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挑衅(2 / 3)
的好弟弟模样。
汶继遥静静看着他装模作样,似乎自己的助理被人使唤也没有任何不满。
“要不,哥今晚住我那边?”汶淮笑着看向汶继遥。
汶继遥没回答汶淮,看向李助说道:“回老宅吧,文哲你也一起。”
汶淮看着脑海里薄薄的两页纸,手一顿。
“为什么就这么点剧情?”
系统虚弱的闪了两下指示灯,弱弱地说道:“我的权限太低了,只能提取这些剧情。”
“啧。”
0918:“呜呜呜”
既然剧情上已经没有可用的信息,汶淮索性睁开了眼睛。
他看向一旁正低头处理文件的人,一副快要被工作榨干的模样,应该是自己哥哥哪个倒霉属下。
汶淮拔掉手上的针头,从病床上坐起来。
床架发出轻微的嘎吱声,把白文哲从无尽的文件救了出来。
“二少,你醒了。”
汶淮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文哲楞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回道:“白文哲,是汶总的助理。”
“嗯,脱衣服。”汶淮说着自己也脱下病号服。
“什什么”
汶淮听到他惊慌失措的声音嗤笑一声:“想什么呢,我要洗澡。”
白文哲也发现自己过于大惊小怪了,对上汶淮戏谑的眼神有一丝窘迫。
“可是你身上还有伤口,不能碰水。”
汶淮不耐烦的“啧”了声,一把拽住白文哲的领带,把他拽到自己面前,三两下解开他的衬衫。
“所以才要你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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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哲看着面前汶淮赤条条的身体,想闭上眼睛却又怕把水溅到伤口上,整个人都处于紧绷状态。
相比来说,汶淮却是一副享受模样,大喇喇的坐着,等着白文哲伺候。
热气蒸腾下,一切都有些模糊,浴室顶上的灯光直直地洒下来,落在汶淮身上,衬着皮肤上的水光,柔和的像一团云雾。
白文哲仿佛被蛊惑一般,手中的喷头停在汶淮的胸口许久,直到汶淮感到烫提醒他,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可白文哲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这位小少爷的胸口好像真的被烫着了,连着那两颗突起都是红彤彤的一片,那锻炼良好的腰身很细,似乎一只胳膊就能圈住,腿又长又白,体毛好像也很少
汶淮这边顾忌着伤口,而白文哲愣愣地发着呆,两人都是束手束脚的,汶淮很快就不耐烦了。
“算了,不洗了”
汶淮随手扯了张毛巾,围在自己腰间,不顾自己滴水的头发,就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出来的时候,病房里已经多了一个人,汶淮看到汶继遥站在病房里,脚步顿了一下。
“你的伤口不能沾水。”汶继遥平静地说着,就如平常家的哥哥关心自己的弟弟,仿佛这伤不是自己命人打的。
汶淮好笑地看着他,这两人不愧是一起工作的,一样烦人。
“这不,你那小秘书不就排上用场了吗。”
话音刚落,白文哲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的衣服被水溅湿了几处,脸也被热气熏得升起红晕,看起来有几分狼狈。
汶继遥的眼神顿时沉了下来,冷冷地看向汶淮,仿佛一只被侵犯领地的野兽。
接着转身对着白文哲却又瞬间恢复成了平时稳重的模样,温声说道:“文哲,今天辛苦你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汶淮被他用眼神刺了一下也没太在意,他好奇的是汶继遥对白文哲的态度,看着不像是对下属的态度,尤其是刚才的眼神。
难道说他这个便宜大哥对白文哲有意思?
白文哲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所以他没有推辞,脚步有些急促地离开了病房,他需要一个人静一下。
病房里很快就安静下来,汶淮看着汶继遥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忍不住想试探他。
汶淮穿戴好衣服,斜斜靠在床上,轻佻的地朝汶继遥笑着说:“你那个小秘书身材挺好啊”
汶继遥定定地看着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不如借给我几天,嗯?”
汶淮挑衅地看着汶继遥,同时也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
汶继遥目光沉沉,脸上却露出一丝笑容:“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他边说边走向病床边,一只手搭上汶淮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汶淮。
“你不用试探我,不过”
汶继遥手中发力,狠狠捏住汶淮的肩膀。
汶淮能感觉到肩上的伤口被压迫到出血,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脸色也不受控制地煞白一片。
汶继遥看着他精致的脸蛋,面无表情地说:“就你这样子,指不定谁玩谁呢。”
汶继遥感到手指下微微濡湿,松开手果然发现指尖上沾染了一点鲜红,他不带感情的将指尖的血擦蹭在汶淮的脸上,留下一道暗红的印记。
“不要以为爸妈宠着你,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汶继遥说完连看都没看汶淮一眼就走出了房间。
汶淮看着他的身影走远,收起虚弱的表情:“这种人,最没意思了。”
0918对着走向突然黄暴的对话还没反应过来,呆呆的问了一句:“你真的要去招惹白文哲吗?”
“当然。”汶淮哼笑一声,舒展四肢,懒散地躺在床上。
“对付汶继遥这种人,直攻软肋是最有效的方法,因为别的他都不在乎。”
“那他要对付你呢,怎么办?”系统怂怂地问道。
“这个原身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系统好奇道。
汶淮斜了系统一眼,说道:“就你那点剧情,我还不能完全把握原身的性格,必须得回家一趟探探底了。”
汶淮正想着如何回汶家,床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宴晨”,剧情提都没提过的名字。
汶淮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电话刚接通,对方那热烈又嚣张的声音瞬间就从话筒中传了出来。
“汶少爷,这次这事我可是替你背了口大锅了,怎么,今儿赏脸不,喝两杯?”
汶淮把手机稍稍拿离了耳边,垂下眼淡淡道:“什么事?”
“操,你这是用完就丢啊,那小子现在还在监护病房呢,我爸都放话说要扒了我的皮。”
宴晨坐在包厢暗处,在暧昧的灯光下,旁边的人有些已经按奈不住,互相抱在一起,衣料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听着话筒里传出对方轻浅的呼吸声,一时也情难自禁,腿中间鼓鼓囊囊撑起一大块。
宴晨屏住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异常,语调放缓对着手机说:“所以汶少爷能不能给个面陪我喝几杯?”
汶淮听着对方抱怨的话语,语气却是带着十足的漫不经心,还隐约有点邀功的意思。
他思索了一下说道:“我有解决的办法。”
言下之意自是你多管闲事了。
对面哼笑了一声,似乎也习惯了他冷漠的反应。
“得,哪次不是我自己找事。”
最后还是不死心地问了句:“真不来?”
“你知道我不喜欢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