觉得活过来了,“倒是你,为什么不让白露上药?她的医术在仙舟可是一顶一的好的啊。”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罗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然后瞬间恢复了平日温文尔雅的样子。
“在下也略懂一些医术,就不劳烦龙女大人了。”
言下之意就是让我不要多管闲事呗。
要是放在平时,我打个哈哈也就过去了,毕竟我一向不喜欢热脸贴冷屁股。可眼下他的命是我救的,这么敷衍我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地道?
“是我逾越了,”我故意板着脸站起身,作势朝门口走去,“告辞。”
果不其然,他拉住了我的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见我没有摔门而出的想法,罗刹连忙松开手,无奈地说,“要不是姑娘及时出手,不止我的性命堪忧,仙舟也不知要有多少平民受伤。”
“那你为何拒绝治疗?”我重新坐下,不解地问,“我看你气血有亏,脚步虚浮,并不像你所言那番医术精湛啊。”
罗刹估计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他愣愣地看着我,良久,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在下并非讳疾忌医,只是身患某种隐疾,不愿他人知晓罢了。”
隐疾?
我忍不住瞥向了他的下半身。
“不是这个!”他脸红道。
长袍其实很合身,可经他手忙脚乱一番掩饰后,反而露出了一些马脚。
嗯哼,本钱不错。
我注意到他还没来得及编发。
“那是?”我回到了先前的话题。
罗刹顿时露出纠结之色。就在我忍不住出言调侃时,他突然闷哼一声,似是极为痛苦。
“喂!怎么了!”我连忙起身,“是后背的伤开裂了吗?”
罗刹眉心紧锁,汗水不住地从额角流下来。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我不由分说地绕到他身后,发现丝绸外袍上果然血迹斑斑,甚至有很多血痂粘在了衣服上。我先是扯下自己的袖口的布料,草草把他的头发扎起来放到前面,然后赶紧取来温水沾湿毛巾,一点点化开粘结的衣料。
他竟然疼到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勉强配合我把外袍褪下。
罗刹双手撑在桌面上,声音有些颤抖。
“那就……麻烦姑娘帮我上药了。”
我嗯了一声,动作娴熟地拆开了白露给的药包,用棉签将药膏一点点抹到他的伤口处。他的身体随着我每一个动作而微微战栗着,我只得更加温柔,心中却有些疑惑。
他背后的伤势虽然瘆人,但也不至于让他反应如斯。也许他特别怕疼?我暗暗地记住了这个萌点,准备日后拿来调侃他。
上药很快就结束了,相信白露给的药效果一定不会差。我满意地将棉签扔进垃圾桶,去外面洗了个手,准备回来给他缠绷带。没成想我再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背对着门的方向,笨手笨脚地自己缠上了。
“……你在干嘛?”他的动作极其别扭,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否真的会医术,“还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