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3)
声响,似乎在做着什么准备。我的身t从腰部被用力地往上提起,分开腿跪在浴缸边,能支撑的只有冷y的金属浴缸扶手。
“咻”似乎是软鞭ch0u过的风声
还没等我回过神,下一秒就落在了我背上。
钝痛。
本身疯子的劲力应该不大,因为鞭子离开后背部并没有烧灼的感觉。但刚被灌满了的肠道也完全无法接受这种冲击,整个下身都没了知觉,我只能绷紧脚趾,试图缓解痛楚。但还没等我保持住被鞭打后的姿势,下一鞭又到了,以至于我根本无法让身t维持在同一种程度的痛上。上一秒以为自己要晕过去了,但下一秒更深的疼痛席卷而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还保持清醒。
我已记不清那场刑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开始之时,我还有羞耻的心思,但当他说可以释放的时候,我已浑身sh透,不知沾染的是冷汗还是清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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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身躺在床上,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这疯子却仍不肯放过我。
“jg神还不错嘛”
我见到他的声音,就条件反s地想躲。但实在没有力气,只往后稍微缩了缩。
是他抱着我过来的,怀里有种清甜的柑橘香,但却感觉b浴缸更凉,让人不受控地想要逃离。他把手上的东西塞进我身t里,用手指顶到了无法想象的深处,脆弱的肠壁撑得胀痛,包裹着那东西的清凉的yet更是刺激着黏膜,甚至有种被烧灼的错觉。
“休息一会儿吧,我还有点事”没注意他什么时候和公司联系的,疯子握着手机给我盖上了被子。我早就被他扒得一丝不挂,房间里开了暖空调,但还是冻得发抖。红肿的手腕又被金属手铐锁在床头,盖了被子也防不住从上而下的凉气。也是,这人根本不是为了我保暖才来这么一下,不过就是想事情时无意识的一点温柔罢了。
“这个是每隔十分钟震动二十分钟,我回来再关”
话还没落,我t内的异物就开始不规律地震动起来,涌上一阵su麻,但因为浑身早已脱了力,这种轻微的刺激都敌不过酸软。
“忘了说,它的强度会变大的,没必要这么嫌弃”还没等我松口气,那恶魔又开始补刀了。
“慢慢享受吧”他终于走了。
门关了,空气也静了,累到无力动弹,我却根本无法入眠。下身被撑开的感觉存在感太强,以至于根本无法忽视。
止不住的sheny1n,甚至都不敢相信那是我发出来的。无力的身t不受控地被撩起x1nyu,甚至有种舒服的感觉。
紧闭的gan口总缺了点什么,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种需求,被yuwang控制,变得愈加不像自己了。
身t与jg神被割裂成了相对的两个部分,醉心于这种快感,却不敢倾心于施予我快感的那个人。
没错,只是不敢罢了。明知是飞蛾扑火,还要往上凑,那不是找si么。何况,我早已自作聪明地凑了一次,还不是只落得了现在这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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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说话算话,约莫一个钟头就回来了,还打着电话。
我却已徘徊在崩溃的边缘。别说是手无缚j之力的这副身t了,就算我不是宅男,换了a那副在yan光下暖成的健壮身材,猛然来这么一下,怕也是禁不住的。
离t内的那东西消停已过了一段时间。说来也好笑,亏得有这疯子提醒,我虽是昏昏沉沉的,这时间概念竟还一直没忘。但su麻消去后席卷而来的便是疼痛,不只是被折腾的部位,还有挣扎时扭到的肩膀,手肘,后腰和脚踝。稍稍移动一下,都似针刺的麻,和直入脊髓的痛。
掀开眼皮,瞟了一眼忙着g正经事还不忘折磨人的那位疯子,自从进来后也没见有什么动作,好像真就是回来按个开关似的。
h昏下,橙红se的光从落地窗外铺进来,留给我一个西装革履地背影,像极了五百层360度专属总裁办公室里那个指点江山的男人。好像有点不对…他是霸道总裁,那我是什么。被霸道总裁掳走的小娇妻?真是讽刺。
“感觉还不错?”还没待放松下来,那疯子又y魂不散地来找麻烦了。
“托您的福,还活着呢。”我有气无力地答道。
“那就再来一个?”他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我是没心思接茬了。闭上眼懒得搭理这y晴不定的家伙。
掀开毛毯,扯出那恶意的“玩具”,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心情好像又差了些。
“以后别着急惹怒我,别让我再从你的嘴里提到他的名字,否则我也控制不住自己。”说着还狠狠掰了一下那地方。“没出血,过两天就好了,现在去验伤可没人给你作证。”
“但你当时,不也就这么对a的吗…”他喃喃道,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呵呵,我再也懒得同情这个一往情深却又一猛子扎错地方害人害己的混蛋了。无药可救的疯子,可让人心疼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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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是酸软的,一睁眼,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家伙把我这么大堆伙搬过来的。
现在就是累到拿起手机想点外卖,还怕手机砸脸上的程度,胳膊软得都不像自己的了,拇指划拉着屏幕,都带着几丝颤抖。
“粥在楼下电饭煲里,还热着,吃了记得拔cha头。”刚按下ho键,就弹出他的消息。
“哦”我口头回了声,管他听不听得见,也懒得打字了,累得慌,倒也不打算继续点外卖。
趿拉着拖鞋到了厨房,脑子还是迷糊的。
一开锅,差点没把粥连锅一起给他摔了去。营养是真营养,怕是放了慢慢一碗g贝的量。但可真不巧啊,我海鲜过敏。
也是,我们仨一起吃了那么多饭,估计这人也就记得a不吃辣了,谁还管你一电灯泡口味呢。懒得再挂念这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家伙心里咋想的,也没了点外卖点心思,甚至都懒得上楼,慢吞吞挪到沙发上随便扯了块毛毯就睡了,再醒来,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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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好像被谁提溜起来了,一睁眼,果然又是这家伙找茬。
“你这是折磨自己还是怎么呢,绝食?”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吼,直把我吼清醒了。
“神经病呢你,跟你闹绝食,那我还不如跟a闹分手呢。”条件反s地怼回去,话刚出口就发现糟了。这疯子就一个禁词,a的名字,他明摆着不高兴我还这么一提,不是故意找事么。
还没等我圆回来,他就作势又要把我提进昨天那屋子。
“别别别”我抓住他攥着我衣领的手,“我没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之前胃口不好,打算晚点吃,这不,刚睡醒你就回来了。”
手倒是松了,一下把我掼到地上,昨天被折腾狠了的pgu哪经得起这么一下撞。还不是痛得龇牙咧嘴,就差咒这疯子子孙根也被这么撞一下了。明面上我是不敢骂的,要真惹毛了他,我身t可再受不了新一轮糟蹋。
“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他,你不配。”他皱眉道。
被嘲讽了一次,这疯子倒也没走,一反常态地坐在沙发上跟我一起看电视。
寻思着火药味差不多散了,我不说话这疯子也难主动开口,于是试探地跟他聊起来:“今天大老板屈降尊贵来我这g嘛呢,工作忙完了?”
“我在我家还碍着你了?”说着斜了我一眼。
“是是是”心不在焉地跟他打着哈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