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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卡扫过,房门滴一声打开,虎庞连灯都懒得开,抱起王权扔在床上,尖叫声中虎庞把衣裤被撕成了布条,像一只不受控制的野兽在王权身上又啃又咬,把皮肤弄的青一块紫一块。
王权一直在笑,要么就喊痒,虎庞抓住他两手按在床上,锋利的獠牙滴着口水,一对黄色的虎眼在黑暗中深邃且明亮:“不怕我了是不是?”
“你见过哪个主人怕自己的宠物。”
“你激怒我了。”
“激怒了怎么办,强奸吗?”
“看我怎么治你。”虎庞按住王权两手,控制尾巴在他怕痒的地方全部摩擦一遍,王权疯狂挣扎,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不不要哈哈哈虎庞哈哈你你哈哈你给我等着瞧!”
还敢嘴硬?改用尾巴挠他脚心,王权笑的停不下来了,全身出汗,肚皮一直在抖,求饶:“我不敢了!”
“说你错了。”
“你!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
“你说说你今天让我出了多少丑。”
“老公我真的错了。”
疼可以忍,笑不行啊。
虎庞伸出舌头给王权从脸开始舔全身,知道他喜欢摸自己身上的毛就把手松开了,王权在他背上报复的打了几下,渐渐沉浸在被他舔的快感中。
“以后再这么不听话就不给你撸了。”
“那不行。”撸虎的福利可不能丢,王权两手扣着虎庞的脖颈也给他舔脸。
“你知道舔脸是什么意思吗。”
王权把头凑上去悄悄道:“来强奸我的意思。”
这小坏蛋居然这么会撩人,虎庞全身都燥热了起来,就像吃了春药:“你死定了。”
王权跪趴撅着屁股,虎庞一脚在地一脚踏床,拽着头发狠狠草,尾巴在空气中扫过风声,不停的鞭在王权身上。
“瞧瞧你这骚样,就喜欢我对你狠是不是。”
“用力!嗯嗯~舒服~”
“操死你个骚货。”
王权搬起虎庞的脚放在头上,让他踩着操,强迫感更足。这让虎庞大雄性主义的心极大的得到了满足,动作更粗鲁但爱意也梗盛,一连干了两炮。
“乖,不能再干了,明晚再给你。”不是虎庞不行,实在是这小屁眼不经折腾,稍一用力就出这么多血,两人好不容易好上了,虎庞可不想像舞台那次休息个把月。
轮到王权欲求不满了,他都没射:“你军训四天都好端端的。”
“那时候你不配合我草的也不尽兴。”今晚这么个撩法,他没刹住,多进去了一截就变成这样了:“我给你口出来吧。”
“那我要射你嘴里。”
虎庞也很宠溺他,大的都拿了,让他占点小便宜的气度还是有的。
大战结束洗了个澡两人一起躺在大床上,虎庞把空调开的很大,这样侧身抱着他温度正好,免得嫌自己身上太热。王权枕着虎庞的粗壮的手臂,握着他的尾巴在手里玩,它特别灵活,全力一鞭可以让人皮开肉绽,是虎兽人重要的攻击手段。
“不困吗?要不要去睡会?”
王权放下尾巴也侧身抱着虎庞,埋头在他毛里,曾经讨厌的野味闻着闻着也习惯了。
“不想睡。”
“那就聊聊。”虎庞拿来薄毯盖在他身上:“今天怎么就主动上我的车了?”刚打了分手炮,怎么也得花个几周时间才能哄回来,虎庞既意外又感动。
“没忍住呗。”
“看来是我运气好。”
“我不想再压抑自己了,我喜欢你,这就是事实。”
王权虽然谈过女朋友但并未性启蒙,演出那次意外开了一道关不上的门,加上从小对猫狗这种毛茸生物的喜爱,天生就对兽人有好感,所以对虎庞的渴望不比虎庞对自己的少。可世俗观念始终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大山,一边是父母的眼光,一边是抑制不住的渴望,原本平衡的两端当虎庞开始付出真心后王权自然就压抑不住了。
“所以你又是为什么止步不前呢?”王权坦白完了问虎庞,演出和军训间隔了两个月,军训和这次又隔了一个月,断断续续他跟自己玩佛系养成?
“我不确定你能不能满足我。”
“就知道,你这个混蛋满脑子精液。”
这也不能怪虎庞,兽人本来就很在意性生活,何况性欲旺盛的虎族。虎庞难以理解怎么会有人能接受谈了好久才上床,那要是不合适岂不是浪费时间。王权也不理解这种约炮开始的关系怎么会善终,两人只能将此归结于种族文化差异。
“既然不能满足,那你还回找我干嘛?”
“也不是不能满足。”不能完全插进去固然憋屈,但人类这种光溜溜的手感还是很稀罕:“勉强能接受。”
“真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如果你能配合玩点羞辱就更棒了,像刚才那样踩着让我操。”
“是不是还想我跪着给你舔个脚,喊你一声虎爷?”
虎庞嘿嘿笑,那就爽爆了。
客厅里大灯全亮,电视仍在播放但被按了静音,墙上的时钟秒针滴答滴答,在安静到气氛中这声音让人有些令人烦躁,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塞了烟屁股,王爱国抓了抓缭乱的头发又点了一根烟。
刘丽琳反常的没有阻止丈夫在家里抽烟的行为,蹲坐在厨房的小凳子上,地上是一盆扭了大半天还没扭完的青菜叶子,心里一阵后怕。
半个月前王建国以投资效益好为由还了很多钱,怂恿两人跟他投,今晚jc就上门通知王建国融资爆仓,欠了百万巨款潜逃,他们夫妇二人有分配利益的嫌疑,这时过往的欠条与各种纠纷调解书起了作用,足以证明这笔钱是欠款。而且王爱国夫妇没有被钱冲昏头脑选择跟着王建国投钱,也不构成利益分配或合伙性质,jc了解完情况就离开了。
看似避开了一件祸事但另一件却没有避开,从jc口中了解王建国能融资这么多钱是有抵押资产的,他哪来的资产?夫妇俩立刻就想到老爷子的老宅地契。
“这事还没有定论,我明天回去看看。”王爱国看了一眼时钟已经快1点了,想起了什么,紧张的问妻子:“权儿去哪了?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他跟朋友出去玩,今晚不回来睡。”
“也好,你让他这周末多玩几天吧,放松放松。”王权本来就讨厌王建国,知道这事除了干着急也没用,倒不如瞒着他。
“要不咱和刘叔说吧,就算地契没被偷也难保他没用这名义借高利贷,要是闹到了村里咱爸知道了心脏病又该犯了。”
“明天吧,这会他都睡了。”
王爱国起身安慰妻子,这种关键时候她还替自己考虑丝毫没有埋冤,他很感激。
“走啦我们也去睡吧,菜叶子就放这。”
“我还是收拾收拾吧,这乱糟糟的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