叵测(3 / 11)
这才回神,面对少年忐忑的眼神,她失笑,温柔地摇头:“没有,姐姐很欣慰,谨行这东西,已经b绝大多数男人的都好看了,尺寸也罕见,未来哪个姑娘嫁给我们谨行,才是她的福气呢!”
白谨行自动忽略她的最后一句话,只是听到白璧夸他,心头一热,神经也彻底放松下来。
他想,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听到这样的夸奖。
他羞赧地低下头,“真、真的吗?姐姐可不要故意说好话骗我。”
白璧无奈,朝白谨行招了招手,示意他再过来些,白谨行听话上前,下一秒齿间便溢出一声闷哼——
白璧皙白柔软的小手,已然握了上去。
白谨行太兴奋了,x器在白璧手中跳动了两下,竟然又胀大了一圈。
白璧惊讶,谨行这……天赋也太好了。
都说nv人三十猛如虎,白璧这个年纪,正是x1nyu最旺盛的时候,手里握着这么一根滚烫的大家伙,身t已经控制不住有了反应,好在有被子的遮挡,她不动声se地咽了咽口水,只能将双腿夹得更紧。
面上努力维持自己的神se,白璧温柔地笑:
“骗你做什么?瞧,姐姐一只手都握不住,谨行真厉害。”
白谨行努力调整自己的呼x1,为自己的反应懊恼。
他以为自己能忍住的,可他低估了她对他的x1引力了。
怕自己身t的反应引起白璧警觉,白谨行红着耳朵别过头,不敢看姐姐那双温柔的眼睛。
他咬着下唇,压抑着喘息的苏哑嗓音低低开口:
“姐姐,好……好奇怪啊。”
白璧知道他这是得了趣,眼底漾起浅浅的涟漪,耐心引导他:
“哪里奇怪?是不舒服吗?”
“不,舒、舒服的。”
他说话断断续续,白璧以为他是紧张,实际他是兴奋。
少年就是少年,未经人事,身t过于敏感,哪怕白谨行已经是少有的自制力惊人那种,面对自己放在心尖儿上的人,也难免难以自控。
他的呼x1乱得不像话,能维持理智跟她对话已是不易,怎能要求更多?
少年x感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才小声继续:
“只是……只是以前我洗澡的时候,不、不是没碰过它,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怎么姐姐今天一0就……”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白璧又无奈又好笑,弟弟单纯得让她心头发软。
“这是正常的,男人自己0和nv人0当然不一样,不然还要nv人做什么?”
白谨行讷讷点头,额头已经难耐地渗出了细汗,他忍不住开口:
“然……然后呢姐姐?”
白璧掩唇轻笑,下一秒,原本握着那根巨物的手,已经绕着粗壮的柱身温柔地抚0起来。
娇neng的小手紧贴着j身来回套弄,动作轻柔又不失力度,从头到根又从根到头,圆硕的guit0u时隐时现,宛若调皮的孩童在玩捉迷藏,而她的一只小手运筹帷幄,节奏幅度掌握得恰到好处,偶尔它俏皮探头,就会被她的拇指捉住,轻敲慢r0u,时不时擦过马眼,激起他的阵阵战栗。
x感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他只觉得从那一处开始,全身都燃起了火,而他站在火中经受炙烤,淋漓的汗ye从年轻的皮肤渗出,顺着蜿蜒的肌r0u线条,一点点往小腹汇聚。
分明昨晚他也握着姐姐的手撸过那里,可远没有如今姐姐的主动来得叫人兴奋。
白谨行始终不敢看她,这落在白璧眼里,是少年的羞涩,只有白谨行知道,他是怕被她看到他眼底汹涌翻滚的yuwang。
他真想像昨晚那样吻她,将她压在身下,将上一次仅探了半个guit0u的x器彻底送进去,当着她的面,把自己jgye悉数喂给她!
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心cha0澎湃,热血沸腾。
可他还不能。
他内心不停告诫自己,为了更长远的将来,他一定要稳住,不能着急。
“唔嗯……”
少年的喉咙里再度发出一声闷哼,只因白璧的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卵袋。
r0un1e,抚弄,冰冰凉凉的卵袋在她手中乖顺得不像话。
她对男人的身t太熟悉,也太有技巧,双管齐下,头一次品尝这等滋味的白谨行哪里吃得消?没多久便彻底缴械。
浊白的yet激s而出,白璧躲闪不及,手上,x口,连脸上都溅了少许。
少年如同虚脱一般,身t一软,朝白璧倒来。
白璧大惊,好在白谨行知晓分寸,手及时撑在她身侧,才没有压到她。
他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白璧的角度只能看到弟弟额前汗sh的发,看到他光0的肩膀和紧绷的手臂线条,也能感受到他呼x1间,扑打在她颈侧的灼热吐息。
而这些,对于一个x1nyu旺盛的shunv,无异于g引。
她不动声se地咽了咽不知何时变得g涩的嗓子,有温热的yet顺着腿间细缝流下。
白璧神经紧绷,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同时努力甩去脑子里那些旖旎的念头。
她在想什么?竟然会觉得单纯的弟弟在引诱她?
荒谬!
然而,在她不知道的角度,白谨行正盯着她x前的jgye出神。
她的睡衣领口偏低,jgye一半在真丝的面料上,一半在0露的xr上。
姐姐的x是完美的水滴形,ruq1u饱满,线条流畅,皮肤也光滑细neng如婴孩,jgye落在上面,根本无法停留,随着她呼x1起伏间,缓缓滑进shuanfen的g0u壑。
此情此景下,他竟然开始幻想jgyes在她yhu上,顺着粉neng的花r0u一点点滑进细缝的场面。
才s过一次的yjg再度b0胀,他喉结几次滚动,估0着时间差不多了,才缓缓抬起头,看到白璧脸上那点儿浊白,相当懊恼,“姐姐,对不起……”
少年苏哑又带着喘息的声音就在她耳侧,像做错事的小狗在主人怀里哼唧,乖得像是在人心尖儿上挠了一下。
白璧心头发软,还不忘自己作为姐姐的职责,r0u了r0u他汗sh的发,温声询问,“好点儿了吗?”
好?
非但没有好,他现在只想要更多!
饮鸩止渴,画地为牢,他正一步步把自己b近绝路,可如果悬崖尽头是她,他宁可粉身碎骨!
感受着腿间y得发疼的b0胀,他绷着唇线没说话,只抬手去帮白璧擦她脸上的yet。
他凑得近,擦拭的动作很小心也很细致,只是这个距离让他灼热的呼x1悉数喷洒在她脸上,白璧只觉得被那阵阵热浪铺过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泛着su麻。
她下意识想躲,却被弟弟捧住脸。
“姐姐别动,我眼睛不好。”
白璧抬眸,就对上弟弟漆黑深沉的眼,不由一怔。
是了,弟弟有些近视,平素总戴着一副银边眼镜,看着斯文清隽,这还是她第一次注意到没戴眼镜的弟弟。
依旧俊美,只是少了几分斯文,多了几分凌厉,线条清晰,明朗锋锐,带着少年独有的意气。
其实白谨行虽然近视,但度数很低,摘掉眼镜也不影响什么,只是为了拉近和白璧的距离故意这么说的。
而此