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的老婆(2 / 4)
”
于是两人施展法术接住天雷,老君一面祭出阴阳扇保护下面众人。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下方的美艳青年手中捏着一柄长枪,第一个注意到的是被嘱咐照看许沛之的沈碧波,还不等她询问,青年就飞向远处,那分明是一切的源头—八卦图!
“桃源仙人!”
沈碧波恨不得这一刻不是仙人,自戳千里目。
完蛋了,地仙以卵击石,这可如何是好。
和浩瀚的苍穹相比,青年太渺小了,在八卦图笼罩之下的他脆弱不堪一击,甚至还没有一根天雷大,一切都仿佛像在嘲笑一个低级仙人的弱小鲁莽,竟敢藐视法则。
“天外之人,你竟敢引诱我的气运之子斩断与大千世界的通道,罪不容诛!”
耳边是天道庄严的声音,许沛之寒着脸,挑衅似的枪指天空:“我所行之事便是道,阻我道者,扫平一切。”
天道没有想到青年如此猖獗,无知小儿也该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天河之水承龙吸水势支起水牢将青年困在空中,这不仅仅单是个囚笼,水压足矣碾平金仙实力的神仙。
天河异动,加上之前结界毁损,此刻已经瞒不住外界对此处的窥探。
最先注意到异常的自然是镇守天河的天河将军,向上一禀报,很快众仙就知道了天河异常,抽丝剥茧的探查后终于得知了寂寞大帝犯下的滔天罪行,这可比万年前大闹天宫还要严重。
玉帝派下得力天兵天将前往援助。
天河一同前往,赶到时就见心生好感的桃源仙人身陷巨大的漩涡状水牢里,心下一紧,指挥着手底下的天兵天将就要去搭救,却见水牢自内而外突然破开,千斤重的水龙坠落。
霎时间,震天动地。
足有一人高的长枪在青年手中挽了一圈,折戟散发的剑气竟然隔绝水龙的余威。
天雷一停,覃慕就回到原地,却发现青年不见了,神识放出,在看到青年和天道的对峙后心生惶恐,迅速飞去。
“该结束了。”
美艳青年望向上空,唇瓣轻起:“断魂”。
一枪斩出,恐怖的威压令在场众仙心悸,看许沛之的眼神再不是看一个普通仙人,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果不其然这一枪直接将八卦图劈成了两半,这一举动彻底惹怒了天道。
蕴含上古大神法力的全力一击朝青年袭去。
青年不慌不忙的站在原地,像是胸有成竹一般,但落在部分仙人眼底就是淡然接受死亡的无奈。
“桃源仙人怕是…活不了。”有女仙不忍直视漂亮青年就这样陨落,但那岂是她小小地仙能抵抗的神力,只能惋惜。
“师傅,大神们为何不出手?”沈碧波忍不住问老君。
若大神们合力解围也未尝不能化解从此风波,可事到如今也就自己的师傅出现,那些圣母,元君,星斗都未露面,属实奇怪。
老君神色漠然,不言。
那边,覃慕不顾伤势飞身挡在青年面前。
“沛沛可有受伤?”他慌张的抱紧青年,随后又像是释然一样说:“等我死了你就离开此界吧。”
青年眸色微闪,但很快做出了应对举动,将男人从自己身上扒开,推向下面,男人想反抗却发现自己的仙力被封印,只能任由强大的青年将他的推向安全的地方,无法反抗。
“沛沛!”
男人目眦欲裂,无助感和恐慌占据了心头,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即将陨落在自己面前,何其残忍,男人眼角竟滑过一行清泪。
“尊者。”拥护们接住覃慕,却对眼前人束手无措,只得站到一旁。
如此强大的青年本该奋力一搏,却在此时收回了本命法器,还将一个事物丢向男人,在男人悲恸的目光下被击中,神形俱灭。
青年死去,男人身上压制仙力的封印解除,覃慕第一时间想要抓住空气中破碎的灵魂,怎么也抓不住,不是刚好触碰就消散了,就是已经消散,最后竟然一丝灵魂都没有捕捉到。
“怎么会,怎么会抓不住呢…”
“是不是沛沛离开了,他没死,对,他一定是不想看到我离开了这个世界。”
男人喃喃自语,猩红的双目死死盯着掌心。
“真是个狐媚子,迷的老爷都要把你纳进府里做如夫人。”耳边是少女嘲讽的笑声,“也是个没福气的,被大夫人发现了,送到了二老爷房里。”
脚步声远去,床上的“少女”猛然睁开眼,警惕的扫视着四周,低头看到被五花大绑的自己,挣了挣,没挣脱。
这具身体未免太弱了,被麻绳勒过的地方都破皮泛红了,身娇体贵的。
恰如刚才之人所说,他勾引老爷不成被大夫人送到了有性癖的二老爷房间。
他本是阴阳人,被父母卖进覃府当婢女,他的长相连清秀都算不上,脸上还有斑点,就算站大街上也是不起眼的那种人,但架不住他体态丰腴婀娜,畸形的器官却让他拥有饱满的胸脯,细腰,长腿,更绝的是一身沁人心脾的异香体质,只把那满脑肥肠的老爷迷的五迷三道,诱着老爷答应抬他做如夫人才罢休。
只是没等到他如愿,在老爷调任江南时大夫人容不下他,借了老夫人给二老爷找通房的由头,直接把他绑了丢二老爷房里,据传二老爷有虐打的爱好,想必大夫人是准备让他死在二老爷手里了,就算剩一口气也会被留了后手的大夫人整死。
话说他怎么就想不开勾引一个能当他爹的胖老头,这不合理。
徐佩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以前的他居然好丑老头这口吗?
呕!
真想一巴掌打死之前的他。
“吱嘎”
房门突然被推开,徐佩立马闭眼装睡不敢轻举妄动。
男人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覃慕阴沉着脸看着床上的丑鬼,底下人好大的胆子,这种姿色居然也敢爬床,转身对门外道:“管事。”
很快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走了进来,瞟了一眼男人不佳的脸色,试探性开口:“二老爷,有何吩咐?”
“将这丑货丢出凭栏院,再将送他过来的人打一顿撵出府门。”
老管事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告诉他:“这人是老夫人送来的,说是给您做通房,奴也不好回绝老夫人。”
得知是自己老母送来的人,覃慕皱眉,吩咐管事将人送到西厢房安置,平日和院里的下人们一样干活,俨然将这人当做粗使丫头安排。
徐佩安安静静的等人给他松绑走了之后,确定人都走远后才起身。
像个领主一样巡视自己的领地,房间很朴素,就是也就比他之前的下人房好些,在房间里一直坐到天黑。
黑幕降临,整个覃府被诡谲的气氛所笼罩。
穿着锦衣通身珠光宝气的女人端起酒盏递到俊美无涛的墨衣男人面前,语气温柔:“宝林哥哥,尝尝这清酒。”
男人无动于衷,冷眼看着女人的举动,女人有些尴尬,放下酒盏,幽怨道:“宝林哥哥,你明明知道我恋慕你,你却将我推给覃大,你可知我每日见到肥胖如猪的他就几欲作呕。”
“我以为自己是来听你解释为何会让母亲给我安排通房一事,叫我来就只是为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吗,大嫂?”男人寒声。
那双古井无波的黑眸看得大夫人险些端不住温柔可人的姿态,她掩面哭泣:“我知你不喜欢我,今日就当是忘交饭,你喝了酒就当我赔罪,日后断不会再纠缠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