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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在说什么?”林妱刚刚见到两人,好像气氛不是很好的样子,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刚刚在谈什么,为什么气氛会那么凝重?莫祁又为什么,会有那个眼神。
那个,不像他的眼神。
“没什么。”好友摇摇头。
“哦。”林妱应下,心里却没有放开。
“妱妱。”好友说,“你喜欢莫祁什么啊?”
谈到这个话题,林妱就变得不像林妱,脸颊两道淡淡的红晕。果然是恋ai中的少nv吗?好友垂眉,神se不清。
“长得高啊帅啊,人也好,脾气温顺,乖巧,对我也挺好的。”林妱说。
“这样啊……”好友说,“如果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温顺呢?”
“什么?”
“……没什么。”
算了,好友心想,心里叹了口气。她原本还心有余悸,然而仔细想想,莫祁虽然可怕,但相应的,她也觉得他格外可信。
那个人,逆着光俯视她,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却带着千斤重量——
“种子长成参天大树,根脉渗入骨髓。拔不掉了。”
好友叹了口气:“妱妱啊。”
“嗯。”
“以后有什么事得告诉我。”
“嗯。”林妱不好意思低下头,“正打算告诉你来着。”
“反正,你不要有了男友忘了好友就行。”
“……”林妱深刻反省了自己,发现最近确实是冷落好友了,她双手合十,淘气地朝好友鞠了个躬:“亲亲我错了!我不该冷落你!”
“哼。”好友嘴巴撅到一边。
“好嘛好嘛,别生气了,我以后有什么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并且不会再冷落你了,你就原谅人家嘛。”林妱摇着好友的手。
“哼。”
“请你喝n茶嘛!”
“哼。”
“三杯!”
“哼……一周。”
“行!”林妱笑得灿烂,拉着好友往回走。
好友任着她拉,跟在她后面走,风很凉快,吹得欢畅恣意,她转头时,对上莫祁y狠的眸子。即使隔着很远,她也能清晰感受到那双眼所传递出来的情感,仿佛就在眼前。他在警告她。
呵。好友心里笑了声,你不也害怕吗?两张面孔的你,明明心里有那么强烈的占有yu,对着她时只能表现出最温顺的一面,还要战战兢兢地不让她发现你的另一面。看来你也很没有自信啊。
因为喜欢,所以没有自信。因为喜欢,所以害怕。
好友转开头,一点都没有被他威胁到的样子,加快脚步和林妱并肩:“我听说,莫祁家挺有钱的吧。”
“嗯?”
“请我的n茶让他付钱吧。”好友笑,“一个月。”
对门的门口没关,林妱喊了几声没人应,她扭开门走进去。不对啊,这个时候,莫祁没理由不在家。
“莫祁?”
她进门之后试探x地叫几声,可都没人应。真不在家?林妱正打算出门,忽然听到房间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停下脚步,侧耳倾听。急促的呼x1声,隐忍的低吼声。难道在家?
“莫祁?”林妱叫了一声,脚步轻轻地往声音处移。
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那里是莫祁的房间吧?那是他的声音。
急促低沉的嗓音,呼x1粗重,似乎隐忍又享受。他在g嘛?林妱听得清了,他的低吼中还掺有她的名字。
林妱心跳加速,忽然有种强烈的预感。
门虚掩着,门边有条缝,不大不小,刚好够林妱看见里面的情况。
莫祁在……那个动作她知道,她之前被莫祁带着做个一次,他在打手枪?
“妱妱,妱妱,妱妱,呃~”
他的声音很急,声音和手的动作一起,快速而急促,好像她就在他面前,她正帮他套弄一样。
林妱看见他那里,看到他手上拿的东西时,惊讶了。
他手里拿的那个,不是她的内衣吗?怎么会在他手里?
林妱讶然,怔怔转身离去。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她打开衣柜,找寻那条内衣。
还在?
她拎着那件内衣,眉心皱起。不对,不是这件。她手轻轻摩挲,拿起来闻了闻,不对,不是这件!这件是新的,还有刚刚拆开的味道。她的脑子一片混乱,想起什么,疯狂翻找衣柜,把所有的内衣k都找出来,一一检查。
好几套都是崭新的!不是她原来的内衣k!
怎么回事?
林妱的表情慌乱,脑袋乱成一团麻,怔怔看着一床混乱的内衣k,瘫坐在床上。
莫祁带来一瓶酒。
“法国佳酿,”他拿来个杯,悠悠往里倾倒,“上次你喝醉之后呀,就拉着我的手,身t软绵绵的,但是黏得我si紧,嘴里甜甜地喊个不停,就喊着‘莫祁哥哥,莫祁哥哥’的,真是可ai得紧。”
他这个样子,有点奇怪啊。林妱没接过酒,反倒是往旁边挪了挪。
莫祁的表情很受伤,耸拉着肩,又变成了她熟悉的模样。林妱的气歇了一大半,盯着他的头,仿佛能看见他无jg打采耸拉的狗耳朵。
林妱心里很不是滋味,本来胀满的气球却被他这模样扎了个口,慢慢慢慢泄了气。
“妱妱,你不喝么?”莫祁耸拉着脸,表情委屈。
他一手拿杯,一手拿酒,卷抱在臂弯里,站在她面前,低垂着头。
这个人,怎么可能呢?
“你中午在哪儿?我怎么找不到你?”林妱问,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莫祁却听出了语气中的细微差别,心里有些慌乱,但表面隐藏得很好。他疑惑地睁大眼,像只小狗一样无邪:“在午睡吧。妱妱你中午找我吗?”
林妱紧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se变化,冷着脸,像个审理罪犯的检察官。
她的表情让莫祁更加心虚,没道理啊。
“妱妱。”他低声叫,“怎么了?你不要不说话。”
真的很像受伤的小狗。林妱心里想。忽地低头叹了口气,碎碎念:“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莫祁问,声音有些急。
林妱抬起头:“说,你今天中午在房间里用谁的内衣打手枪?”
!!!
她看到了?
莫祁睁大了眼,震惊的模样,低头对着一脸气势汹汹的林妱。
气势汹汹?
莫祁不可抑制地弯了嘴角,她这样子分明是c心的老母亲质问旷课的孩子,刀子一般的嘴,软软的心脏。
林妱看到了那极细微的笑意,在沙发上站起来,抓住莫祁的衣领,终于能够俯视他。
“你还笑?”
莫祁马上低下头:“对、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林妱揪着人前襟,看样子凶悍得紧。
她太投入,没有注意到两人现在这么贴近的姿势有多么暧昧。
她身上的香味窜到莫祁鼻子里,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还没品酒呢,他就要醉了。
门就在这时候打开。
梁钟进来看到两人的样子,一gu气涌上心头。
“你们在g什么?!”
“你们在g什么?!”
声音太气愤,两人都愣住了,也因此,林妱没能及时做出反应。
梁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