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背叛了公爵3256(1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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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教授发现他最得意的学生今天明显有点心不在焉。
虽然一如既往的坐在最后排靠窗的角落,时不时也会抬头,和他进行眼神上的接触交流,但是浑身上下散发着一gu子沉寂和萧索,仿佛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一点都没有这个年轻段该有的朝气蓬b0。
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了吗?
还是说担心身在前线的父亲呢?
康斯坦丁教授暗暗的思索着,毕竟北方传来的消息并不算好,失地没有收复,不过总算是停止了节节败退的局势,就此陷入了长时间的胶着状态。听说公爵也差点负伤,身为公爵唯一的nv儿,担心肯定也是在所难免。
尽管伊泽尔自幼早慧,心智成熟,有着同龄人普遍欠缺的稳重。可是怎么说,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少nv而已。
遇到了超出自己能力范围、难以解决的难题,还是会像个普通的孩子一样,失落难过,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正是需要老师站出来,为迷路的羔羊指点迷津,传道解惑。
放课后,康斯坦丁教授叫住了伊泽尔,空荡的教室只有他们两个人,康斯坦丁扶了扶鼻梁上有些滑落的眼镜,和蔼可亲的问:“最近发生了什么吗?伊泽尔。”
“你似乎心事重重。”
“谢谢您的关心,康斯坦丁教授,什么都没有发生。”伊泽尔抱着课本,努力展现出一个轻松的微笑,可是看样子教授一点都不相信她的说辞,隐藏在粗厚的玻璃镜片后那双睿智的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她看。
“你骗不到我,伊泽尔,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
万众敬仰的子爵大人,刚入学的时候还是一个抱着他的k腿的小n娃,抬头喊他老师的模样,萌的康斯坦丁教授心肝直颤。
他一点点的看着伊泽尔从灵气十足的小nv孩,变成了稳重沉默带着些冷酷的少nv,不能说这样的变化是一件不好的事,她是公爵的继承人,需要威严和气势。但是康斯坦丁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的遗憾和可惜。
教授溢于言表的关心让伊泽尔稍稍放开了心房,她思索着,略带着犹豫和迟疑,将心中所想的问题诉诸于口。
“我只是在想,如何打败一头狮子。”
“狮子?”
“是的,动物社会里面也是有阶级存在的,狮子这个种族毫无疑问的处于金字塔的最顶端。”伊泽尔越说越顺畅,她放下书本,一本正经的和自己的老师讨论着学术问题,“他们四肢健壮,拥有锋利的牙齿和爪子,身形硕大,最重要的他们还懂得团结配合,群t共存。”
“许多动物都有天敌,狮子却没有,偌大的草原,没有任何动物能够威胁到他的生存。”
“我实在想不到,面对这么一头庞然大物,究竟有什么办法可以打败他。”
“这是生物学的问题吗?”康斯坦丁教授疑惑的问,有些0不着头脑,不明白伊泽尔想要表达的重点。
“算是吧,最近我对这方面很感兴趣。”
“好吧,虽然不知道你的小脑袋瓜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康斯坦丁教授笑了出来,“不过如果是刚才的问题的话,我还是能够回答你的。”
“广义上来说,狮子的确没有天敌,但这并不代表着整个自然界就没有能够危害到他们生命的动物存在。”
“b如说,毒蛇。”
伊泽尔的眼睛微微亮起,氤氲在眼前的迷雾在此刻瞬间消散,突然之间,伊泽尔就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那是花园里盛放着的,五彩缤纷的绣球花。
“毒?”
她重复着低喃。
“是的,毒ye。”康斯坦丁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大概的画了一下蛇类的身t结构,重点放大了它的嘴部,那里有尖锐的獠牙,和alpha的犬牙很像,只不过注入的不是信息素,而是致命的毒素。
毒x最强的贝尔彻海蛇,一滴毒ye,就足以毒si20万只小白鼠。
就算是威风凛凛的雄狮,被草原上的响尾蛇咬上一口,也逃不过si路一条。
豪华尊贵的劳斯莱斯驶入城堡,伊泽尔下车,笔直的走向不远处的花园。花期快要过去,还在盛放的绣球花已经不剩了多少,远没有六月份姹紫嫣红的好看。新来的花农是一位勤劳踏实的beta青年,憨厚的老实人,见到伊泽尔来了,立刻摘下了头顶遮yan的草帽,恭敬的询问道。
“子爵大人是来为夫人采花吗?”
伊泽尔淡淡的嗯了一声。
“那我来为您摘吧,省的脏了您的皮靴。”
伊泽尔接受了他的好意,就站在花园之外等候,没过太久,花农就将整个花园里最漂亮的绣球花,送到了伊泽尔的手上。
“开的好看的都在这了,其他那些败落的花,配不上夫人。”
倒是挺会说话,伊泽尔摘下身上的钱袋,赏给他一枚银币。
花农连忙道谢接过,笑着0了0后脑勺,看着身后光秃秃的花园,感叹道,“再想有就只能能到明年的花期了。”
明年。
伊泽尔低头看着手上的花,不知道这么一点点的量,能不能在公爵回来之前,撑到明年的花期。
她找来专门研磨草药的工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绣球花全株放进了器皿中,捣碎研磨。这个过程并不耗费时间和jg力,不多时,碧se的yet便顺着导管滴入最下方的量杯中。那么多绣球花,只产出了二十毫升的毒ye,就是不知道这毒x,到底是强是弱。
需要一个试验品。
伊泽尔将工具都收起来,吩咐走廊上的nv仆,让她去厨房拎来一只兔子。等待的期间伊泽尔在书柜上找到了一本关于药理学的书籍,她正看的专注,敲门声响起。
大概是nv仆回来了。
“请进。”
的确是nv仆,不过不是她吩咐的那一位,而是母亲的贴身nv仆秋。纯白的兔子趴在她的怀抱里,就算放在了地板上,也是乖顺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是母亲找我吗?”伊泽尔问道,不然实在没有其他理由解释为什么秋会在这里。
“不是。”
门关上,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秋的神情严肃,一向平静的面容少有的显现出些许的慌乱,她行了个礼,向伊泽尔袒露了自己的来意。
“伊泽尔大人,是公爵让我来找您的,他说如果发现夫人有偷情的迹象的话,要立即向您禀报。”
这是伊万公爵在奔赴战场之前交付给秋的任务,所以在知道伊泽尔回到城堡之后,秋马不停蹄的就过来了。
因为她在夫人后颈的腺t上,发现了明显的咬痕。
夫人背叛了公爵!
伊泽尔抬眸,她的食指ch0u动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她的目光就从地毯上的那只兔子,移到了面前的nv仆身上。
眼神幽暗,深不可测。
“你发现了什么?”
她站起来,走到餐桌边,倒了一杯茶热气腾腾的红茶。秋看着伊泽尔的背影,努力平复过于快速的心跳,她回想了一番今天早上给夫人梳妆时候的场景,慢条斯理的将自己如何发现夫人腺t的咬痕,一一说来。
伊泽尔听完,将泡好的红茶递给了她。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情况,她坐在沙发上,优雅的翘起腿,有些为难地说:“可是秋,有句古话说的好,捉j见双。”
“那是我的母亲,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