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深吻(双更)(3 / 6)
”
许萱草闻言,跃到底下,发现麒麟腹部覆着薄薄的鳞片,便将灵力注入剑身,成功刺中麒麟的肚腹。
麒麟被伤到要害,长啸一声,巨大身躯颓然倒在地上。
腹部皮肤像岩石一般gui裂开,猩红熔浆从肚子里爆出来。
树木瞬时被焰火吞噬,不过须臾之间,火海侵染了整座山林。
许萱草明显能察觉到,麒麟肚里的火不是人间普通的火种,用一般方法无法扑灭。
想到白似瑾是凡人之身,根本抵不住火焰灼烧,她心猛地往下一沉。
“夫君!”许萱草大声呼喊,周围浓烟滚滚,四周皆是模糊不清。
“夫君!你在哪里!”
“萱草。”一颗白杨树下,白似瑾雪衣蹁跹,身处未被火海吞没的绿荫净地。
许萱草见到他那刻,欣喜万分,正要朝白似瑾飞身而下。
云虞恨极了白似瑾,气得x脯起伏,赤手折断一根着火的树枝,狠狠朝白似瑾扔过去。
“此乃三味真火,现真身吧邪魔!”
白似瑾没来得及躲闪,正中下怀。
火舌t1an上他素白衣裳,贪婪侵蚀,衣摆被烧得一片焦黑。
被烧出洞的衣裳下,原本白净肌肤,竟现出层层银光鳞片,润如白玉。
许萱草僵在当场,愣愣盯着夫君皮肤上的蛇鳞。
再抬头看他的脸,眼神游离不定,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你……是谁?”
白似瑾早料到有这一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来不及跟她表明真心。
他挨近她,目光缱绻柔和,念道:“萱草,是我。”
许萱草猛退一步,避开他:“你是蛇妖?”
起初以为是妖魔化身白似瑾来欺骗她,但仔细打量一番,再三确认这真是她的夫君。
妖魔就算能变成白似瑾的仪表,也无办法模仿他浊世佳公子的气质。
天仿佛塌下来,她的世界崩溃了……
她曾经发誓屠尽一切邪祟,可悲的是,最亲近最ai的夫君,竟然是她深深厌恶的妖魔。
回忆起初识,他就在设计自己,青蛇妖就是同伙。他骗身骗心,甚至哄着她成婚,不顾守护门派的夙愿,一心想跟他回临安府过小日子。
呵,真是可笑!
许萱草眼眶泛红,sisi瞪着他:“你一直都在骗我!”
白似瑾微怔,目睹她泫然yu泪的模样,此时只想拥她入怀,吻掉眼角泪痕。
素来能言善辩的他,唯独在她面前咋舌。
没错,他确实骗过她。
可如今,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血淋淋地捧起她看。
云虞见此场景,知道目的达成,欣喜地喝道:“徒儿,杀了他!”
许萱草举起太虚剑,狠狠朝白似瑾挥剑而去。
哗啦,白似瑾身侧一颗树轰然倒塌,枝叶窸窸窣窣。
白似瑾屹立不动,任由树叶落了一身。
许萱草扶起受伤的云虞,御剑离开此地。
云边,飘下一句断情之词。
“下次见你,犹如此树!”
望着被砍断的树,他眼瞳幽黑,仿佛一潭si水,再也经不起一丝波澜。
许久之后,他慢慢阖上眼皮,捂着被三味真火伤到的腹部,颓然跌坐在断裂的树g上。
身t虽未有伤痕,但那gu炙热,牵扯着心一起承受。
痛……
好痛……
许萱草回到门派,灵魂ch0u空了般,两眼空洞地看着师叔给师父治病。
云晟给云虞抹着药膏,惊呼道:“那个白似瑾真是魔头?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嘶,轻点……”云虞疼得咬牙,“他就是素堇,我怎会ga0错!明知萱草是归云派的白玉公子。
那么专注,那么痴然的凝望她。
眼底却染着淡淡的青,像燃烧过久的一抹灰烬。
许萱草心不觉刺痛,修行无情道后的长久平静,似被一颗石子敲破。
他手指描摹她清癯的面颊:“好像瘦了……”
她侧脸,躲开白似瑾触碰她的手,远远跟他隔开距离。
仿佛偏离他,就能将心境拨乱反正。
许萱草恢复凛然气势,面对白似瑾:“魔头你骗我多时,早该料到会有今日一战。”
他平静地问道:“你一心要打败我?”
许萱草道:“正是。”
他柔顺地盘坐绿茵地,眉尾捎起浅笑:“那我投降,任你处置。”
被绑在树上的阿青,听得瞠目结舌。
阿青:我滴神啊,老哥居然投降了!我怎么办啊?谁来救救我!
白似瑾这一席话,令人始料未及,许萱草愣住了:“你又耍什么花招?”
他笑着凝视她,眼神流露宠溺:“你想做的事,我当然照办。”
“……别后悔。”许萱草掏出金钵——多年前一个和尚送给她的法器,金光罩向白似瑾的身t,将其收进金钵之内。
许萱草低头一看,白玉长蛇温顺地趴在金钵里,朝她吐吐蛇信子,竟有几分可ai。
她忍不住伸手,触0白蛇有着琉璃光泽的鳞片。
白蛇凑过来,蛇尾缠住她的手指,圆溜溜脑袋顶了顶掌心,蛇信子sh润地t1ant1an她指腹。
她蓦地ch0u出手,肌肤还残留一丝痒意,心里划过异样:“你还是这样……”
树顶的捆妖绳随风飘荡,不知何时,青蛇早就逃之夭夭。
是谁偷偷放了青蛇?
算了,既然捉到了魔头,先不管这种小喽啰了。
雷峰塔毗邻西湖,塔里摆着佛像,佛光普照之处,能镇压所有邪祟。
许萱草御剑来到雷峰塔,进入塔内,布置囚住白似瑾的结界。
等一切就绪,许萱草却发现,金钵里空无一物,白蛇竟不见踪影。
他逃了么……
她冷静又警觉,刚一回身,眼前晃出一道白衣,宽厚x膛直b上来。
sh热的吻覆了上来,重重掠夺她的唇。
很有力很有力地箍紧她,要把遗失的一年恶狠狠地补回来。
————————————————————
ps:不出意外的话,明后天双更!
许萱草被火热的唇舌g缠,呼x1一滞,用力推拒身前的男xx膛,却无法撼动他一下。
他跟她嘴唇贴合,t1an弄她口腔每一处,满是渴望。
分别数百个日夜,他的吻熟悉又陌生。修炼无情道后,她很难感知情绪,却在这一刻t会到他的温柔与偏执。
许萱草被吻得唇舌发麻,肺里的空气消耗得很快,意识渐渐模糊。
许久,两人唇分。
白似瑾额头抵额头,喘息着搂紧她,喟叹道:“娘子的味道又甜又咸。”
又甜又咸?为何这样形容她?
许萱草缓了缓气,重新恢复理智,推开他:“我不是你娘子。”
“如何不是?”白似瑾眉眼上扬,“三媒六聘下了,花轿洞房上了,连夫君都不认了吗?”
许萱草别过脸,不愿直视他:“你那时是骗婚,我已修得无情道,对你毫无感情了。”
白似瑾漫不经心道:“我倒觉得,你仍有七情六yu,道心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