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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气我。”
“我不想气你,”白河书靠近她,把头埋在她肩上,“你别生气好吗?锁起来也没什么的,这链子在房子里都走得到。”
他只是怕她跑,他真的怕又找不到她。
连家里都不支持他找她。
他从小到大对家里提的要求不曾被拒绝过,突然孤立无援。
得不到她的消息,他为了脱离家里,在调查院忙得天昏地暗,接任务在任何城市出差,想见她。
“我太没有办法了,”他在她的衣服上蹭来蹭去,话变得含糊不清,“你对我这么无情,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
“你没有出息。”她不知道怎么应付他这样示弱,说不出好话。
“……我没出息。”白河书的声音闷闷的,“接受我是一个这样的男人,对你来说很难吗?”
她好像不想理解他也是一个有yuwang的男人。
他迷恋她,渴望她,想和她尝尽快乐事,对她来说是错的。
她难道希望他是圣人?
“我就是想天天和你做,我就是原始,粗鲁,我就是se。”他的手隔着衣服触0她,“那你就不能ai我了吗?我对你这么好……”
他从来不对别人示弱。
就算是白河见山也不曾b着他认错。只有她总是反复b着他求她,无视他为了她变得多么低微。
“……你到底想要什么?”卡纳尔深深地叹息,两手环住白河书的腰,向他解释清白,让她感到可悲,“……我一直都很专一,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想跟他争什么对错了。
较劲都让她这么累。
像以前一样什么都妥协,才最舒服。
她的清白的枷锁都是他给的。
十四岁时,刚被白河书引诱的卡纳尔仍然对男nv之事云里雾里。
亲吻已经很晕了。
……
白河书喝醉时在床上吻她,对她而言是最出格的事。
后来发现还有,脱衣服。他亲吻她情到深处时,手就不知不觉地想解她的衣服扣子。
“书哥?”卡纳尔的声音很低弱,“……你要g什么……”
“我想把你的衣服解开来看。”他的手0索着。
“……不要……”
她感到害怕,想到了在哲曼曾经撕扯她衣服的大叔。
为什么要把衣服脱下,是为了让她耻辱吗?
“听话。”白河书坐起身压着她,低着头认真地解她的衬衣扣子,“亲都亲了,我们是最亲的人了。”
“……”
确实没可能挽回了。
她意识到她已经完全属于他了,心情很古怪的麻木。
“你已经是我的了,”白河书解下她的裹x,眼中燃起火,手忍不住按压她,脸慢慢烧了起来,“可以和我做的,只能和我做这种事……”
“……”卡纳尔也莫名觉得很热,不敢看他的眼睛,“嗯……”
因为她的清白已经被他夺走,只能和他在一起。
很奇怪。
白河书的手,按得她浑身发软。但他的反应b她还大,一直低声喘气,像是很痛苦,卡纳尔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很烫的东西压着自己,她不敢问。
“如果你和别人做这样的事就是背叛我。”他的声音几乎是燃烧地飘到她耳朵里,“你不会那么不检点的,卡纳尔,对不对?”
“……嗯……”
她害怕不检点这个词,太严重了。
在她恐惧又耻辱的颤抖里,白河书把她所有的衣服都褪去,卡纳尔感到很空,越来越惴惴不安,白河书的衣服也掉落在一旁。
“你知不知道真正的男生是什么样?”他向她露出,“和你不一样。”
十六岁男生蓬b0发育的象征,摆得清清楚楚的,要她看。
“……”
为什么是这样的。
她觉得很受不了,他让她看这么丑的地方。
“……不好看。”卡纳尔别过眼睛避开,听到白河书在笑。他也不在乎,两个人都不着寸缕,他更感兴趣她。
试探她的私密处。
“你有看过自己这个地方吗?”
她被他的问题问得更耻辱,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问。
“……看那里g什么?……”
上厕所的地方也要看。
白河书笑着闷闷地嗯了一声,抬起她一边腿,滚烫地在她腿间触碰,擦过。卡纳尔神志恍惚地看着飘摇的床帘,听到他的喘息变得越来越重。
她头昏脑涨。
“不看也好,”他顶在她的私密处边缘,喘气的声音烫得很se,“……只能给我看……知道吗?”
“嗯……”
她咬着嘴唇想克制声音,脚慢慢屈了起来。觉得很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看起来温温软软的白河书也会有这样烫又y的东西……
“……书哥……”她把脸埋在枕头里,低声叫他,“我们在做什么?我想亲你……”
亲吻更好一点,这种陌生的事让她很怕。
“想亲亲?”白河书顿了一下,俯下身吻她的耳朵,几乎是甜腻地低语,“转过来,让哥哥亲你。”
“……”
她露出泪眼婆娑的脸,被他热烈地hanzhu嘴唇,探入唇齿。白河书两手抓着她的腿摩擦,一边掠夺她的呼x1……
“…………”
令她在清醒时感到陌生和沉重的第一个夜晚,她害怕成为他所说的不检点的人,明白这辈子都不能再靠近别的男人。
在他的侵犯中晕头转向,避无可避。
一开始卡纳尔其实很想吐。
生理x的,接受不了白河书身上有这样的部分。她每晚都很痛苦,忍受着他在她身上晃动,她总是在想……
这样就算是ai吗?
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以为开端会是像大多数ai情一样,青涩而朦胧的。无意间的对视,或者手不小心碰到一起,紧张地牵手,如果亲吻也应该是轻轻地碰一下,这样让人心跳的恋ai。
但白河书扣着她五指总是很自然,他像野兽一样直白而露骨地盯着她,在亲吻时掠夺她的呼x1,用力到让她舌头和嘴唇发痛,他的一切亲热都富有侵略x。
……
他就是要b着她习惯他。
卡纳尔每天在房间里读书,时不时被白河书以备孕为理由蹂躏,被禁锢的感觉太深刻。
他不介意。
铁链的声音,在她挣扎和震颤时咔啦咔啦地响。只会让他更兴奋。
“宝贝好乖,”他折腾完她一次,低着头亲她的额头,“……还觉得疼吗?”
“……”卡纳尔躺着没有动,腿颤抖地并拢,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她每次都疼得像是生了病一样。
白河书每天都把她填得很满,不允许她洗掉他留下的n油。为了适应他,她每天都吃很多药。
“你是因为疼才不喜欢做么?”他r0u她的腰。
“不然呢?”
“……”白河书低语,“你以前不怕疼的。”
“不一样。”
这种疼让她感觉很奇怪。
反复地撑开,摩擦,伤害她,突然到最深处,让她逐渐头昏又猛地清醒……
她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