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后入()(5 / 5)
“那我就回深山苦修。”阿青攥紧拳头,昂头长啸,“早晚一日,我会打败她!”
黑猫被大嗓门震得甩开,猫爪子轻灵地垫落在地上:“别吵到你哥睡觉呢,嘤~”
雷峰塔里,许萱草半昏半醒,隐隐听到一声咆哮。
她r0ur0u眼皮,嘀咕道:“是谁在外面?”
“一个大傻子。”他俯身亲亲她面颊,耳畔细语道,“累了吧,再睡一会。”
许萱草想起昨晚,倏地起身,用衣裳遮住一身暧昧痕迹,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了。
两人是有赌约的,若是她赢了,他自愿被困雷峰塔,可却没讲过,如果他赢了该如何。
这赌约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
她闷声问:“算你赢了,你想怎么样?”
他颇感意外地看她,倏而笑了,温柔地执起她的手:“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了。”
许萱草愣了愣:“你……到底图我什么?”
他好歹是一代魔头,见过的美人多不胜数,为何偏偏对她求追不舍?
她起初对他态度较为冷淡,只有跟他成亲后,偶尔表现小nv人娇俏的一面。
实在想不通,她哪里x1引了他。
所以,她怀疑他别有居心,不是毫无根据的。
“真心讲,我也ga0不清原因。”白似瑾垂眸回忆过往,唇瓣浅笑,“第一次见你被雨水冲刷的样子,便觉得很可怜,后来给你换衣裳时,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就忍不住想……”
许萱草眯起眼看他:“想怎么样?”
等等!
初遇那会,换衣裳的人居然是他。
这条se蛇,没趁机对她占便宜吧。
白似瑾道:“我蒙着眼睛给你换的,就觉得你气味很熟悉,或许很早很早以前见过……”
许萱草g巴巴道:“我以前没见过你。”
原来是因为气味,她低头闻闻自己,除了x1ngsh1之后的味道,什么都嗅不出来。
“气味只是x1引我亲近你。”他伸手捏捏她脸蛋,“接触久后更觉得你十分可ai,也让人心疼,越来越喜欢上你。”
初次被他表白,许萱草微愣一下,耳垂莫名滚烫,有gu身t飘起来的感觉。
原来她在意的,并非对方是人是妖,而是担心他欺骗自己一片真心。
所谓除妖,不过是她潜意识里,试探他的借口。
这次,她愿意相信他一回。
缓了会,腹下忽然传来阵痛。
以为是无情道受损所致,许萱草拿灵力探入丹田试探一下,痉挛的疼痛愈发剧烈。
“有点痛……”许萱草从小不怕疼,捧腹蜷曲身子,尽力忍耐着。
白似瑾手掌抚上她腹部,恍然大悟,将她纤细双腿掰开,露出绒毛稀少的ygao。
许萱草感到下腹坠痛,像东西从肚子里慢慢排出来,低头一看,自己下t被撑开一道口子,白馒头似的事物竟卡在里。
白似瑾把那白卵状的事物抠了出来,小心翼翼放在柔软的草团上。
“这是什么啊?”她额头沁汗,细细打量那东西,才发现是颗软绵绵的蛋。
他白皙修长的手,细致地擦拭蛋壳上的粘ye,回眸一笑:“这是我们的孩子。”
“啊?”
“它在你肚子里有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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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些蟒蛇生的蛋,是软绵绵的壳~
许萱草嘴巴微张,整个人都眩晕着:“这是孩子?”
白似瑾托起放蛇蛋的草团,捧给她看:“我俩的骨r0u。”
许萱草迟疑了一会,僵y地接过草团,小心翼翼护在怀里。生怕一个不慎,摔坏了它。
居然是她的孩子,怎么是个蛋呢?
她指头轻轻戳蛇蛋,软软的壳,里面有胎水,孕育着她的血r0u。
“我的孩子……”她呢喃,怔然半晌,开口问道,“它要孵化多久?”
“就看它自己,啥时肯出来了。”白似瑾担心她太虚弱,接过她捧着的草团。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蛋,很难想象这是自己生的,太不真实了。
他00她发顶:“我会照顾好它。”
她眨巴下眼,嗯了声。
如何照顾一颗蛇蛋呢,既不需喂n,又不要哄它睡觉。
幸好白似瑾主动揽下这活,否则她真担心自己把蛇蛋摔破。
许萱草在外面溜了转回来,发现白似瑾变成半人半蛇,长长的玉白蛇尾裹缠着蛋,呈保护姿态。
“我带了一床被褥,用的上吗?”许萱草轻手轻脚凑近,打量蛇蛋。
看它是否长大了点,形状有无变化。
他含笑道:“嗯,盖一下吧。”
许萱草轻手轻脚给蛇蛋盖上被子。
白似瑾一边展臂搂住她,一边用蛇尾摩擦蛇蛋,看似有着为人父的喜悦,极好看的眉眼始终染着浅笑。
许萱草忍不住掀开被子一角,瞄一眼蛇蛋。
哇,我的宝宝真白真软。
她小声问:“生出来还是蛇?”
他回答:“有了法力会变人。”
许萱草抚0蛇蛋柔软的壳:“等孩子出来,我好想抱抱它,亲亲它。”
白似瑾弯起唇角:“那孩子他爹呢?”
许萱草斜他一眼,凑过脸,红唇轻轻印在他面颊上。
“这是你照顾宝宝的奖励,孩子他爹。”
“不够。”他俯身罩过来,薄唇落在她的眉心,鼻尖,唇角。
两人交换了很舒服的吻,偎依彼此。
许萱草靠着他x膛,清醒认识到,自己当母亲了,孩子父亲就是身边的男人。
现在宝宝都有了,还闹腾啥呢,乖乖把孩子抚养长大吧。
这一搅和,许萱草无情道被破,修为受到极大损害,需要长久调息才能恢复。
不过,她毫不在意了,一心一头陪白似瑾看顾蛇蛋,满心期待宝宝降生。
她每天的日常,必定会跟蛇蛋讲讲话,呼唤着宝宝快出来,娘好想见见你。
连续十多日后,蛇蛋终于破壳了。
一条拇指粗的小白蛇,滑溜溜从壳里钻出来。
为了咬破厚厚的壳,小家伙累坏了,瘫在柔软的被褥上,像白璧无瑕的玉钩。
许萱草心怦怦跳,指腹轻轻抚0孩子的鳞片,好紧张好兴奋。
小白蛇似乎能感应到她是自己的娘,细红的蛇信子t1ant1an她手指。
我的孩子,好可ai!
她激动地问:“它是男孩,还是nv孩?”
白似瑾翻开它腹部,看了看:“是条小公蛇。”
“是男是nv我都喜欢!”许萱草展开双臂,抱着白似瑾旋转,“我要给它拟个名字,要像你的一样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