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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习惯掠夺,好像在情事里学不会温柔。
“……啊嗯?……”卡纳尔抓着他的肩膀,神智开始模糊,“……啊?……”
“宝贝,”白河书在她耳边喘气,“想不想见朋友?”
“……啊?……”她被他撞击得说不出话,破碎的溢出一个,“……不……”
不见。
她不能让荒逢言看到自己这种样子。
其实尤佐、竹后、阿芙、东宿……很多人,她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只是没有一个人来得及避免。
“求我。”白河书把卡纳尔抱回床上,覆身在她背后进攻,“我心情好的话,让你gg净净的见她……嗯?”
“……求你……”她抓着枕头呜咽,被掌控着震颤,“……呜?……”
“怎么求?”他亲她的后颈,“有点诚意,叫我什么?”
“……哥哥……啊嗯?……”她疼得跪不住,瘫软在他的手臂里。
“我现在不要做你哥哥。”他的速度更快了。
“啊啊,啊?,轻点,啊?……”
“快点,叫什么?”
“老公……啊,啊嗯?……”卡纳尔的眼泪又开始在枕头上蔓延,眼神逐渐涣散,“啊嗯?……”
“有点听不清楚,”白河书在她耳边发烫地咬字,“你喘得太好听了,我现在很受不了。”
他很坦诚,在她深处胀得更烫了。动作也克制不住,反复顶撞她的g0ng颈口,像是要刺穿她。
“老公……求你……”她忍着痛求他,嘴唇开始发白,“求你,呜?……”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明明是她想让他改正。
永远都是她在妥协,永远都逃不开他,永远都对他的威胁束手无策。
就是因为她没有办法真正放下尊严,才会被他反复踩踏。
衣帽间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漂亮衣服和鞋子,首饰。
到处摆着香云月季,yan台楼下也开始整理花田。
因为卡纳尔喜欢音乐,白河书长期聘请乐团演奏。她不想被人说闲话,他就压住了报社的报道。
压不住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宠ai她。
荒逢言被请来做客时,一开始是有点拘谨的。因为白河书在她眼里的形象是,霸道的权贵,随意掠夺良家少nv。
“你们朋友叙旧,我就不打扰了。”他笑得如沐春风,又很知趣地退出房间以后,荒逢言好感度飙升。
房间里温度正好。
外面太yan热烈,这里反而很凉,几乎不像夏天。
因为怕卡纳尔着凉,她又喜欢光脚走路,地上铺满了绒地毯。
“见你一面不容易嗷。”荒逢言找了个地方坐下,“住豪宅开心吧?”
很漂亮的地方,看起来没有nve待。
“最近怎么样?”卡纳尔把茶杯推到她面前。
“还好吧。”荒逢言说,“就那样呗,毕业了我也想先玩几年。”
“哦。”卡纳尔说。
“你跟这个白河书什么情况?”荒逢言瞄了一眼旁边的nv仆,压低声音,“这算和好还是什么的?”
虽然她猜到白河书就是卡纳尔说过的那个床伴,但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纠葛。现在这情况,也算很和平?
“像以前一样,跟他认错就好。”卡纳尔说。
犟嘴也没有意义。
就算白河书放过了她,没让她太丢脸。他昨夜给她留下的印记无法消抹。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最近与他沉溺在情事里。
“……”感觉到这个屈服的说法已经很隐晦,荒逢言没有再问。
藏不住的,卡纳尔变了很多。
长裙子,裙摆拖在地上。露出脚踝,因为有气无力,姿态总是慵懒的。
鲜红的嘴唇,衬得她更苍白了,可见的皮肤上有吻痕。
深刻的眼睛,几乎摄人魂魄。
可以理解白河书的执念。
“你不是很喜欢衣服吗?”卡纳尔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动,打开衣帽间的门,“这里都是新的。”
“咦?可以吗?”听到有衣服,荒逢言两眼放光,“……看看?”
白河书买很多华丽的衣服和首饰给卡纳尔,希望她开心。虽然荒逢言实际上不追求过于奢侈的品牌,但现在她们都很需要转移话题。
“感觉都差不多。”卡纳尔一手扶在门上,淡淡的说,“你就当出来逛街了。”
明明她不感兴趣。
他给不了她真正想要的,就给她这些。
卡纳尔一直想要回自己以前理想中的未来,越来越远。
她少年时期那种理直气壮的高傲,天赋给的底气远高于白河家。除了熟人,没有人胆敢惹她生气,说难听话,她选择好脾气是因为宽容,而不是因为软弱而不得不忍让。
……
全都被白河书毁了。
用这个东西去责怪他,也是无法改变任何事的想法。他没有办法还给她,时间,还有出问题的天赋。
……
庄园里建了很多塔,供白河书修炼。卡纳尔有时候在yan台上吹风时,就远远地望到那些高低错落的塔。
“……以前我也在塔上修炼。”她说。
她不像白河书,那么喜欢跟朋友吃喝玩乐。沉迷于修炼的时候,一天过去都没有察觉。
她生来就是很痴,对追求的事执着到底,si也不改变。
“……”
卡纳尔平时沉默寡言,今天突然开口,nv仆一时分不清她是否在跟自己说话,惶恐地回答:“塔上修炼,很特别呢……”
“剑都这样。”卡纳尔靠在栏杆上,陷入了回忆,“我很勤快,书哥很懒……”
但他的进步就是b她快。
很不公平。
白河书被神偏ai,很多事情,他不是依靠自己的努力得到的。
“书大人不像很懒……”nv仆诚实的回答。
“现在变勤快一点了吧,”卡纳尔说,“……他想做什么都做得到。”
所以惦记得不到的。
要是以前她没有逃,顺从他,说不准他就不会这么惦记她。等他对这些事腻了,就会放过她。
“是啊。”nv仆也说。
感觉没什么事让白河书头疼。
“长得也好看,”卡纳尔说,“没办法不喜欢的脸。”
她总是被他纯良无害的脸欺骗。
哪怕觉得他所做的事很可恶。他用一副无辜的可怜样子,求饶的语气,还有真真是无微不至的温柔……轻易骗她妥协。
“……是啊。”nv仆也说。
“你是从北景跟过来的,还是黎家的?”卡纳尔一手撑着下巴打量她,问。
“之前在g0ng川,在北景待了两年。”
“哦。”卡纳尔陷入了沉思。
白河家的上等nv仆经过层层筛选,基本都很漂亮。加上她一直不在,白河书应该有新的床伴了。
“……这两年是谁在陪书哥?”卡纳尔开门见山,“有来这里吗?”
白河书x瘾严重。
他们纠缠的那几年,他最多忍耐几天,就会在她身上疯狂爆发一次。她去山庄休养的时期,他的ch0u屉里更加是塞满了各种用来安慰自己的玩具,后来意乱情迷时,还会打电话给她,要她听他安慰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